第六十六章 屈辱的痛

她慌亂地睜開水眸,對上他陰沉暴戾的雙眼,心口猛地揪緊,他的動作更加狂悍,如同失控的脫韁野馬在她體內蠻橫地衝/刺。

眼淚無聲地滑過眼角,打濕了身下鋪濕的絲綢,她咬牙忍受著這種屈辱的痛楚。在她的觀念裏隻有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這種事,她一直幻想著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最喜歡的人,可是命運像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開玩笑,她覺得自己好贓,真的好贓。

那種撕扯的疼痛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電擊酥麻的愉悅,身體仿佛被烈焰燃燒了一樣,意誌開始模糊,所有的抗拒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唇間抑製不住鑽出一連串的淺淺低/吟。

聽著她動情的呻/吟/聲,占/有她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下來的趨勢,他冷冷地勾起唇,無機質般的冰眸噙著邪肆殘酷的冷笑,“你的計劃不是引/誘我麽?既然送上門,我當然會毫不客氣地享用,隻不過事後你也應該嚐到欺騙所要付出的代價。”

他渾濁的呼吸噴吐在她的頸窩,她還沒聽清他話裏的深意,一陣深猛的撞/擊把她卷入了眩暈的情/欲/漩渦中,一/波/一/波的洶湧浪潮混合著低低的嘶吼,她承接著他毫無節製的再一索/求。

她嬌臉上紅潮泛泛,無力地癱軟著身子如玩偶般任他永不停歇似的掠奪和占/有,無論她如何哀求哭泣,他隻是一昧地發/泄著欲/望。

到現在她才知道他所說的代價是什麽,這個夜晚對於她來說如此冗長難熬,她真希望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原來是在做夢。

急促的嬌/吟/聲不斷從她粉唇間溢出,漸漸地暈眩感越來越明顯,他低吼著在她體/內迸/射/出所有,她艱難地喘/氣/呻/吟終於體力不支陷入了黑暗。

不知睡了多久,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裏是哪裏?她不是被那個魔鬼……她漲紅了臉茫然地坐了起來,雙腿間酸痛不已,手臂也酸軟無力使不上勁,整個人又一屁股坐到了硬木板的床上。不過身上倒是穿戴整齊,一件普通的女式白襯衫和過大的長褲,也不知道是誰的。

借著微弱的光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這是一間極窄的房間,裏麵極簡陋,隻有簡單的一張桌子,再有就是身下躺著的這張單人床。

她的目光轉向了房間裏唯一的采光點,桌子前的一扇窗戶,外麵已經大亮了,這麽說他把她關起來了嗎?

她又試著下床,可身體裏骨頭像是被車輾碎過一樣,她幾乎能聽到骨頭發出的脆響,索性再也不逞強,重新躺回床上,希望能積蓄一點體力。

可她實在太困了,模糊睡著時慶幸地想著,隻要能離開那個魔鬼,就算要她睡大馬路也心甘情願。

一覺醒來已經是日落西斜,她坐在小床上正對著小窗外絢爛多姿的晚霞,足足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愣,她已經失蹤了一天一夜,想想今天好象隻有一堂課,這門課她已經提前預習了一些,所以並不擔心。

肚子已經開始在抗議,她歎了口氣,睡了一覺體力已經漸漸恢複了,隻是雙腿/間還是有些酸疼,想到那個魔鬼的獸/行,她已經在心裏反複咒罵了他無數遍。

肚子還在叫喊著,但現在她最想做的是好好洗個熱水澡,不禁轉頭看了眼緊閉的漆紅木門,如果她猜得沒錯,門外麵肯定上鎖了,她也懶得去做無謂的試探。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繁雜的腳步聲,接著漆紅木門竟然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以往每次那家夥出現都是這樣無聲無息,她嚇得擁著被子下意識地埋下臉,整個人直往後縮。

現在已經夜幕降臨了,他會不會又要把她叫到那個房間去。想到他昨夜的索/求無度導致她的雙腿到現在還酸疼,如果今天再來一次,她肯定半條命沒了。

“咦?你睡了一天,怎麽不出去吃飯?”預期中陰森森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聽聲音反而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她不由從被子中抬起頭,一個滿臉驚訝的女孩正從推開的門縫裏看她,對方大約和她差不多年紀,身上穿的衣服她一眼就認出是女傭服。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還有門外麵沒有上鎖嗎?”她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決定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女孩聽到這些問題,幹脆推開門走了進來,“我叫小暢,你現在在女傭房裏呀,我就住在隔壁,還有你的門沒上鎖,我一推就進來了。”

“小暢?”絮兒喃喃著,再一想這裏是女傭房,那就是女傭們住的地方嘍。原來門沒鎖,早知道是這樣,她老早就出去找吃的了。

見絮兒拚命咽口水,叫做小暢的女孩嘻嘻笑了起來,“你肯定是新來的吧,肚子餓了吧,快起床,我帶你去吃晚飯。”

一聽到吃飯,絮兒眼前一亮,忙不迭地點點頭,翻身下了床,地上擺著她的布鞋,她趕緊套上,跟著小暢走出了狹窄的房間。

她原以為走廊外麵肯定非常擁擠,走出去才知道走廊很寬敞,足有四米。令她大跌眼鏡的是,對麵並不是和她想象那樣是一排傭人房間,而是一個飄散著花香的大花園。

以花園為中心,所有女傭的房間全是圍繞著大花園而建,裏麵雖然就種了些普通的花,但把傭人房造成了這樣,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