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嗆味女傭 不該看到
“阿爾洛”的名字初苜叫得挺順口,雪莉卻大驚失色,東張西望著,一下捂住初苜的嘴說,“你怎麽敢直接稱呼主人的名字,小心被管家聽到,要受最嚴厲的懲罰。”
初苜拉下雪莉的手,好奇地問,“什麽嚴厲的懲罰?”在她看來最嚴厲的懲罰就是餓肚子和挨鞭子,她今天算是徹底領教到了。賠罪總要有個度,如果能見到他,她今天非要好好問清楚,在這裏做女傭究竟要到什麽時候?
雪莉似乎是有所懼怕,沒有明說,用手向上指了指。
初苜明白過來了,雪莉的意思是指最嚴厲的懲罰就是去見上帝,現在是法製社會,還有這樣濫用私刑,殺人像切菜一樣簡單的事情發生,太過分了吧!
雪莉可不敢再閑聊下去了,拉著初苜趕往不遠處的別墅,登上樓梯,很快便穿過幽靜的走廊到了三樓的門廳前。
送到這裏,雪莉不再往裏走,朝初苜使了個好自為之的眼色,便退了出去。
正有滿肚子疑問想要問的初苜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裏麵一個人也沒有,正奇怪著轉身,管家門肯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嚇了她一跳。
門肯麵無表情地看著初苜,然後指著身後一堆清潔工具,“把這裏和隔壁的休息室全部打掃幹淨,不許有一丁點灰塵,不打掃完不允許睡覺。”
“這麽大半天怎麽可能完成?”初苜環視著這兩處加起來足有百坪米的地方,隻覺得頭在一陣陣跳著疼。
“別想偷懶,我會來檢查。”門肯丟下了一句警告,也不理會她,直接走了出去。
不由想起了肥胖的尤裏,說話口氣倒管家有得一拚,不虧是叔侄關係,初苜皺著眉朝門肯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看到一旁有一套疊得整齊的女傭服,應該是給她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幹活弄贓的衣服,再看看已經破了褲管的牛仔褲,她拿了女傭服在走廊裏找到了雜物間。
換好了衣服,她才有時間打量這間雜物間,忍不住一陣感歎,這些有錢人的雜物間比她家租的房子還要整潔和漂亮。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門肯給的時間緊迫,她捋起袖子認命地開始做事。
先把所有的家具擦一遍,再用吸塵器把地毯上的贓物全部清理幹淨,她來來回回不停走動,忙得滿頭大汗,窗外的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門廳裏才清理了一半,不禁暗暗著急,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終於地毯清理幹淨,她關了吸塵器,把它放到走廊旁的一處雜物間裏,依稀聽到樓梯有上來的腳步聲。她擰了濕抹布,直接穿過門廳去那間休息室打掃,既然門肯叫她打掃,裏麵應該沒人,卻沒料到剛巧撞到了曖昧的一幕。
阿爾洛處變不驚,隻是微微抿緊了唇,反倒是緊貼著他,坐在他腿上的金發女人快速拉起已經脫了一半的上衣,尖聲驚叫了一聲,“討厭的女傭,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她呆滯了零點零一秒,然後迅速反應過來,拉上了門。想到自己剛剛看到的親密姿勢,全身突然起了一陣惡心的雞皮疙瘩,快步回到雜物間。
靜靜等了一會兒,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該出去,還是在這裏回避,看看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休息室裏還沒打掃。據她剛剛一瞬間的視線掃瞄,那間休息室足足比門廳大上三倍,全部打掃完,估計也要到淩晨了。
但是,這些全被打亂了,她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進去,萬一那兩個人一直在裏麵不出來,那她豈不是完不成任務,更別提休息了。
這樣一想,她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阿爾洛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管家之所以叫她打掃,一定以為他不在裏麵,可是他卻突然在她打掃期間來了,這明顯就是有意為難她。
想到這一層,她握緊了抹布,拉開門衝了出去。在休息室門上禮貌地敲了三下後,沒得到裏麵的回應,她自顧自地推門進去,“抱歉!為了能完成任務,我不得不進來打掃,兩位可以當我是隱形人。”
坐在阿爾洛腿上的女人有些無措,她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女傭膽子這樣大,正氣衝衝地準備發火,在迎向阿爾洛幽沉的目光後憤怒的氣焰瞬間就壓了下來,輕微緊張地說,“親愛——親愛的……”
她跟他保持親密關係已經有一年多了,卻不了解他。就象剛剛,明明他很投入,欲/望也輕易被她挑起了,可是下一刻,麵對好事突然被打擾,他竟然麵色如常,對這個女傭連一句指責的話都沒有。
在幾大黑手黨家族中,他巴克斯克家族首領的身份,加上涉足各個領域的諸多產業,不僅令上流社會那些千金小姐們著迷和心生愛慕,更令她這個被公認為交際之花的女人另眼相看,在去年一場宴會上,她更是一眼就被他冷眼睨視一切的氣勢和體格高大的身形所折服。
背著另一黑手黨家族的首領夏普,暗暗和他展開了一段長久的地/下/情,而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有多麽正確和明智,一方麵依然是夏普的情/婦,一方麵享受著和阿爾洛偷/情的刺激和樂趣,給她帶來了多姿多彩的生活。
對於這樣一個全身充滿了魅/力和激情的情/人,她已經越來越沉迷,不可自拔,每次躺在日漸衰老的夏普身邊,她總想象著身邊的男人是精/力充沛的阿爾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