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已經連同了皇後這一條線,隻要皇後不是太傻,就能給他提供一定的利用價值。
皇後雖然不得寵,可身份畢竟在那裏擺著,這一點就是很多人沒辦法忽略的。
隨著新一年的到來,被記錄在案,入宮為官的人越來越多。
年前的時候,皇上親了一大批的人,現如今那些人全部都被頂上了。
徐夢尋也如約來到了京城,再次來拜會許世平。
“許大人,你送我的種子可真是寶貝,我回去之後就讓百姓種了起來,萬萬沒有想到收成居然這麽好!”
“百姓們為了感謝,特意讓我拉了一車來給你嚐嚐鮮,許大人可千萬不能拒絕。”
剛好許世平也很好奇那到底是什麽種子,於是就讓徐夢尋把東西拉了上來。
看著徐夢尋拉上來的那一車東西,許世平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居然是紅薯的種子!
還以為紅薯這種東西隻能靠栽種,萬萬沒有想到,紅薯也是有種子的!
徐夢尋十分欣慰的說道:“百姓們對大人很是信任,東西種出來後也很好保存,如今他們已經研究出了不少的吃法。”
“大人如果允許,下官可以為大人展示展示!”
許世平擺了擺手:“徐大人是不是忘記了,種子都是我給你的,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吃法?”
論吃紅薯的方法,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
徐夢尋一拍腦門,有些懊惱的說道:“對對對,我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看我真是激動糊塗了。”
“一想到從今往後能夠入朝為官,我這心裏就總是有些惶恐不安,畢竟半君如半虎,我這人又是個不會說話的。”
“你說萬一我不小心得罪了皇上,那豈不是要落得一個滿門抄斬?搞不好還可能會連累夢嬌鎮。”
徐夢尋的擔憂很有道理,不過對於他說的,許世平卻不怎麽認可。
“徐大人能說會道,一定能和我一樣成為皇上身邊的骨幹!到時候我們齊心協力,一起輔佐皇上!”
徐夢尋朝著許世平作了個揖:“我哪能和大人一起輔佐皇上?我隻要能輔佐大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其餘的我也不貪心,一切順其自然。”
許世平眼底藏著笑意:“我知道徐大人是一番好心,不過這可是你升官的好機會,如今朝中被皇上親了大半的位置出來。”
“相信以你的實力,隻要稍微往上麵爭一爭,機會總是有的,而且你不往上麵爬,你怎麽能做到輔佐我?”
“隻有權利越大,能做的事情才越多,對我的幫助自然而然的也就越大,徐大人是個聰明人,你應該能理解我什麽意思。”
徐夢尋當然理解,許世平是決定重用他,不過目前他的官職還不夠,幫不了許世平太大的忙。
“一切聽大人的安排!”
許世平含笑看著遠方,鎮國公府已經解決了,坤國公和皇後也翻不起什麽風浪。
他的時代已經來臨了。
他不求朝親權野,隻求在朝天子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
出了事情的時候也好互相幫助。
但他不會去踏及皇上的底線,畢竟他是想要在這條路上長久的走下去的。
秦立教導他,有野心是好事,但每一步都得小心謹慎,畢竟伴君如伴虎,稍不小心就容易得意忘形。
那些敢在皇上麵前耀武揚威的人,最終結果都好不到哪裏去。
這些也是他有目共睹的。
所以他不貪心,隻求在朝廷上有自己的一片天地,其餘的他一概不求!
經過他的精心教導,秦瑤在那方麵終於開竅了,也知道了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丞相夫人已經催了兩次生孩子的事情了。
可許世平覺得他如今事業正處於發展期,這個時候要孩子會拖累他的進展。
直到後麵經過秦瑤的提醒,他才恍然大悟,這個時代的女人有了孩子,會有專人照顧,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做丈夫的人操心。
可哪怕如此,他也想要陪在秦瑤的身邊,體驗一把秦瑤的艱辛。
不然他一定會把秦瑤的所作所為當做理所當然,就和這裏的男人一樣。
皇上這一次可謂是雷霆手段,一次春季科舉,就把之前空出來的那些位置全部補上了!
朝廷當中的老人岌岌可危,一個個提心吊膽,防止被皇上給清理掉。
他們都知道許世平在皇上麵前的價值,所以一個個的都想著來伴著他,試圖在他這裏刷刷存在,如果能夠與之交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許大人蒸蒸日上,在皇上麵前的地位是越來越高了,我們大家望塵莫及,隻希望大人飛黃騰達的那一日,不要把我們給忘了。”
在許世平生辰的這一日,丞相府那邊特意為他主持了一次生辰宴,來的都是朝廷上的高官重臣。
如今和他說話的,和他一樣是正三品。
許世平笑著說道:“張大人這叫什麽話?大家都是為皇上賣力的,隻要各位願意拿出實力來,我相信皇上不會偏心。”
“話雖然這麽說,不過如今大人可是非同往日,我們大家是羨慕不已啊!”
麵對別人奉承的話,許世平從來都不會往心裏去。
畢竟這樣的話對於他來說已經聽了太多太多了。
這些人當中又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呢?
大家送的禮物五花八門,他隻是讓人收了,根本就沒有去看喜不喜歡。
喝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他回到了房間裏。
秦瑤早就已經煮好了醒酒茶,在這裏等著他了。
醒酒茶被端上來的那一刻,許世平笑著接過:“還是夫人好,夫人身體如何了?大夫怎麽說?”
剛才宴會上的時候,秦瑤突然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提前離場了。
許世平心裏掛念,宴會散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匆匆忙忙趕了回來。
秦瑤臉上閃過嬌羞,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夫說沒事,就是……”
“就是什麽?”許世平的心跟著她的停頓,不由自主的提了起來。
“就是大夫說,我已經懷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以後不能再過度的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