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你能將蕭筱筱她們的代碼光束替換成假的代碼嗎?”

沈慕睡了一覺,剛剛醒來,她不知道萬大海就這樣睜著眼睛看了她一夜。

“唔……能是能,但是讓統治者齊門文思知道了會遭到天譴。”

沈慕頓了頓:“不過我也不怕遭天譴,大概沒人知道我在這異空間裏,就算被發現了,他們也找不到我。”

“那就好,那就好。”

萬大海召集了他的女人們,為替換代碼做準備。

“必須去外麵,現在她們頭上是沒有代碼光束的。”

“你能出去嗎?”

“我從來就沒有找到過出口,所以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去。”

“來,試試。”萬大海對沈慕伸出了手。

那是一種無可比擬的安全感,是沈慕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

神界統治者不過是把她作為可利用的工具,而紅血首領不過是覬覦她的美貌,隻有萬大海是真心實意的,沒有半點虛假。

“哇,我出來了!”看著小小的旅館房間,沈慕居然是熱淚兩行。

她幾千年來第一次出來真實世界,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尤其是窗外的閃著銀光的白樺樹,給她以生機勃勃的印象。

“萬大海,你大清早叫我們出來幹什麽呀?”

萬大海自然不能把代碼光束的事情告訴她們,不然可能會引起她們內心的恐慌。

“沈慕要給你們施一場法術,保佑你們健健康康。”

“哈?”

實際上萬大海的四個女人在萬大海的日夜滋潤下已經很健康了,而且某種意義上,隻要一直持續下去,有可能真的會達到永生。

“這是來自神界的法術,絕對不一樣!”

隻見沈慕拿出一個鈴鐺,開始搖晃。

鈴鐺響意味著“1”,鈴鐺不響意味著“0”,就這樣搖了最起碼幾個小時,終於搖完了。

“大海,我腦袋有點疼。”

“我也是!我也是!”

萬大海用透視功能觀察到幾個女人的腦中,丘型囊腫在晃動著。

原來沈慕是利用鈴鐺的聲波傳到丘型囊腫裏,以篡改代碼。

這不就說明了丘型囊腫跟代碼光束是有必然聯係的?

怪不得自己沒有代碼光束,原來是自己的囊腫破裂帶來的結果。

“沈慕,這代碼光束是不是和腦內的囊腫有關係?”

“是的,木偶線是與大腦的一個囊腫有關係。”

“那有沒有辦法將囊腫刺破,這樣就不用什麽假代碼了。”

雖然已經有人告訴了萬大海刺破囊腫會死,但是萬大海還是期待著從沈慕這裏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不,紅血人一旦囊腫破裂就會死掉。”

“那我呢?”

“你是個例外,所以你才是厄斯之神。”

“所以什麽是代碼光束?”在一旁偷聽的尹穗兒伸出腦袋。她似乎有一萬個為什麽總是想問。

萬大海走過去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

“沒什麽。大人說話,小孩少插嘴!”

“喂,萬大海,你隻比我大兩歲欸。”

蕭筱筱她們看見尹穗兒的窘樣都不自覺地笑了。

“萬大海,你不是要捧我做演員嗎?”

萬大海,突然想起他是答應尹穗兒進娛樂圈的,可是自己已經沒有時間了,還剩一個月不到就要遭受“天旨“劫難,實在是力不從心啊。

“等再過一個月,我總得籌備一下嘛。”

“我看你根本就沒籌備!”

尹穗兒鬧起小脾氣來,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

說著尹穗兒就打開房間的門,哭著衝了出去,一下子撞上一個堅實的胸膛。

“錢德勒!”萬大海看到錢德勒立馬興奮了起來。

“萬大海,這是我們的第二次見麵。”錢德勒頓了頓:“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是誰,怎麽哭了?”

“她是我女朋友,剛鬧點小脾氣。”

“你女朋友?你不是已經有兩個了嘛?”

萬大海知道他指的是上次見麵的娜奧美和蕭筱筱,便尷尬地笑笑。

沈慕聽到是錢德勒,立馬躲進了廁所。

現在的她還不能讓錢德勒這樣的藍血人發現,尤其錢德勒還不是一般人物,他是阿爾法星球的親王。

打開門,萬大海又把林若芊介紹給錢德勒認識。

“好啊,萬大海,別人最多坐享齊人之福,你居然有四個女朋友?”

萬大海知道沈慕待在了廁所,但是還是很容易被錢德勒發現,於是自己也進了廁所,讓沈慕進了“異界背包”。

“錢德勒,很不好意思在我們住期間,你的鵲巢被一把火燒了。真是太對不住了。”

“唉,那都是身外之物,隻要你們人沒事就行。”

見到錢德勒如此豁達,萬大海對他的好感進一步增加了。

“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討論神旨的事。”

萬大海直接切入正題。

“神旨?什麽神旨?”

“是我自己起的名字。我母親可以通靈,也就是神界的信息可以被她獲知一些。她經常能預判一些事情的發生。”

錢德勒心想這種情況是極少的,一定是萬大海母親的操縱者,也就是玩家違反了規定。

是誰冒著被“天譴”的危險向萬大海母親提供信息呢?他的目的是什麽呢?

“最近她說我不到一個月以後可能會遇到危險,被囚禁。”

“哦?現在誰能奈何得了你萬大海,無論是被火燒還是被水浸都拿你如何?”

“等等,你怎麽知道我差點被水淹死?”

萬大海迅速地看了一眼娜奧美。

錢德勒肉眼可見地慌了一下,然後又恢複了鎮定,說道:“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

這些小動作,萬大海這樣細致的人全都捕捉到了。

當時借用殺手組織的名義,讓娜奧美來殺他的,估計就是錢德勒本人!

萬大海瞬間就不再那麽信任錢德勒了。

雖然早就知道錢德勒與自己合作肯定是有所圖謀,但既然是拿我性命開玩笑,那也不能怪我無情多疑了。

“走。我帶你們去米國最好的西餐廳吃飯!”錢德勒看了看表,似乎已經到了飯點。

“好哦!吃飯!”

尹穗兒的淚水早已擦幹,她恢複了元氣和活力,真像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