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嶽母 (求鑽石,有加更麽麽噠)

“池驍熠!”葉承涵氣結,咬牙切齒地叫著池驍熠的名字,手下一用力扭住池驍熠的胳膊,那架勢絲毫不留情。

池驍熠心寒得很,雖然很想和葉承涵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可依照葉承涵的性子,估計真的會立即把他的胳膊廢了。

池驍熠的動作一頓,緊接著猛然把背後的葉承涵掀翻,在葉承涵猝不及防下差點摔在地上時,池驍熠捏住葉承涵的手腕,將葉承涵的身子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隨之他沉重的男人身軀壓了上去

池驍熠低頭狠狠封住葉承涵的唇,含含糊糊地說:“我可不想在我們的新婚夜住進醫院去。”

葉承涵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被池驍熠禁錮了,前幾次都是她身體虛弱不得不屈服,而在過去的這些年裏,她因為工作原因在夜總會或是酒吧,好幾次和池驍熠碰麵,隻要看池驍熠不順眼。就算濫用私權,也要把池驍熠揍一頓。

在她的認知裏,一直以來池驍熠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每次她兩三招就能讓池驍熠在病床上躺幾天。可剛剛他竟然把自己直接掀翻了,這不是男女人力量懸殊的問題,而是由此證明池驍熠也是個練家子。

真論起單打獨鬥,葉承涵自覺不是池驍熠的對手,那麽這男人以往都是讓著她,逗著她玩嗎?!

葉承涵的胸腔裏燃燒起羞憤之火,但不僅掙不開池驍熠的鉗製。她的呼吸越來越不受控製。

這讓葉承涵感到害怕。她覺得自己變得不是自己了,以往和付朝桓在一起時,或許因為付朝桓不愛她,才連親吻這麽親密的事都很少跟她做,而她也特別清心寡欲,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付朝桓行使男朋友的義務。

“不要……放開我……”葉承涵驚慌地掙紮著。

她向來自持而冷靜,此刻一點也不喜歡這種感覺,上次因為被池曼算計她才那樣,可今晚她是清醒的,她不能讓自己屈服於池驍熠這種風流的男人。

對於葉承涵的排斥和抗拒。原本池驍熠心裏有點惱恨,隻是很快的,他就察覺到不對勁,池驍熠滿意地笑了,抬起埋在葉承涵脖子裏的臉,“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葉承涵,該說是你本身就這樣,還是因為對方是我?”

葉承涵聞言心裏頓時慌了,卻是昂著下巴,諷刺地對池驍熠說:“池驍熠你以為自己有多大的魅力,每個女人都巴不得跟你上床是嗎?你別傻了,我葉承涵偏偏就不是那種女人。”

“我本身就是這樣的,你太自作多情了。”就讓池驍熠覺得她是個賤人,她和付朝桓發生過很多次關係好了,反正她是走投無路之下嫁給池驍熠的。

而她的目的就是要報複池驍熠和整個池家,就算和池驍熠結婚了,她也從來沒有想要和池驍熠過一輩子,她就仗著池驍熠愛她,以此來踐踏池驍熠的尊嚴和感情

池驍熠渾身猛然一震,抬起頭緊鎖著葉承涵,他的眸子裏抿入一抹血紅色,緊接著修長的手指一把扣住葉承涵的下巴,池驍熠的心裏被嫉恨和怒痛裝滿,表麵上仍舊是誌在必得又霸道,“付朝桓算什麽東西?”

“他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你拿他跟我比,不僅讓我覺得很掉價,對你自己也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若不然你覺得被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玩弄身體,你還很滿足、很驕傲是嗎?葉承涵,既然你非要讓自己這麽低賤,那我來改變你好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無論是從精神上,還是其他方麵,我都會讓你體驗到做一個女人最大的快樂,以及做我池驍熠妻子的幸福。”

葉承涵無言以對。

這男人一定是被以往那些女人寵壞了,以至於自信心膨脹,覺得他自己是天下第一,全世界的女人都會愛他,葉承涵看著池驍熠那張從容而俊美的臉,就忍不住想吐他口水。

池驍熠在這時騰出一隻手,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葉承涵以為他是要拿tt,心裏頓時惱恨池驍熠說一套做一套,明明那天早上告訴過她,就算她和付朝桓發生過關係,他也不嫌棄她,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難道在池驍熠的眼裏,她和那些什麽已婚的少婦或四十歲的老女人一樣嗎?

正想著,葉承涵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眼睛也被什麽光刺了一下,葉承涵困惑地轉過頭一看,頓時麵色就變了,“你要做什麽?!”

“一個警察竟然怕這種東西嗎?放心,這是我讓人專門為你打造的,不會傷到你分毫,更何況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舍得讓你受傷害?”池驍熠漫不經心地說著,一邊把葉承涵的兩隻手腕卡在了一起。

葉承涵驚恐地睜大眼睛,池驍熠見她確實有點怕了,於是池驍熠俯下身在葉承涵蒼白的臉上親吻著,低沉地安撫道:“隻是為了防止你反抗得太累而已,若不然到時候我還沒有結束,你就先暈過去了怎麽辦?”

“聽話,別做無謂的反抗了

。你知道我等你成為我新娘的這一天、等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一共等了多少年嗎?承涵,你一定不記得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玩過過家家,那時候我還不懂得愛情,可我就想著若是將來長大了,我們能成為夫妻,那也是不錯的。”

池驍熠有些狂亂而滿是痛苦地說:“這幾年我無數次夢到過你穿著雪白的婚紗嫁給我,醒來時我還能感覺到自己嘴角帶著甜蜜幸福的笑,而就在今天、就在此時此刻,我的夢終於實現了。

“葉承涵,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想就算現在死了,我這輩子也沒有任何遺憾,所以我寧願你殺了我,我也不希望這個夢醒來。你能懂嗎?不……你一定不會懂,此刻你心裏肯定在嘲笑我對吧?”斤農吐血。

池驍熠一個人喃喃自語地說著,並且自問自答,不需要葉承涵的任何回應,葉承涵在他的訴說中,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或許她是被池驍熠震撼了,反正不知道為什麽,在池驍熠說到‘死’這個字眼時,葉承涵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池驍熠。”葉承叫了一聲池驍熠的名字,葉承涵覺得自己真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反正此刻她是敗給了池驍熠,她認命了。

直到最後一刻,震得葉承涵所有的感官重新回歸,池驍熠滿足地發出一聲感歎,“老婆,我愛你……”

從巔峰中恢複過來的池驍熠貼在葉承涵的耳邊,喘息著而又認真地說:“你很好,比我經曆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好。果然跟心愛的女人做這種事,才是最幸福的。”

葉承涵:“……”

我去!

為什麽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葉承涵一點也不覺得池驍熠這是在讚賞自己,本來她的腦子都成漿糊了,也不願意去想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剛剛為什麽會心軟被池驍熠迷惑,她現在隻想把池驍熠廢了。

然而結果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在池驍熠的溫柔中,葉承涵仿佛被催眠了,乏力地闔上眼睛,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偌大的臥室裏窗簾都被拉上了,床頭的牆壁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燃燒著,映下一小片光芒,床上全都是大紅色,讓本就布置得過於喜慶的房間裏靜謐而溫馨,池驍熠隻偏愛穩重的黑色,從來沒有像此刻覺得大紅是一種那麽讓人感到幸福的顏色

男人懷裏摟著早就睡過去的女人,低頭在燭火下望著葉承涵,她一張雪白的臉透著淡淡的粉色,剛被他滋潤過,以往很素淡的女人此刻看上去卻帶著新嫁娘的嬌媚,池驍熠湊過去在葉承涵的唇上親了一下,又一次收緊手臂把妻子裹入胸膛。

池驍熠睡不著,一方麵是沒有得到滿足,可今天的婚禮那麽隆重,連他這個男人都覺得疲倦,何況是身體剛恢複的葉承涵?

他太舍不得讓最愛的女人受累,而對比起來,胸口的滿足早就把體內的火壓了下去。

再者池驍熠太興奮了,好像被下藥一樣,一秒鍾也舍不得閉上眼睛,夢寐以求了十幾年的新婚夜,他怎麽能允許自己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於是池驍熠就睜著眼睛,在慢慢燃燒的燭火中看了自己的新婚妻子一整夜,唇邊勾出的笑都有些癡了。

而在唐卓堯的住處,這晚池北轍也失眠了,他睜著眼睛盯著胸膛裏的女人幾個小時,窗外的天光照過來,喬凝思白璧無瑕的臉幾乎透明,池北轍湊過去剛要去親她,門外傳來陳默的聲音。

喬凝思醒過來,慢慢睜開的瞳孔裏映著一張男人放大的俊臉,喬凝思愣了一下。

昨晚她知道池北轍在外麵沒有走,而以往雖然池北轍和她冷戰的次數不少,但池北轍從來沒有放任她不管過,何況是她留宿在其他男人家裏,因此喬凝思並沒有那麽奇怪池北轍會上床抱著自己睡覺,看他這態度是既不打算分居,更不會跟她離婚了是嗎?

喬凝思抿了抿唇,冷著臉色想要把池北轍推開,誰知下一秒鍾,池北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唔……”喬凝思掙紮了一下,最終卻還是淹沒在池北轍霸道而激烈的親吻下,過了很長時間,池北轍濕滑的舌頭才撤了出去,隻是滾燙的雙唇仍舊緊緊壓著喬凝思的。

因為一夜沒有睡,也因為情欲的折磨,池北轍的聲音比以往聽起來都要沙啞性感,“你既然不想回去那個房子,那我就在這裏陪著你

。”

無論是換房子,還是抹去有關白傾念的一切痕跡,池北轍都不想現在隻是說說,哄著喬凝思。

他承認自己喜歡喬凝思,喜歡得並沒有那麽深刻,所以在此之前,因為不夠那麽用心,才忽略了喬凝思的感受。

而他沒有像昨晚那樣強烈地意識到喬凝思對他有多重要,就在昨晚喬凝思說要分居或是離婚的那一刻,他才發覺直到現在,自己已經不是放不下喬凝思這麽簡單了。

“喬凝思,你聽我說……”池北轍兩手握住喬凝思的肩膀,墨色的雙眸一動不動地鎖著喬凝思,無比的堅定而又認真。

他決定了,不再藏著對喬凝思的感情,這一刻他要把埋在心裏的話一次性全都說出來,正如穆鬱修所言,他不能因為一次被白傾念辜負,從此就不敢再去愛、害怕被傷害,遇到喜歡的也不能再那麽懦弱。

無論怎麽樣,他要讓喬凝思知道他喜歡她,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喜歡。

然而外麵的陳默因為昨晚被打斷導致欲求不滿,今天還一大清早就被叫過來,敲這麽久的門也沒人理他,陳默也不管對方是誰了,在外麵用腳踢著門,“老板、老板娘你們到底在不在裏麵?你們若是再不應我,我就踹門進去了。”

池北轍:“……”

喬凝思見池北轍的整張臉都黑了,心裏祈禱等會陳默的下場不要太慘,嘴上連忙應了外麵的陳默一聲,“馬上就出去。”

“我沒有穿衣服。”大床上,池北轍側躺在那裏不動,雙臂裏仍舊死死箍著喬凝思,炙熱的唇又貼上喬凝思的,“我是讓陳默給我送衣服過來的,你開門幫我拿。”

喬凝思這才發現池北轍確實是……全身赤**的,在一起這麽久,池北轍還是第一次這樣,雖然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喬凝思的臉還是有些發燙。

這男人就這樣抱著她睡了一夜,難怪一整夜她都感覺有什麽東西頂著自己,而大概是剛剛被陳默掃了興致,此刻池北轍那裏才總算消停了。

喬凝思忍不住想笑,池北轍讓她受了好幾個月的氣,現在她的心情突然間好些了,怪不得平日裏池北轍那麽喜歡虐陳默,原來報複一個人的感覺這麽好

十幾分鍾後,池北轍陰沉著一張臉打開門,早就握緊的拳頭直接向站在門口的陳默肩上砸去,“你最近是春風得意了,所以不僅敢吼你老板,連門都有膽子踹了?”

陳默一見老板這樣,就知道老板在老板娘那裏受了氣,此刻要遷怒於他,跟他就是同病相憐啊。

而平日裏老板都是在精神上折磨他,現在跟他動起手,陳默倒是不怕老板了,正好自己的火也沒有處發,既然老板要打架,那他就陪老板打一架吧。

於是陳默在接了池北轍的一拳頭後,也握起拳頭向池北轍的肩膀上揮去……結果一大清早的上司和下屬兩人果然打了起來。

喬凝思好整以暇地靠在走廊的牆壁上,一邊給陳默加油助威,並且告訴陳默,若是五分鍾內他能把池北轍撂倒在地上,她就送陳默一輛車子。

池北轍聽後倒是最想掐死喬凝思,他跟人打架,喬凝思不站在他這個老公這邊就算了,而且拿他的錢給陳默買車,這種話喬凝思也說得出來?

池北轍瞪了喬凝思一眼,喬凝思眯眸對池北轍笑了笑,迎麵吹來的風中帶著鮮花的香氣,喬凝思沐浴在城堡中走廊的陽光下,隻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而五分鍾後,池北轍和陳默兩人還沒有分出勝負,從樓梯口那裏傳來女人詫異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喬凝思渾身一顫,猛地挺直脊背往那邊望過去,隻見一個麵容十分年輕、精致的貴婦走了上來,不知為何喬凝思全身每一處的血液倏忽竄動起來,變得激烈、沸騰,讓她難以控製自己的情緒,忽然間有種久別重逢後熱淚盈眶的感覺。

“家主,你來了。”郝荼菲在這時打開另一個房間的門,快到走到貴婦的身邊,隨後對著那個貴婦鞠躬。

而池北轍在聽到動靜後,早就收回了拳頭,轉過去看到貴婦那張和喬凝思有七分相似的臉,池北轍愣了一下,“嶽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