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這小子有前途。”

“可惜,為啥他偏偏是誇海蔻的徒弟呢!”

等候大廳,葉尋看到直播的那一幕,忍不住小聲驚歎起來。

刀枚丹抹脖子,或許在旁人看來,這是被逼無奈,隻好忍氣吞聲的自殺。

但,葉尋卻有不同看法!

在葉尋看來,刀枚丹這麽做,簡直是一石數鳥啊!

第一,刀枚丹的進言,純屬是因為誇海蔻的緣故。

若非誇海蔻逼著他秀一把,他隻會選擇打醬油過關。

所以,在刀枚丹站出來的那一刻,他的結局已經注定了——淘汰!

站在聯軍一方,冰酒斬夏雌的劇情,本就是先抑後揚。

聯軍接連折損了數員大將,士氣幾乎跌落到了穀底,這才有了張毛出戰。

在這個過程中,諸侯們的心態幾乎崩潰。

原劇情中的那位勸諫方鐸的謀士,不就是被諸侯們給逼死了麽?

所以,刀枚丹站出來進言,基本上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既然早晚都得死,那還等什麽,還不如自己抹脖子了呢。

反正結果都一樣,都是淘汰!

這是其一。

第二,在魏寒“大度”的將勸諫功勞分給其他的十天才徒弟時,估計刀枚丹已經識破了魏寒的險惡用心。

畢竟,魏寒要是不分勸諫之功,那接下來死的將會是他自己。

原本刀枚丹可以不上當的,但誰叫他有個豬隊友師尊呢。

眼下,刀枚丹自殺了,剩下的所有風險,將會全部轉移到魏寒身上。

沒辦法誰叫魏寒,是奇人中最出挑的一個呢!

第三,聯軍的內訌,比起曆史上要更為嚴重,在這種情況下,洞子會不會繼續跳出來露臉,還猶未可知。

若是洞子不出頭,那麽聯軍必敗無疑!

刀枚丹或許已經看到這一點,所以自殺的果斷至極。

畢竟,要是聯軍真敗了的話,他就算在劇情中沒死,最後一樣還是得被淘汰!

索性還不如幹脆利落的自殺了,能給外界留下個剛烈的印象!

這就是所謂的立人設了!

葉尋不知道刀枚丹,心中是否真想到了這些。

若是對方真抱著這些目的,而選擇自殺,那隻能說這家夥妥妥的是個人才。

不過,以葉尋的觀人經驗來看。

刀枚丹這小子自殺,絕對帶著某種目的。

最差的,估計也是坑魏寒一把!

“大哥,你看好這小子?”

一旁的孫山,聽到了葉尋的自言自語,訝異的問道。

葉尋聞言,點了點頭。

“這樣的人才,留給誇海蔻真是浪費了!”

他雖然沒有正麵回答孫山,但言語中透露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他對於刀枚丹,頗為欣賞!

“嗨,這還不簡單嘛!”

“若我沒記錯的話,鬥師大會第二循環中,淘汰師者們的徒弟,將會被重新分配給晉級師者!”

“你既然欣賞這小子,把誇海蔻淘汰了不就行了?”

孫山聞言,撇了撇嘴說道。

葉尋聽到後,不由挑了挑眉。

鬥師大會竟然還有這種規則?

真不錯啊!

好苗子誰會嫌少?

“第二循環就是三個秘境吧?”

葉尋小聲問道。

孫山點了點頭。

“沒錯,三個秘境算是第二循環。”

“眼下,第一個秘境誇海蔻已經被淘汰了,大哥你努努力,爭取在後兩個秘境中,依然把誇海蔻那家夥給淘汰了。”

“這麽一來,他的徒弟,就能歸你了!”

小胖子孫山樂不可支的說道。

這家夥和十天才也是天生犯衝,巴不得能看到十天才倒黴呢!

……

“瑪德,刀枚丹是蠢驢嗎?”

“一群鳥諸侯,你怕他們個球啊!”

“麵對一群鳥諸侯,你特麽不硬剛到底,去偏偏窩囊的自殺了!”

“刀枚丹!”

“慫包,混賬,窩囊廢……”

“老子沒你這個徒弟!”

大廳內響起了誇海蔻的咆哮聲!

這家夥直接瘋了!

因為刀枚丹這個廢物徒弟,他居然成了十天才中第一個被淘汰的人!

這讓心高氣傲,自詡為十天才第二強的誇海蔻如何能接受?

若非眼下刀枚丹還沒被傳出秘境,恐怕他生吞活剝了對方都有可能!

“旦旦,消消氣,沒關係,還有後兩輪呢!”

妲詩畫見狀,柔聲安慰起刀枚丹來。

沒辦法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崔紐比是她心愛的舔狗,誇海蔻何嚐又不是呢?

她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詩畫,嗚嗚嗚,我被淘汰了!”

聽到妲詩畫的柔聲細語,誇海蔻眼淚都飆出來了。

此刻,他好想靠入詩畫那偉岸的胸懷,尋求安慰啊。

但可惜……隻能想想!

“沒事啦,還有兩輪呢。”

“旦旦你是天才,小小的挫折,又怎會難倒你?”

妲詩畫不斷的哄著誇海蔻。

還好,她對安慰舔狗們,也甘之若飴。

否則若是換做其他人,怕是早就心累了。

看到妲詩畫如此柔聲細語的樣子,一旁的崔紐比心下酸的都快把自己心髒都給腐蝕掉了。

“老誇,沒關係,等下一局,我讓魏寒那小子多捧捧你徒弟。”

“你拉下的積分,早晚會追回來的!”

崔紐比拍了拍誇海蔻,頗為“仗義”的說道。

然而,他不說這話還好。

一說這話,原本被妲詩畫安慰後,心情漸漸有所好轉的誇海蔻,頓時炸毛了!

十天才是團夥不假。

但彼此間同樣也是競爭對手,兼情敵!

你崔紐比什麽意思?

讓魏寒多捧捧我徒弟?

你意思是老子我低你一等囉?

“老崔,你特麽……”

誇海蔻雙眉倒豎,反懟的話,剛剛出口!

大廳內,頓時響起了裁判的聲音。

“第十四號選手,誇海蔻、刀枚丹師徒……淘汰!”

聲音傳過,誇海蔻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他身上便亮起了白光。

然後,極為不甘的被傳送了出去!

“不堪一擊!”

崔紐比見狀,攤了攤手,小聲嘀咕了一句!

他的話,聲音極輕。

其他人沒聽到,但就在他邊上的妲詩畫,卻聽得一清二楚。

當即,妲詩畫白了他一眼,旋即,嫵媚一笑。

崔紐比見狀,頓時魂都飛了。

“比比,這一局指望別人是不行了。”

“得靠你帶我們飛哦!”

妲詩畫眼波流轉,吹氣如蘭,在崔紐比耳畔輕聲細語道。

崔紐比聞言,整個人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他咣咣咣的拍了拍胸膛!

“放心,包在我身上!”

“這一局,已經全然在我掌控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