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血印

王猛人帶著我離開京八街後,我帶他先去了大洗浴,想好好感謝感謝他。但是在換衣室裏,我剛脫下衣服,王猛人就驚呼一聲!

臥槽。怎麽了?一驚一乍的,是想嚇死老子。我回頭一看,王猛人指著我的後背,瞪著眼珠子問道:你這是怎麽整的?

怎麽了?我有點蒙圈,不明所以。啥怎麽整的?我以為他說的是我屁股上的疤,就說道:哦,沒事,前兩天被嚇的摔了一跤,沒卡死不錯了。

但是王猛人卻搖了搖頭,道:不是不是,我是說你後背!

我背著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沒什麽事啊,隻是一陣刺痛,突然想起來今天那個老鼠四個爪子就像長了鉤子一樣鉤在上麵,原本我都忘了的,被他這麽一說剛想起來,一摸還一手血。

草了,我問道他:是不是都是血!

他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指摸了一下我的傷口,又聞了聞,道:草,你小子要玩完啊!

怎麽了!被老鼠咬一下至於麽,難不成是他的爪子有劇毒?不過我聽他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就問道他:這老鼠咬人就會死嗎?

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對我說道:據我所知是的,不過這毒都不是事,我隨便都可以治了。重要的是你後背上,你看看那是什麽?

我帶著疑問的走到鏡子旁邊,轉身這麽一看,臥槽!不看不要緊,一看嚇懵比了!我後背頸椎的中樞神經上,竟然印著一個紅色的血手印!這手印上還有四個漏著血的孔,正往外流著血,不過這孔是老鼠勾的,這我知道。

不可能啊!這是什麽時候的事?難道就在我睡覺的時候就被女鬼給印上印兒了?這簡直太詭異了!

咋辦啊?大師!我趕緊求助於他道。王猛人思索了片刻,手突然抬了起來,但話剛要出口,手卻又落了下去。

有話你就說啊!我知道這把自己是要大難臨頭了,因為我看過恐怖電影裏一般被鬼印上印記的人最後都是會死的。

我急了,沒準是血蹭的呢,我趕緊跳到池子裏,池子裏的水瞬間紅了一片。我在爬出來跑到鏡子麵前照了照,但還是有。

大師,我知道你狠,你倒是想想辦法啊。王猛人對我說道:少年,這件事本大師…也不知道從哪下手了!我看你這印記,印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得三四天了!而且我看著手印,是一個女鬼的手印,並且怨氣很重!

那咋辦啊,你當我是唐僧呢?經曆九九八十一難?躲過一難又是一難?我是人啊,這要是沒辦法,是要死人的!

這時王猛人又說話了:其實要救你,也不是沒辦法…隻是…。隻是啥?我趕緊問,這時候了他還有閑心賣關子呢,果然是禍不落到自己身上,自己永遠不急。

王猛人嘿嘿一笑,猥瑣的看著我說道:孩子,那啥過麽?我看著他這樣子,雖然知道沒好事,但是還是問:哪啥?

就是那啥!哪啥?我很煩他這個樣子,說話說不明白。

哎呦臥槽了!就是說你小子經曆沒經曆過男女之事?王猛人衝我吼道。

我臉一紅,挺大人了,竟然問這事,能不害羞麽。我低頭答道:沒有。王猛人卻呲著牙貼近了過來:嘿,小子,那個王丹呢?我看那小姑娘長得還挺俊的。我都有點眼饞了,你倆沒那啥?

滾!我喊道。看來這個猥瑣大叔果然不知道我倆到底做沒做過,隻是有些懷疑。

沒有就沒有,你小子喊啥捏。大叔一臉操蛋的看著我。但我一想救命還得靠他呢,就趕緊平複了一下情緒,問道:大師,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沒有的話就別賣關子了。

你這話說的,咋能沒有呢。我隻是確定一下你小子是不是童子之身,既然是的話那就好辦了。這樣,你先去給我找個女人讓我爽爽。然後,我教你個辦法。大叔一臉淫蕩的衝我說道。

我聽他是在這給我整事呢。“大師,這好說,快告訴我你什麽辦法!”

大師盤腿坐在那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是童子之身,我料想那個跟著你的女鬼對你也沒有啥深仇大恨,估計也就是相中你這娃了。這樣,你把**割了,割完病除!但是我不敢保票啊,因為我不確定你小子究竟有沒有這豔福。

我聽他這麽一說,簡直無語了。要我割**?我還是處男,我李家的香火誰來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要是真割了,怎麽有臉去麵對列祖列宗?還不如和女鬼生個孩子死了算了。

大師撓了撓頭,想想也是,說:你先別急,暫時我想不出辦法,容我研究幾天。

雖然我現在覺得他這個人挺不靠譜的,但是畢竟救了我一命,這事兒一般人確實幹不出來。再說如果他不管我我也沒辦法,隻有聽他的了。

洗完澡後,我又帶著他去吃了一頓烤全羊。給他弄的好不爽,連連稱讚,說你這小子能看出“聽兒”,會來點事,嗯,有前途。本大師不會見死不救啊。

送走王猛人後。我尋思著王丹怎麽樣了,不知道她有沒有醒酒呢,於是就打了個車,想去看看她。但是到了她家後,怎麽敲門都沒有人開。

王丹,我在走廊裏大喊了一聲!咚咚的敲著門,結果一個禿頂的中年大叔從旁邊的門裏走了出來,看樣子是睡著被吵醒了,他低沉著嗓子對我說:兄弟,咱別敲了行麽,大晚上的,都睡覺呢。

我看了他一眼,雖然長得有些罪犯,臉上帶著一股老江湖之氣。但是說話卻挺客氣的,我不是不給臉的人,連忙說好,這就不敲了。

大叔關門後,我站在原地想著,難道王丹是走了?不能把,喝成那樣還能去工作?於是我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裏掃了一眼,發現我停在那裏的車果然沒了,應該是被她開走了吧。

一代英傑,花木蘭。我打心底裏開始佩服這個堅強的女警了。不知為何,我突然有點心疼她。

(在這個燈火闌珊的城市裏,又有多少人像這位女警一樣,獨自一人穿梭在車水馬龍之中,麵對形形色色的人。掩蓋著自己那顆脆弱的心,假裝堅強,背地裏哭泣。但卻不會放棄。)

我逛了24小時不打烊的商場,給自己買了一身衣服,也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給自己買的這麽貴的一套衣服。因為我知道,我每天麵對著各種各樣的危險,麵對著那個隨時都有可能害死我的鬼。我該放縱自己一把了,在不享受,就死了。

買完衣服後,我在賓館住了一宿,賓館阿姨一看見我這麽晚單身一個人來,臉上春心蕩漾,嚇了我一跳,我沒有大媽癖。

幸好她隻是扭捏了幾下,從吧台裏遞給了我一張名片,挑著眉對我說:小夥子,火大,你懂得。說完還衝我壞笑了一下。弄得我好不好意思。

我走進房間,手裏拿著這張名片,心裏變的有些猶豫。

填滿你那顆寂寞的心…

我承認我麵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寂寞的大床,有些動搖了。雖然名片上的照片都是假的,但我躊躇了幾下,還是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號碼,很快就有一個聲音甜美的女孩接通了電話。“喂?先生你好,請問你需要服務嗎?”

嗯…,我猶豫的哼了一聲。

“那麽請問您住在幾零幾呢?”這個聲音甜美的女孩繼續很有禮貌的問道我,看得出職業素養很高。

我報出了自己的房間號和賓館,電話裏的那個小妹妹知道後就掛了電話。我坐在白色的床上,看著麵前的房間,看著窗外的霓虹。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如果按照正常來講,我覺得我現在應該是會很激動的,很高興的,火急火燎的,猴急猴急的在床上上竄下跳。但是真的要到了這一刻,卻沒有。

我不知道在自己在擔心什麽…

看著窗外的夜色,很快半個小時過去了。這個女孩應該是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要不然不可能用這麽長時間。

當當!門響了兩聲,很清脆,我似乎都能想象得出門外那一隻怎樣的纖細玉透的嫩手用關節敲著門。

我有些顫抖的剛要坐起來,心裏卻總感覺不對,有種預感叫我不要開門。但人家來了,我不可能不開門,這不是放人家鴿子呢麽。我走過去擰開門把手,門被一隻雪白的胳膊推開了,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學生妹走了進來。

請問,嗯,您是?李小明先生嗎?學生妹的聲音和電話裏一樣,依然那麽甜美。這個沒有欺騙消費者,回頭我一定得給它個好評。

我是。我關上了門,看著她的眼眸,總感覺哪裏不對,卻又看不出來,再閉上眼睛睜開看看,其實都一樣啊。我累了吧,我不要這麽緊張,放鬆啊。我心裏想著。這時學生妹問道我:請問…您有什麽不舒服嗎?

哦,沒有。我擺了擺手,帶著她來到了床邊。她的身上有一種糖果味,就是那種青春是時期的味道,我聞著,鼻子一酸。轉眼匆匆幾年過去了,現在早已為了各自的生活而奔波…

先生,您真的沒有不舒服嗎?學生妹看著我的樣子有些擔心,我心想這個小姑娘心腸應該挺好的,怎麽幹上這行了呢,真是有些惋惜。

我不好意思的說沒事沒事。沒事的話,那我就先去洗澡了哦,說完,學生妹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掉身上的衣服。

粉紅色的高跟鞋,白色的蕾絲,還有草莓的內衣。看的我是心花怒放,雖然反應很強烈,但是卻不知道怎麽下手。

學生妹應該也是剛做這行沒幾次,看樣子也有些不好意思,隻脫的剩一層內衣,露著大白屁股就走進了浴室裏。水流聲嘩嘩響著,我看著磨砂玻璃裏扭動的的性感身影,有些煎熬。

很快,水停了。她關上水龍頭後,就走了出來。渾身雪白一片,我從未這樣徹底的見過女人身體,臉一紅,心髒砰砰直跳。

她走到床邊,低頭探了過來,正好兩個雪白的貼在了我的臉上,我聞到一股沐浴露的奶香味。這時,她順勢騎到了我的身上,我卻停了下來。

你胸上有胎記?我問道她。因為我看見她的心髒的位置有個紅色的血印,一點都不像胎記,我可以確定那不是。

因為我看見那塊皮膚下的鮮血,正在裏麵緩緩的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