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毒效蔓延
躲得好!我大喊一聲,那個穿黑衣服的人立刻走了過來,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腦袋嗡的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陳錦凡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傷,向後退著,那個穿白衣服的人突然一陣大笑,舉著刀又衝了過來。可陳錦凡卻沒有迎麵而上,而是一下子跳起來抓住門框子,腳蹬在上麵,又抓住了房梁,那白衣人一下子就懵了,抬頭看著陳錦凡。
陳錦凡忽然就落了下來,一腳踹在白衣人的身上,可那白衣人隻是向後退了一步,陳錦凡見機,一腳踹開門就跑了。
我靠,打不過竟然跑路了,把我自己留在這?
那個黑衣人見陳錦凡跑了,起身就要追出去。那白衣人卻打了個手勢,黑衣人見到就又回來了。
我有些懵,陳錦凡跑了,這倆人會不會拿我出氣,果然,這時那個白衣人朝我走了過來,翻身從衣服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碗。然後就開始脫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我一愣,我草,這是要幹什麽?
那白衣人露出了自己的一個肩,我才發現,那肩上竟然有一個不知道是水泡還是毒瘤的東西,但是他拿刀割破了那個水泡,一股黑水就流在了他的碗裏。
這白衣人把黑水接到碗裏後,遞給了黑衣人,黑衣人竟然走過來掐住我的嘴,直接把那碗裏的黑水給我灌了下去。
我一開始很惡心,但喝下後隻覺得是一種中藥味,嘴裏有些苦,但是還好。
喝完這藥後,我有些困,就睡著了。醒來後,看了看四周,發現天已經亮了,光線透露在屋子裏,我雙手被反綁在後麵,躺在地上動不了,而那黑衣人和白衣人也已經沒了。
難道他們走了麽?
我看到窗戶邊上的地上有一個刀片,於是努力的一下一下爬到了那裏,使勁的往刀上蹭著,蹭了大約十多分鍾,繩子才被割開。
我累的不行了,坐在地上,歇了好半天,才打開門走出去。
但是走出去後,我發現陳錦凡和那兩個人還是不在,而這李家莊之內,更是一個人都沒有。我有些害怕,他們到底去哪了?沒辦法,天已經亮了,我隻好往李家莊祖墳走去,一路走著,到了之後,我的腿都軟了,我看見滿山遍嶺,所有棺材竟然全部都被挖出來扔在地上,棺材蓋被打開了一半!
我挨個看著,發現有的上麵甚至還踩滿了腳印,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裏麵放著的可全部都是李家莊的先祖們啊!
李家莊沒了,祖墳被刨開了,一切都沒了,什麽都不是了。這簡直就是侮辱!
這時,身後有人喊了我的名字一聲。我愣愣的回頭一看,原來是陳錦凡,他的身上沾了很多泥。
他朝我走了過來,看了看四周橫躺在地上的棺材。歎了口氣,和我一起把所有棺材的蓋都合上,一直弄到了中午,才把所有的棺材都弄好。
想在重新埋了是不可能了,因為時間不夠,而且我倆的力氣也不行。
我喘息著,問陳錦凡:怎麽會這這樣?
李家莊出現了一個東西,很多風水大師,慕名而來的道士,還有巫婆,一些不為人知的人都來這裏爭奪這個東西。昨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兩個人就是。陳錦凡說著,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
什麽東西?我問,因為我不知道這樣一個破地方難道還會出現什麽寶貝?
我不知道。陳錦凡眯著眼睛,雙手掐著腰說。
我倆從山上的祖墳回到李家莊,在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這個東西怎麽會在李家莊,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在這裏的?就是為了不讓李家莊安寧。我說,陳錦凡點了點頭,道:依我看是,你看你祖墳的棺材大多都被挖出來了,可能那些人就是為了找到這個東西。
到了李家莊後,由於天太熱,所以我脫下了外套。但是就在這時,陳錦凡卻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指著我的胳膊道:你胳膊怎麽變成黑色了的?
我有些懵,什麽黑色的啊?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才發現自己的右臂竟然有一大片都是黑色的!
我搖了搖頭,也是十分驚訝,我想起來昨天那個白衣人讓我喝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有毒?難道我中毒了!
陳錦凡從地上找來一塊石頭,摔成片兒,走過來割破了我的胳膊。一股黑血流了出來。陳錦凡把石頭沾在黑血上,那石頭竟然也成了黑色!
劇毒,我估計這片黑會慢慢的蔓延,最後你的整個胳膊都會變成黑色,到時候你就死定了。陳錦凡說。
那怎麽辦?我問。陳錦凡看著地麵,想了想,道:這毒是那兩個人給你下的,既然是蔓延性的,說明他們還不想讓你死,那就一定是有什麽目地。若是讓你死,直接殺了你就好了,何必大費周章。
我懂了,是不是那兩個人給我下毒的目的就是為了牽住我,如果我找不到那兩個人,找不到解藥,我就一定死了。所以我必須要去找他們?
陳錦凡卻說:他的目的,是不想讓我們離開這裏。
我點了點頭,正值中午,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我倆來的時候沒想到會節外生枝,隻打算回祖墳看看就走。所以沒帶食物來,而且在李家莊白天也沒有什麽事情幹,所以我倆準備回到縣城裏吃點東西,在買些食物,還有防身的東西帶著。要不然遇到昨天晚上那種情況,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從李家莊往縣城走的路上,一個人沒有。我問陳錦凡,陳錦凡笑了一聲,說:誰會傻到從這裏走,真是想當靶子呢。
我說那咋倆不就在這裏走麽?陳錦凡你不一樣,因為你本身就是李家莊的人,不走大路,難道要偷偷摸摸?
就這樣到了縣城,縣城不大,我倆在路上經常能看見穿戴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氣質也不一樣的人。以前從來沒有在這裏見過,我估計這些人一定是打李家莊主意的。
我和陳錦凡來早餐鋪點了兩碗混沌,來吃混沌是我推薦的,因為我小時候在在這裏吃過挺多次,味香不膩。一開始我是穿著衣服的,因為害怕胳膊上的黑印嚇到別人,但是吃的熱的實在受不了了,我就脫下了衣服。這時,旁邊的一個人走了過來,問我:你這是怎麽回事?
我看著這個人,根本不認識。穿著一身棕黃色的夾克,三十歲左右,他問我,我也是一愣。然後說:怎麽?你知道?
夾克男詭異的笑了笑,從旁邊搬來了一個凳子,坐在我旁邊,道:這黑印絕對不是簡單的胎記,你告訴我了,我可能能幫你。
我看了一眼陳錦凡,陳錦凡和我對視了一下,就低著頭繼續吃混沌。我心想說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於是就和這夾克男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這夾克男聽完,好像想到了什麽,自言自語的說著:果然是你倆...
怎麽了?你認識他倆?我問,剛問完,這夾克男立刻緩神來,說:你這黑印每天會蔓延一部分,看你心情好,蔓延的就少點,心情不好,就大點,等整個胳膊都黑了的時候,毒效發作,你也就死了。說完,他喝了口茶水。
我靠,他說的和陳錦凡說的一樣,於是我白了他一眼,說:你能幫,就幫。不能幫,就起來。
怎麽不能?但是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到時候我保證幫你治好。這夾克男再次詭異的笑了一下。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