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昊天之威
但見那青光原來是一頭毛發光澤的駿馬,神采奕奕,背上是個瘦小個子,無形中的一種氣勢竟讓人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感。『可*樂*言*情*首*發』
正在與無極真人大戰的玄血真君看到那人後,喊道:“師弟!一定要將敵人給我擋住。”
那人一刀砍掉一個人頭,腳下順勢一彈,飛也似的倒退回吊橋邊,大笑道:“師兄,這次可是殺得舒暢啊,看來替麻王爺守城還真過了殺人的癮了!”
隻一盞茶的功夫,玄武昊天帝國便死了三十來名的士兵,看著地上的鮮血全流自手下的身體裏,劉正這位元帥亦是心痛得很,厲聲揮手,攻城的士兵迅速排成三十人一列的橫隊,然後端著上了刺刀的神機槍向對麵吊橋那人射擊起來。
槍聲音和怒喝聲響成了一片,真是氣勢如虎。
本來分散開來的隊伍,還顯得人少,現在全都排成一線,看起來竟是密密麻麻的,不毛城的人一看這陣容,不少人嚇得有點手軟。
麻書龍心中亦是有點心悸,自己手下的這些守城士兵,已經大部分不是強兵,而是一群平時耕田養馬的人啊,這場仗到底該如何來打呢?
劉正大刀一揮,厲聲道:“今天本帥便要以你們的血祭奠我死去的兄弟們!衝!”
馬蹄湧動之間,地麵亦是發生了震動,如潮水一般的玄武昊天帝國士兵朝著員橋上的那員猛將衝來。
玄血真君一刀逼退了無極真人,然後晃身飛到了他的師弟身邊,然後笑道:“師弟,守住門沒問題吧?”
那人吐了口唾沫,握緊了手中的回風刀道:“沒問題,隻要有我段陰陽在,敵人來多少斬多少!”
玄血真君大叫一聲:“好!”
左手朝前一抓,三十丈外的一個士兵隻覺手中長槍一鬆,突地朝前飛去到了玄血真君的手中,玄血真君大喝一聲,將手中長槍投了出去。
長槍飛舞,白光一線,青光猛躍,慘叫連連,玄武昊天手中長槍猶如奪命凶器一般,一揮出便帶著一個個的士兵飛出幾十丈外來。
玄血真君,隨手之間就將槍的精髓妙處轟出,在眾人眼花繚亂之間,已然殺出條條血路來。
玄血真君本是一修成人體的汙血,後經神龍護法收伏又習得了巫魔之術,天生殺戮之心就重,每到一地,總是殺掠不斷,此時他衝進了玄武昊天士兵之中,長槍揮動之間,地上早已被鮮血染紅了開來。
而且玄血真君功力之霸道,舞起槍來,十丈乃全是勁氣密布,玄武昊天帝國士兵雖有特製盔甲,但是麵對內力這種透體而入的東西,依然起不了任何作用。
段陰陽一人守在大門裏,更無人可靠近。
不毛城的人看得熱血沸騰,連聲叫喝,士氣高漲百倍。
對方雖然隻是兩人,卻讓久經沙場子殺人無數的劉正看得都心悸,沉聲指揮道:“小炮機槍準備,給我瞄準了狠狠地打!”
頓時五六十門小炮和三四十挺機槍都瞄準了玄血真君和段陰陽二人,轟轟和炮聲,噠噠的機槍聲頓時響成了一片。
槍炮聲中段陰陽和玄血真君被子彈和炮彈打得身體不停地在炮火硝煙中飛舞,二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槍炮打得不成了樣子,雖然二人功力深厚,但也架不住如此綿密的槍炮射擊。
慘呼聲中二人身上很快就掛了彩,看來二人的修為還不足以對抗小炮的轟炸和機槍的掃射!
麻書龍看到段陰陽和玄血真君已經受傷,暗道不好,忙指揮眾人準備好石頭弓箭,一旦有人闖進來那就不好了。
隨著潘昊天破開那七邪拘魂陣,隻見神龍護法和另外四人口中念念有詞,接著空中憑空出現了無數的陰兵鬼將,那些陰兵鬼將吳雁翅形向潘昊天攻了過來。
潘昊天瞧到有人側攻,猛地從飛身彈起,身上紅光、灰光、金光同時大現,隻見一金一紅兩頭巨龍突地從身體中飛出,直朝著兩翼的人馬狂追而去。
原來這一金一紅兩頭巨龍正是潘昊天修煉出的本命元神所化的金龍和紅色的五爪變異赤龍。
潘昊天將刃皇化成了一把奇門兵刃,那兵刃似刀非刀,似劍非劍,似槍非槍,似戟非戟!
神龍護法和那四人哪見過如此厲害的東西,那些撲向潘昊天的陰兵鬼將很快就都被刃皇斬殺掉了一半有餘。
神龍護法向其他四人一遞眼色,然後化做五道流光向潘昊天襲去。
頓時一股殺氣傳了過來,潘昊天看到五人惱羞成怒地攻來,眼中立時也泛出一股殺氣來,然後暴吼一聲,揮著刃皇向五人斬去。
“叮當”一陣兵器撞擊之聲傳來,接著數聲悶哼響了起來,待眾人停下來時,潘昊天才發現那攻擊自己的五人,已經全部受了不同的傷!
鮮血從五人的嘴角流了下來。
“接了你們五人一擊,禮尚往來本人也送你們一招!”潘昊天話聲一落,左手呈空心拳右手的刃皇化為一道金光向五人擊了過去。
“呀!”五聲慘呼傳來,接著血光迸現中,四人被斬為了兩截,一人被打得神魂俱滅!
神龍護法看到自己兩截的身體,眼中閃著不甘、不信、絕望的眼神,然後閉上了眼睛,潘昊天並沒有注意到一縷精魂從神龍護法的身體內逃出,然後向本南方向飛去。
隨著著五人的被斬,那幾座法壇轟的一聲脆響,然後畫為了一片廢墟,厲魂失去了陣法的護持頓時功力大減,須臾間被潘昊天的刃皇斬為數十塊,最後化為一股能量消失了。
潘昊天長身而起,向不毛城喊殺聲最強之處飛去。
一身混沌之氣和九五龍氣的潘昊天如天神一般降落在不毛城的城牆之上。
此時由於雙方已經進行了肉搏,玄武昊天帝國的小炮和機槍已經發揮不出來威力,雙方已呈膠著之態。
不毛城內的兵馬暫時失去了火炮的打擊後,正一隊隊地騎馬向被炮火轟開的城牆處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