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事,他好著呢。”

季子銘聲音低沉,想著曲修傑現在此刻正坐在病床上,弄不好現在他的保鏢團隊成了一個保姆團隊般的伺候著他,別說是夜裏的行刺的人,恐怕連給他看病的醫生都不能近距離的靠近他了。

“沒有那就好,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見曲老夫人來醫院了。”

聽到裴格這麽說,季子銘的心裏一驚。

“既然醒了,那我們就起來吧,今天去醫院看看曲修傑,要是沒有大礙,我就讓人帶他去山上的別墅,在醫院裏一直呆著也不是個辦法。”

季子銘捏了把裴格的小臉蛋,皮膚柔滑細膩,真是這個早晨不可多得的美景。

“好。”

裴格點點頭,剛準備掀開被子就被季子銘猛地壓倒在床上。

裴格睜大了雙眸看著季子銘,“你幹什麽?”

“既然你都已經醒了,那就先把我給喂飽了吧,我已經等了好久了。”

最堅硬的地方抵在最柔軟的地方,早晨的陽光都變得燦爛起來。

等到季子銘和裴格趕到醫院的時候,曲修傑正坐在床上戴著眼鏡看著手裏的時尚雜誌,嫩模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雜誌首頁上很是吸引目光。

“曲先生,現在身體恢複的如何了?”

兩個保鏢端來兩個沙發,季子銘和裴格坐在沙發上,眸子微閉,帶著一絲危險的信號看著眼前的曲修傑,聲音低沉,“是不是還要在醫院再打算住個幾天呢?”

“季總裁和夫人來了啊,哎喲,我這小病房可真是蓬蓽生輝。”

曲修傑眼神微滯看著眼前的季子銘,手裏的雜誌更是將最暴露的那一頁翻到了麵前,像是在無意的宣戰。

“這間病房是我的。”

季子銘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威脅。

眼神裏的精銳的光芒更是看著曲修傑唇角微微抽搐。

“好嘛好嘛,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季家家大業大,收留我這麽一個孤寡老人怎麽了?”

曲修傑不和季子銘計較,撒起潑來。

“哼。”

季子銘輕哼一聲,正準備說話,就被裴格按住,“曲先生,今天就讓保鏢保護你回到山上別墅吧,這個醫院,你恐怕是不能再呆了。”

“為什麽?我怎麽就不能再呆了。”

曲修傑唇角勾起,看著裴格和自己相似的眸角,聲音變得溫和起來。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曲老夫人已經對你下手了,即便是子銘的保鏢在保護你,但是難保她不會派人潛藏在醫生或者是護士裏,甚至是醫院的打掃阿姨,都有可能。”

裴格說的是真的,早上的時候,就有一個打掃阿姨堅持要進來打掃,但是被保鏢攔拒在門外,這才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對喲,你說的對,那我是不是現在就要去山上別墅呢?”

曲修傑唇角勾起,某種潛藏的感情在他和裴格身邊環繞。

“對,最好是馬上。”

裴格很篤定。

“好,那我聽你的,格格。”

曲修傑眼神裏都帶著笑意,他已經看到了坐在裴格身邊的季子銘臉色陰沉的難看,雖然是帶著**的意味,但是曲修傑還是很喜歡看到這樣的季子銘。

因為一個女人,因為一個和他模樣甚至有一絲相似的女人。

“你不可以這麽叫她。”

果然,季子銘不高興起來,隻要是讓曲修傑知道自己錯了,也許他可以考慮是不是要繼續保護他。

但是還沒有輪到季子銘的考慮,曲老夫人已經登門拜訪。

“總裁,曲老夫人站在門口,說是要見曲先生。”

保鏢隊長臉色緊張走到季子銘的身邊,彎腰在季子銘的耳邊說道。

季子銘在交給他曲修傑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讓曲修傑和曲老夫人見麵。

而現在,曲老夫人還真的來了。

季子銘聽完,抬起眼簾,瞥了眼坐在床上笑的正歡的曲修傑,聲音帶著玩笑的意味,“曲先生,你的家人來了,要不要見見呢?”

“家人?那個老女人?”

曲修傑心裏一驚,這已經證明了他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那些曾經被他收買的人也都倒戈曲老夫人,現在的局勢已經很明顯,除了季子銘,他別無所有。

“不見!”

曲修傑聲音沉重,手裏的雜誌也像是沒有了生命,鑽進了被窩,將被子蓋在下巴位置,一副病入膏肓的病人模樣就這樣出來了。

“哦?怎麽能不見呢?那可以你的家人啊。”

季子銘就是做好了看好戲的準備,吩咐保鏢讓他帶著曲老夫人進來。

曲修傑正準備反駁,就聽到病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隻是低低的咒罵季子銘,“姓季的,你太狠了。”

季子銘唇角勾起的笑容正映襯著他臉上陰沉的笑意,想要當著他的麵,吃裴格名字的豆腐,就算是比季子銘大了幾十歲的曲修傑也不可以。

裴格隻能是他的,誰也無法搶走。

“季總裁,季夫人,你們都在這裏啊?”

曲老夫人帶著秘書走了進來,標準性的笑容,看到了此刻躺在床上的曲修傑,一目了然。

“對啊,真是好巧啊,曲老夫人也來了這裏。”

季子銘唇角陰冷,周身的冷漠氣質讓曲老夫人心裏微微悍然。

果然是不能小瞧了季子銘,更加不能小瞧站在他身邊的裴格。

這樣一近看,裴格果然和那個女人近乎一樣,隻是這眉眼更像是曲修傑,就連曲老夫人都必須承認,裴格到底是太像那個女人了。以至於她剛剛走進來看到裴格,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看到了當年那個女人的模樣。

因為曲老夫人是曲家人,裴格不願多做交流,整個曲老夫人來訪的過程都站在季子銘身邊未說過一句話,整個人高冷的像是在山頂的仙子。

偏偏這樣的仙子,成了曲老夫人的眼中釘。

“好啊,既然修傑在醫院還要多住一段日子,我就不打擾了,還真是讓季子銘和夫人費心了。”

曲老夫人臉上殷勤的笑容看著季子銘心裏作嘔,要不是看在她是曲家的老夫人,恐怕這個時候季子銘早就把她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