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曲老夫人現在的樣子,裴格心裏好不痛快,眸子裏的笑意變得尤為的深刻,“曲老夫人,你恐怕是忘記了你以前過的是什麽日子了吧,怎麽樣,現在這個監獄裏的房間可是專門為你設計的呢,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你就告訴我,我來幫你重新安排一下。”
裴格看了眼鐵門裏,看著曲老夫人剛剛像是要衝出鐵門一般的氣勢,卻又很快的因為裴格的步步緊逼,毫無底氣的退回到了那個牆角裏麵,眼神裏的受傷像是一個的女人一般。
讓人無法相信這麽一個女人竟然是做了那麽多壞事的“慈善女人”。
“你別過來了,你再過來,我就要撞牆去死!”
曲老夫人看著裴格的眸子隔著鐵門上的空隙看著自己,自己卻又是成了一個待在牢籠裏的獵物,什麽都無法做,什麽都不能去說。
“你以為我沒有想到你會自殺這件事情嗎?你以為這間房子為什麽會這麽的濕暗,為什麽這麽的破舊嗎?現在我來告訴你,因為這間房間就是為你特意設計的,這是你獨一無二的歸宿。”
裴格聲音冷漠,陰冷的比這個監獄裏的氣氛還要恐怖,讓曲老夫人的心境尤為的感到陰森。
“你……難道這個牆壁也……”
“沒有錯,你說的對,這個牆壁是不會讓你撞死的,采用了美國的高科技技術,你就算用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必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不信的話你去試試。”
裴格看著曲老夫人,聲音忽然變得溫柔起來,“怎麽了?你難道是不相信嗎?”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裴格,你這個賤女人,你不得好死的!”
曲老夫人罵罵咧咧,看著裴格的眼神變得尤其的可怕。
“我不會好死?曲老夫人你恐怕是搞錯了吧,我裴格怎麽就不會好死了,我現在可是能夠主宰你的生命的人。你這樣詛咒我,你有什麽好處呢?讓我變得情緒暴躁了,你覺得你會好到哪裏去呢?”
裴格看著曲老夫人聲音裏透出來的陰冷,看著曲老夫人蹲在牆角裏,尤其的可憐。
“裴格,你這個賤人,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啊,你這樣把我禁錮著是什麽意思?你以為你就能把我這麽關著就能關一輩子嗎?”
曲老夫人眸子動搖,看著裴格的臉越是憎恨,隻是卻一點也不敢上去越過半步,似乎那條看不見的界限就是她不敢走過去的地獄一般。
站在她對麵的裴格,麵色冷漠,看著她的眸子的越發的冷漠,越發的讓她感到心寒,可是即便曲老夫人的眸子裏滿是仇恨,她都不敢看著裴格的眼中的那一抹明亮的光芒。
那抹光芒她似曾相識,像極了那個女人的眸子,但是她卻又害怕的在這黑暗中,越發的不能自已。這一刻,似乎那個女人就來到了她的身邊,帶著神的審判一般,帶著她曾經不敢麵對那個人的目光。
“不會關你一輩子的,人這個一輩子,哪有那麽容易說沒有就沒有的呢?”
裴格蹲下i身子,看著曲老夫人縮在牆角,眼神裏閃過一絲陰狠,“怎麽樣,這間房子可是我特意為你設計的,住的還習慣嗎?”
裴格眼神裏的那抹陰狠,睨著她的眼神更加的恐怖。
“裴格,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滾!”
“你叫我滾?你看清楚,這是我的地方,你居然叫我滾?你還是沒有認清楚你到底是誰吧,你除了曲老夫人這個身份,你還有什麽值得好說出來的?”
裴格睨著曲老夫人,眸子裏的恨意,變得更加的陰森。
“裴格,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裏去嗎?你不過都是趁著季子銘在你的身後而已,你以為你是真的有什麽本事嗎?你一個賤女人,不過是借著那些沒有腦子的男人上位而已,把自己說的那麽的高大上,那些男人不了解你,我可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貨色,你的骨子是個什麽樣的賤人,我會不知道?”
曲老夫人慢慢的站起身,周身如同腐爛的氣息慢慢的在裴格的四周散漫開來,“你這個賤女人,別以為這樣就能夠鬥垮我,我偏偏要讓你知道,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現在我怎麽了,我這樣一樣可以讓全京城的人,全國的人都知道,我要讓你在這個世界上,都沒有臉麵繼續活下去!”
曲老夫人站直了身子,卻隻是看著裴格,不敢上前一分一毫。
“曲老夫人,要本事你現在就來弄死我,現在就讓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知道我裴格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有這樣,才能夠證明你是被我冤枉的。也隻有這樣,我才能夠看到你曲老夫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到底是有多少我還沒有見識過的手段。”
裴格輕哼一聲,轉過身就走出了冰冷的監獄,站在鐵門門口,朝著裏麵看過去,曲老夫人就站在原地,眸光變得幽深,數不盡的風涼。
“曲老夫人,我不會讓你這麽快就死的,我要你想清楚你到底是誰,你這個曲老夫人的身份你還能夠用多久,我想知道的一切,不用你說我都能夠知道。不是因為我是賤女人,而是因為隻有賤人的眼裏才能夠看到賤人!”
裴格說完,就帥氣的走開,站在原地的獄警紛紛被裴格的霸氣有所折服,終於明白這個女人是有大的魅力才能夠讓全京城都引以為傲的季子銘季總裁能夠刮目相看,甚至是允許那些媒體用一個寵妻過度來形容自己。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裴格走出長長的走廊,陰森的氣味尤其的沉重,壓得她的心都快要喘息不過來,季子銘就站在溫暖的陽光下,倚在寶石黑的萊斯萊斯上,狹長的眸子看著裴格朝著這邊走過來。
陽光慵懶而溫柔的覆蓋在剛從陰冷監獄裏走出來的裴格身上。
裴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看著季子銘的眸子裏終於有了一絲堅定,也終於是有了一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