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惹霍上身267 你和我傾城時光(小番外 二,七年前,醫院相見)

秦婉愣在那裏,搖了搖頭。

霍啟琛看著她白皙的腿,仿佛沒有被太陽曬傷一丁點,清冷地出聲,“沒帶就算了。”

“那我走了。”秦婉不自在地出聲,四麵看了一眼,神色有些茫然,剛一抬手想要摸一摸,碰到了霍啟琛胸口上,觸到了一片硬實的胸肌,連忙縮回了手,聲音有些抖,眼神在飄,“門…門在哪個方向?”

霍啟琛抽了一口煙,眸色清幽地看著秦婉,輕悠悠地出聲,“我帶你來上廁所,助人為樂,不打算謝我嗎?魷”

秦婉站在那裏,戒備地看了一眼聲音傳來的方向,聲音有些澀硬,“你…你要我怎麽謝你。”

霍啟琛抿著薄唇掃了一眼秦婉,“唱一首歌,《兵哥哥》。”

秦婉燒紅了臉,“我…我不會唱歌!”

霍啟琛緩緩地抽了一口煙,夾在指間不停地打轉,“我不信,初中都學過這首歌吧?”

秦婉紅著臉側身,“我唱歌很難聽。”

“沒關係,就算很難聽我也會說好聽。”霍啟琛抽了一口煙,輕輕吐了一個煙圈,聲音低醇清洌,好聽地一發不可收拾。

秦婉站在那裏,更加緊張,“我…我不得記得歌詞了。”

“我幫你記。”霍啟琛站在那裏,眸色落在她臉上,看著她青澀的模樣,心口一陣發燙發疼。

秦婉站在那裏沒有出聲。

霍啟琛牽過她的手,到沙發的位置,“坐這裏,一直站著多累。”

秦婉坐在那裏,用力地縮回了手,“你別隨便拉我的手!”

“我沒有隨便拉,認認真真拉你的手。”霍啟琛坐在秦婉身邊,往煙灰缸裏撣了撣煙霧。

秦婉有些惱,“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下流,趁著人家看不見耍流氓。”

霍啟琛眸色一深,看向秦婉臉上,心裏默默地出聲,比起見不到你的痛苦來說,好像見到你的這種痛苦更容易忍受,哪怕被罵一句流氓。

抽了一口煙,他看向秦婉,“這麽說,你看得見的時候,讓我光明正大地和你耍流氓!”

“無恥!”秦婉坐在那裏,側身,離霍啟琛遠了一些,不知道應該怎樣離開這裏。

霍啟琛看著秦婉,“歌還沒唱就想做。”

秦婉紅著臉,心裏更惱,“我不唱!”

“那好,你坐在那裏陪著我。”霍啟琛靠在沙發上,看著秦婉,眸色越來越濃稠。

一秒,一分鍾,半個小時……

時間,在兩個人的沉默裏漸漸過去。

秦婉有些受不住了,“你說歌詞。”

霍啟琛瞥了一眼秦婉,“想死個人的兵哥哥,去年他當兵到哨所,夜晚他是我枕上的夢,白天他是我嘴裏的歌,嚴冬裏刮風又下雪呀,啊,我真想啊,我真想給他。”

秦婉一下子燙紅了臉,“你這個人好不要臉!”

“現在好人不好當。”霍啟琛輕聲說了一句,看著秦婉,眸色深幽。

不知為何,秦婉總感覺他看著他,“你…你……”

霍啟琛脫了皮鞋,躺在沙發上,長腿擱在她身側。

秦婉往邊上坐了坐,差點掉下去,手連忙扶住了沙發,一不小心按到了他腿上,連忙移開了手,“這…這是哪裏?”

霍啟琛輕抿薄唇,“酒店的套房。”

秦婉一聽,這個等徒浪子滿口都是葷話,她又不敢真的惹怒了他,萬一惹怒了,恐怕這種人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霍啟琛枕著沙發的扶手,靜靜地看著秦婉。

秦婉坐了一陣,回頭,看向霍啟琛的方向,“你…你,我是個瞎子,你不怕我纏上了你?”

“不怕,隨便你纏,纏哪裏就行。”霍啟琛吸了一口煙,看了一眼,隻剩下煙蒂,長臂一伸,撳滅在煙灰缸裏。

秦婉臉一紅,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被他這麽一說,感覺是她處心積慮了,“你這個人,真是無聊得緊。”

霍啟琛閉上眼睛,感覺她在身邊的感受,想到邵莫庭,心裏嫉妒極了,他這一輩子第一次嫉妒一個人,居然是邵莫

庭。

想到邵莫庭,就想到了雲芳,那個和自己爺爺有說不清關係的女人,心裏一陣厭惡,蹙了蹙眉頭。

秦婉坐在那裏,許久聽不到霍啟琛的聲音,咬緊了唇,嘴唇發幹,“要是我唱了,你就讓我走。”

霍啟琛淡淡地“嗯”了一聲。

秦婉輕輕咳了幾聲,不自在地揉了揉嗓子,“想死個人的兵哥哥,去年他當兵到哨所,夜晚他是我枕上的夢,白天他是我嘴裏的歌,嚴冬裏刮風又下雪呀,啊,我真想啊,我真想給他……”

秦婉越唱越小,到後麵,自己也不聽到自己的聲音。

唱完最後一句,一張臉紅透了,突然覺得這句話流氓極了,心裏恨透了這個不知道相貌和名字的人,“你是誰?”

“不是你的兵哥哥嗎?”霍啟琛掃了一眼秦婉,坐起來。

秦婉站起來,“我可以走了嗎?”

“我是說唱完整首歌,我送你回去,要麽你自己回去。”霍啟琛深吸了一口氣,喉嚨一陣發緊。

秦婉呼吸促起來,“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說話不算數!”

“我說了唱兵哥哥,我歌詞還沒有念完,是你自己意會。”霍啟琛又點了一支煙,嘴裏銜著一支煙看著秦婉。

秦婉站在那裏,索性放開了嗓子,“啊,我真想啊,我真想給他,給他送去一團火,哎,兵哥哥啊兵哥哥,妹妹心中的星一顆,邊關的冷暖托付你,家中的事兒交給我,交給我,交給我,天涯有個兵哥哥,威威武武呀保祖國,奶奶為你笑彎了腰,媽媽誇你是個棒小夥,最使妹妹心裏甜哪,啊望著你呀,望著你的照片,我就那個偷偷樂……”

“好聽。”霍啟琛薄唇裏銜著一支煙,輕輕地鼓掌,眸色幽深地看著秦婉,軍訓的時候,每次聽到她唱這首歌,就像把她揪出來,對著他一個人唱,慢慢地唱,唱一輩子也沒有關係,他也不會挺煩。

秦婉紅著臉眼裏有淚水,“我可以走了嗎?”

霍啟琛“嗯”了一聲,聽到她嗓子有些啞,回過神來,才發現她被自己欺負哭了,站在那裏僵了僵,從茶幾上抽了幾張手紙,走過去,看了一眼秦婉,抬手,修長的手指捏著衛生紙,輕輕地幫她擦眼淚,“怎麽哭了?”

秦婉沒有出聲。

霍啟琛拿起旁邊半空的煙盒,往秦婉身邊一擱,“捏著。”

秦婉捏住了煙盒。

霍啟琛捏住另半邊走向門口。

秦婉緊緊地跟著,本來有些氣,突然又被他這樣的舉動氣得沒眼淚了,心口得氣也似乎突然消散了,居然有人用煙盒給人指路。

過了一陣,霍啟琛手指輕碰了一下秦婉,回頭看她。

秦婉僵了一下,沒有出聲。

霍啟琛捏住了整個煙盒,捏住了她的手。

秦婉惱了,“你放開我。”

霍啟琛看向秦婉,“我要是不呢?”

秦婉背過了身子,“你經常這樣調戲女孩子嗎?在你眼裏,女孩子就這麽不值得尊重嗎?”

霍啟琛放開了秦婉的手。

秦婉似乎知道了他的答案,“是不是我們認識?”

霍啟琛沒有出聲,走到電梯門口,按了一下向下。

秦婉站在那裏,“怎麽不走了?”

霍啟琛輕輕地出聲,“等電梯。”

秦婉有些心塞,“真…真的在酒店套房?”

霍啟琛淡淡一笑,左手熟練地抽了一口煙,夾住了香煙,看向右側的秦婉,“你很在乎?”

“……”秦婉咬了咬唇,“酒店的馬桶蓋貴一些。”

霍啟琛輕蹙眉頭,一張清俊的臉溢著引人入勝的光亮,“我還賠的起。”

“你是在和我炫富嗎?意思是你很有錢?”秦婉深呼吸,憋足了一口氣。

霍啟琛瞥了一眼秦婉,眸色勾魂,“你要是能愛上我的錢那也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