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婚成愛1總裁上司,請留步 224.惹霍上身224 我旁邊倒是有個男人,不過沒法當男人用
“慢慢找,無妨。”霍啟琛抿緊了薄唇,蹙緊了眉頭,既然能出來一定是有人暗中幫忙,除了外公,他想不出還有誰。
可是外公…詢…
掛了電話,他眸色深斂了幾分,看向秦婉,眸色深濃。
秦婉抬頭看向霍啟琛,眸色很亮,她歡他的眸色,永遠是難麽深稠,像是有無限的魔力能將人深陷進去。
霍啟琛抬手,指腹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臉頰,“沒什麽事,睡吧。”
秦婉“嗯”了一聲,站起來去洗漱霰。
霍啟琛跟了過去,摟住了她,整整比她高出了一個頭。
鏡子裏,兩個人相偎的畫麵太美,秦婉看了一眼,有種迷醉的感覺,心跳和呼吸一起亂成了一片。
過了一陣,霍啟琛捏住了她的手,指腹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手指。
秦婉感覺到後背上胸口的溫熱,眸色一動,“要是太複雜,我可以先去秀黎村住一段時間。”
霍啟琛摟緊了她,聲音低啞富有磁性,“不許去,來了就在我身邊。”
秦婉一笑,“那我就拖累你。”
“求之不得。”霍啟琛閉著眼睛吻了吻她的脖子,放開了她,兩個人開始刷牙洗臉。
洗漱過,躺在床上,霍啟琛從後麵緊摟著秦婉。
秦婉手摸他的大掌。
霍啟琛捏住了她的手,修長的手指充滿了韌勁,緊緊將她的手捏在掌心裏,“別亂動,安穩睡覺。”
——樂文——
白靈一直坐在半夜,還是有些熬不住,拿起那張照片,渾身瑟瑟發抖地進了廚房,打開煤氣灶,看著火苗燃起,扔到了裏麵,站在那裏,才平靜了一些,隻是臉色在火光裏更顯得蒼白。
火光映照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姐姐,慌忙跑出了廚房,站在陽台上大口大口喘氣,有那麽一瞬間甚至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的自尊和驕傲,她的愛情,都被霍啟琛絲毫不吝惜的丟在地上,狠狠地踩碎了。
一想到秦婉,那一雙美麗清婉的眼睛充滿了笑意,像極了得意的炫耀。
秦婉明明就沒她漂亮,沒有她身材好,但啟琛哥就是喜歡他,所以秦婉不但上了他的床,還懷了他的孩子,做了他的妻子……
想到這裏,她渾身不舒服,回到了客廳,剛坐到沙發上要打開電視突然看到了茶幾上的照片,臉上變了一下,手指發抖地伸過去,掀起照片,看了一眼,和她剛才燒了那張一模一樣,手指一抖,照片落在地上,抱著身子尖叫起來……
……
年富盯著視頻,隻看到了她抑鬱症又犯了,一直碎念不停,就是沒有說什麽重要的信息,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機,沒有靜音,音量也調在最大,有電話,鈴聲一響他便即可醒了。
……
第二天,白靈走到茶幾上旁,膽氣正了很多,看了一眼照片,拿起來到廚房裏燒了,回到客廳,在周圍檢查了一遍,門窗都很嚴實,她實在不明白這張照片怎麽來的。
躺到沙發上,她一直到睡到了中午。
年富送午飯過來,她才驚醒過來,依然迷糊,看向年富,清醒了一陣,“你把我關在這裏也沒有用。你告訴霍啟琛,那些照片不在我這裏。”
年富坐在那裏,神色很冷,“既然這樣,你就別想出去了。”
白靈咬牙,遇上年富,她也無可奈何,一,年富並不愛慕她,二,跟久了霍啟琛,年富和他一樣心狠。
年富低頭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飯,站起來出了公寓。
白靈坐在那裏沒有動,聽到門又被鎖上了,緊緊地攥住了手。
……
年富出了公寓,開著車靜靜思考,他相信,過幾天等一定能白靈身上挖掘出來什麽,比直接去查效果或許好很多。
過了一陣,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一直沒有那邊的電話,代表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雲芳沒有找到,就怕她突然挑出來抖出什麽事,誤了霍總和小少爺的名聲。
畢竟,外人什麽都不知道,以訛傳訛,到了最後,不知道能說的多難聽。
抽了一支煙,他開車回了公司。
……
一個小時後
霍啟琛坐在辦公室,聽著年富的回話沉思了片刻,“你看著辦吧。”
年富看向霍啟琛,“最近的行程。”
霍啟琛點了一支煙,眸色深濃,緩緩地吐了一個煙圈,“先都推了吧,不要顧此失彼。”
下午,霍啟琛給唐欣打了電話,說了雲芳的事。
唐欣氣不過去找唐霆,哭著數落了一番。
唐霆坐在那裏,看著唐欣哭完了,哼了一聲,“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忘記了你是怎麽被淩辱的,忘記了你弟弟怎麽死的?”
唐欣臉上一陣羞紅,咬了咬唇,“弟弟的死是……”
唐霆神色一凜,“你給我閉嘴!”
唐欣憋了一口氣,“那也和雲芳脫不了關係,你為什麽要放了她?”
“我放了她?”唐霆皺了皺眉頭,“怎麽回事?”
唐欣將霍啟琛將雲芳關起來的事說了一遍。
唐霆看向唐欣,“這麽說那小家夥沒有死?”
唐欣沒有出聲,什麽也不肯說。
唐霆看著來氣,“那你來找我幹什麽?”
唐欣紅著眼睛賭氣地出聲,“啟琛和婉婉和那些事沒有關係,爸,你要是有什麽氣可以衝著我來,不要為難他們兩個了。”
最後父女言語不和,大吵了一架,分開了。
出了門,坐到車上,唐欣紅著眼睛給霍啟琛打電話。
霍啟琛“嗯”了一聲,想到白靈那些威脅的話,“她我外公就那樣。”
掛了電話,他給霍承山打了電話,霍承山去安慰唐欣。
霍啟琛坐姿辦公室,一邊抽煙一邊揉鬢角,過了一陣,聽到門響,一抬頭看見了秦婉。
秦婉看向霍啟琛,一笑,“送午飯給你。”
霍啟琛收拾了東西,站起來走向秦婉的方向,接過她手裏的東西。
兩個人到了旁邊的桌子前,霍啟琛捏住秦婉的手,“肚子這麽大了,小心著點,以後別亂出來。”
秦婉一笑,“活動活動也好,感覺裏麵的三個和小家夥一樣懶,都不愛動,培養一樣他們運動天賦。”
霍啟琛吻了吻秦婉的手。
秦婉遞給霍啟琛一雙筷子,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吃午飯。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很溫暖,這種時候覺得自己是有家的。
她也知道這段時間有點平靜,過於平靜有點不對勁。
頓了一陣,她看向霍啟琛,“下午忙嗎?”
霍啟琛搖頭,“也沒有什麽忙的,最近打烊了,不做生意了。”
秦婉歉然地看向霍啟琛,“我想去看看承歡,好久沒有見她了,不知道好些了了沒。”
想到承歡那麽照顧秦婉,霍啟琛“嗯”了一聲,“吃過午飯在這裏休息一陣,下午過去。”
秦婉朝著霍啟琛一笑,吃得有滋味有味,吃過有些難受,畢竟是三胎,月份越長,身體越不舒服。
躺到耳房休息了一陣,睡了一覺。
醒過來的時候兩點半,她下床,有些喘息,給承歡打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是忙音,無人接聽。
秦婉凝眉,在耳房裏來回漫步,掛了電話又打,還是沒有人接聽。
就在她慌亂不安、幾乎絕望時,手機突然響起來,看著屏幕上映出兩個熟悉的字眼“歡歡”,一時間眼淚差點湧出來,“歡歡,你怎麽一直不接電話?”
她擔憂的聲音透出音筒傳進承歡耳朵裏,承歡一不小心打翻了旁邊的杯子,看了一眼俞慕然,聲音輕柔的出聲,“婉婉,你怎麽了?擔心我,哭了?”
秦婉凝眉,一邊抹眼淚一邊問,“沒哭,我沒哭,臭美,誰為你哭呀。對了,你這幾天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找到男人了呀?”
承歡看了一眼俞慕然,“我旁邊倒是有個男人,不過沒法當男人用。”
秦婉聽到承歡戲謔的聲一直到她好多了,“太監不成?”
承歡笑得沒心沒肺,“你說對了,就是個太監。”
俞慕然坐在那裏,臉色陰鬱了幾分,看向承歡,雖然很多年沒見,但承歡很多年前撒嬌時的表情時不時還會浮現在腦海裏。
承歡沒有再看俞慕然,“婉婉,想了我呀?要不拋棄了霍啟琛,我們倆過吧。”
秦婉笑笑,“聽你這意思,你現在小日子過得挺膩歪的,身上的傷好了嗎?”
承歡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哪有那麽快,才幾天呀,不過結疤了。要是真的留了痕什麽的,財主夫人,你資助我點錢,我去韓國整個容,然後去娛樂圈混混,讓君教官捧捧我,我給你們兩口子做個搖錢樹。”
秦婉笑了一聲,“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算了吧,你肚子大不方便,還有人盯著你,小心一點少出門,我在這裏很安全,沒有事,寶貝兒,好好養胎吧。”
話音一落,她掛了電話,回頭看向俞慕然,“你那是什麽眼神?”
俞慕然沒有出聲,坐在那裏抽煙。
承歡說了一聲好熱,故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扯得淩亂,很妖嬈地笑笑,“這些年有沒有很想我?”
“……”
“既然這麽想我,見到我的那天什麽心情?”
“……”
看俞慕然一直不出聲,坐在那裏抽煙,承歡笑得更加肆虐,“有沒有腎上腺狂飆?有沒有荷爾蒙分泌失常?”
俞慕然瞪著承歡,“不知廉恥!”
承歡沒有出聲,突然安靜下來,心口一陣連綿的劇痛,躺在那裏不出聲了,閉著眼睛睡覺。
俞慕然坐在那裏一直抽煙,旁邊空著好幾個空的煙盒,煙灰缸裏已經堆滿了煙頭。
因為房間裏嗆人的煙味,承歡一直沒有睡著,過了一陣咳嗽了一聲,睜開眼睛,凶厲地瞪俞慕然,“我沒有被撞死也被煙嗆死了。”
俞慕然沒有出聲,站起來,盯著承歡,扔了煙頭用力地用皮鞋碾碎,走過去打開窗戶。
陽光暖融融地照進來,落了一地。
在金黃色的陽光裏,他仿佛產生了幻覺,看到了很多年前的情形,承歡對著他粲然一笑,臉頰緋紅,眼神明亮,笑得很美。
在窗口站了一陣,他回頭看承歡,“幾個月換一個男人爽嗎?”
承歡看著俞慕然,笑得妖嬈,“很爽,爽的要命。”
俞慕然沒有出聲,臉上冒了青煙,出了門,用力地帶上。
承歡躺在那裏,沒有看門口的方向,聽到砰地一聲,門關上,震得整個房間響,回音很種。
她笑起來,笑著笑著哭起來,用全世界最惡毒的語言咒罵俞慕然。
哭夠了,罵夠了,沒有了力氣,她躺在那裏,安然睡著。
傍晚六點的時候,俞慕然進來了,提著晚飯,冷著臉扔在一旁。
承歡看了一眼,惡聲惡氣地出聲,“滾”
俞慕然一直在抽煙,聲音陰涼地問,“能換一種說法嗎?”
承歡咬緊了牙關,發狠地出聲,“躥吧,孩兒!”
俞慕然坐在那裏,不惱也不怒,沉靜地出聲,“能文明一點嗎?”
承歡怒極反笑起來,“去吧,皮卡丘!”
俞慕然坐在那裏承抽煙,眼皮也沒有抬一下,沒有看承歡,“能高大上一點嗎?”
承歡躺在那裏,漸漸沒有了力氣,“奔跑吧,兄弟。”
俞慕然碾碎了一支煙,看了一眼承歡,“能再上檔次點嗎?”
承歡無所懼地和他對視,“世界這麽大,你怎麽不去看看。”
俞慕然命令地出聲,“吃飯。”
承歡哼了笑了一聲,轉過了頭,被這對俞慕然睡。
俞慕然看了一陣,走過去,一把揪起承
歡。
兩個人扭打起來,俞慕然去抓承歡的手臂,承歡反抗的劇烈,狠狠一口朝著他手臂上要咬去。
俞慕然沒有動,哼也沒有哼一聲,捏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按在那裏。
承歡沒有了力氣,累的喘息,也不掙紮了。
俞慕然盯著承歡看了一陣,走過去,打開晚飯,走過去,夾著菜強行往她嘴裏塞。
承歡深吸了一口氣,怕天生粗魯的俞慕然戳破了她嘴唇,配合地吃起來。
他一直喂,她一直吃。
等吃完了,承歡擦了擦,想到婉婉的話和小家夥的口頭禪,“小俞子,跪安了,本宮要歇息了。”
俞慕然臉色黑沉地盯著承歡,“本性難移。”
承歡忍無可忍地爆粗口,“和你有毛關係?少在老娘麵前裝斯文。”
俞慕然看了一眼承歡,站起來出了房間,用力地磕上了門。
看著門口的方向,承歡鼻子一酸,吸了吸,把眼裏的淚水硬是逼回去了,“俞慕然,你他媽的就是王八蛋!”
俞慕然沒有走遠,站在門口聽著,聽了一陣走了。
吃飽了喝足了,承歡躺在床上,四肢大開地睡了。
……
翌日早晨,她是被濃濃的煙味熏醒的,一睜開眼睛看到俞慕然,發狠地出聲,“你天天把我關在這裏,是不是想私養哥小情
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