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等等,你說你剛剛做的一切全都是在演戲?”

回過神來的蘇柔,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了秦揚。

就在剛剛,一係列事情全都結束的時候,蘇柔真的很想問問秦揚到底是誰,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

因為在她看來,當時的秦揚,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和早上那會兒做著早飯的秦揚聯係在一起了。

可是自己還什麽都沒有問,秦揚卻是告訴她,剛剛做的那所有事情,都是在演戲?

“是啊!”秦揚理所當然的說著,似乎剛剛那一切仿佛真的是在演戲一般。

蘇柔在問出問題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秦揚的雙眼,在發現秦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異常的時候,蘇柔整個人徹底懵了。

她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就這麽靜靜的看著秦揚。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揚開口:

“你還要看多久?我臉上有花嗎?”

秦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嫌棄。當即就想和蘇柔拉開一定的距離。

聽到秦揚的話,蘇柔頓時回過了神,當即問道:

“等等,你剛剛……手裏的槍是怎麽回事?”

“搶的啊,你不是看著呢?”秦揚一臉的鬱悶。

可是心裏差點沒笑瘋了。

他當然知道蘇柔根本就沒有看到她搶槍的過程,因為那是他故意趁著蘇柔拿杯子喝水,無法觀測到自己的時候搶的槍。

當然,這一切秦揚是不可能和蘇柔說的。

“搶的?”蘇柔聽到了這話有些發懵。

的確,好像是搶的,可是剛剛那一幕早就已經嚇到了她,此時的她也忘記了具體的細節。

想到這個說法也算合理,蘇柔便不再追問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那你打給我父親電話……”

“你爹號碼不是你告訴我的?”秦揚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蘇柔。

看著秦揚的目光,蘇柔更加懵逼:

“可是……你怎麽知道他們有我父親的聯係方式?對了,你怎麽知道他們之前和我父親打過電話?”

“哦,在地下車庫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在耳機裏說了點什麽,所以就猜測他們可能是打電話給你的父親,打過去證實一下。”

秦揚有條不紊的說著。

“嗯?”顯然這個答案讓蘇柔有些無法接受:

“就因為地下車庫他們對耳機說話,所以你就猜測他們打電話給我父親?”

“是啊!”秦揚回答。

“你怎麽知道一定是打電話給我的父親,萬一猜錯了呢?”蘇柔問著。

“不用猜啊,打電話過去聽你父親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就知道了啊!”

秦揚理所當然的說著。

而蘇柔聽到這話,也開始回憶起了之前剛剛撥通電話的那一幕。

當時秦揚開的是免提,她也是聽到了父親說的話。

她還記得,父親第一句話說的是:“情況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蘇柔顯然也明白了什麽。

若是保鏢和父親沒聯係,自己的父親應該不知道自己保鏢的號碼。

所以第一句話肯定會問:是誰!

甚至有很大可能都不會接電話。

然而自己的父親不僅僅接了,而且第一句直接詢問“情況怎麽樣了”,顯然自己的保鏢和父親是有聯係的。

可是,即便是想到這一點的蘇柔,心中的震撼卻是依舊沒有減少多少,此時的她正目瞪口呆的看著一旁無比淡定的秦揚:

“這些……都是你早就計算好的?”

即便是她,都得在事後經過秦揚的提醒,再去回憶,再去思考才能反應過來的事情,秦揚居然在幾乎一瞬間就反應過來,除了計劃好的,恐怕也沒有其他說法了吧?

“是啊!”如同蘇柔預料的一樣,麵對這個問題,秦揚並沒有否認,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看到秦揚承認,蘇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嘶……”

眼前的這個家夥,真的是一個普通代駕?

就因為在地下車庫,看到了保鏢對著耳機裏說了點什麽,所以心中就有了猜測,開始算計?

“那如果這個保鏢不是我父親的人呢?你又該如何收場?”

震驚之餘,蘇柔疑惑著。

是,秦揚算計對了,那麽所有的事情都順理成章,可一旦算計錯了呢?

“錯了,那不就證明保鏢是你的人?你的人交給你處理啊!”秦揚平淡說著。

看著一臉平淡的秦揚,此時的蘇柔已經完全你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算計對了,就繼續下去,算計錯了,證明保鏢是自己的人,交給自己處理就好了?

看似回答的平平淡淡,可這需要怎樣的反應能力?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秦揚在看到保鏢在耳機裏說話,一直到辦公室這一段時間裏想出來的?

她愣愣的看著秦揚,詢問道:

“那剛剛的電話……”

“報警啊!我去,身上有槍還不讓人報警啊?”

秦揚撇了撇嘴,吐槽著。

“所以你和我父親說的沒收兩個人是嚇唬我父親?”

看著秦揚的模樣,蘇柔差點被嗆的說不出來話。

剛剛她聽秦揚威脅自己的父親,那一時間還真以為秦揚是有什麽了不得的大背景,為了接近自己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結果……就是單純的嚇唬?

“你以為呢?”秦揚一臉嫌棄的看著蘇柔。

“我……”

真的是在演戲?

此時的蘇柔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要說不是演戲……秦揚剛剛所說的一切全都無比合理,蘇柔甚至從秦揚的言語上找不出任何的漏洞。

可要說演戲,這演的也太像了,連她這個知情者都被騙了過去,最後還是由秦揚解釋才反應了過來。

這智商,蘇柔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挫敗感。

“哎,不要灰心嘛,我要沒點本事,怎麽可能會答應你這件事情?早上又怎麽可能會和你說在外麵全都得聽我的?”

似乎是看穿了蘇柔的心思,秦揚笑嗬嗬的安慰著。

漏洞?

以他的見識,怎麽可能會賣出那麽大的破綻?

即使是想要求證,以秦揚的能量,足以讓她無功而返。

更何況蘇柔隻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