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命運的彩排?

這通道真夠長的具體多長,我也說不上來,畢竟我這也不怎麽學習,數學在所有科目中更是排倒數,上次中招的時候我數學隻考了五分,而這還是卷麵分,老師都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誇我,讓同學們都向我學習,有這麽白的卷子是所有人的楷模,弄得我著實羞了一把老臉。不過雖然不知道有多長,但我和幻夢說說笑笑間差不多走了有一個半小時。這才看到了一片明亮的光。

看到這光後我心裏的大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然後我抓著幻夢的手,對她點了點頭,隨後我倆便是朝那光處衝了過去。

昏暗,還是昏暗,衝進那光中,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片昏暗,而當我心裏還有點納悶這是怎麽回事的時候,突然又是一陣光襲來。

我有些不知所措,隨後光慢慢消失,而我也是看到自己躺在地上,而旁邊韓世友還有王凡也都在旁邊緊張的看著我。我慢慢的想起身,卻是發現一陣疼痛感從腦部向我襲來,隨後我便是感到一陣昏暗。但我想要張口說些什麽的時候,卻仿佛自己好像被人定住了一樣,無法說話,無法有所動作,而後一片黑暗襲來,我便是完全沒有了知覺。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反正是好久,而在我以為要在這黑暗中度過好久的時候!卻是發現一道光襲來!我感覺到一陣恍惚!當我慢慢清醒!

慢慢的睜開雙眼的時候卻是發現了自己不知什麽時候竟然躺在了床上,我對這環境有些鬱悶,自己不是去救幻夢,並且出來了嗎,怎麽我還會在這裏。想到這裏我剛想起身,卻是發現身子一股酸痛,而我掙紮著坐起來,卻是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還插著一根針管,這是哪啊,我環顧下四周覺得這很像是醫院。然而在這時房間的門開了,讓後幻夢一臉憔悴的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顯然有些不可思議,讓後揉了揉眼,又看了看我,我見狀也是一笑道:“傻瓜,怎麽不認識你老公了?”

幻夢,聞言,眼睛裏露出了一抹驚喜,還有許些淚水,然後向我撲來,幻夢緊緊的抱著我有些哽咽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醒來了呢。”

我撫了撫幻夢那有些柔順的秀發,幸福的笑了笑,傻瓜。隻有你不要我,哪有我不要你的份啊。

幻夢聽後也是使勁的點著頭。

而後我似是想起了什麽,扶起幻夢的身子,認真的對其說道:“丫頭你這是真回來了嗎?這一切不是夢吧。”

其實也怨不得我說這話畢竟去地府之前我可是一直以為進入這地府後應該困難重重的,但沒想到竟然這般順利,這倒讓我有些不真實起來。

幻夢聞言,也是擦了擦淚水,說:“尋風這是真的,其實我也覺得這是個夢,在陰間的時候我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你真的來找我,還讓我重新回到你的身邊,現在我都覺得有些不真實呢,”

我聽完也是揉了揉幻夢的頭,說:“隻不過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外加超出我們的認知,所以我們的大腦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幻夢聽後也是嗯嗯的點了好幾下頭,完全一個乖巧的小貓。

而後我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看著幻夢說:“我怎麽會在這裏啊”

幻夢聽後也是眼神有些緊張起來了。我看到這種情況眉頭也是不覺得皺了皺,。隱約感覺有事情發生。

幻夢也是咬了咬嘴唇,然後兩眼認真的看著我。對我說:“尋風,你還記得我們走向那光源的時候嗎,衝出光源後我便是一陣恍惚,而後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當清醒過來後我便是發現自己已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而這時我便是看到你的身體在空中來回飄著,一會兒撞牆,一會兒頭來回扭動,我當時真的很害怕不知道你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而當時我爸媽看到我醒來後也是趕緊來到我旁邊,隻不過我發現我爸媽眼神卻是空洞,他們看到我醒來卻是使勁的掐住我,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後來你帶著的那個鬼。幫我把爸媽拉開,隻不過他背後好像有人打他,他好像受了傷。但我卻看不見他背後的人,當時我真的害怕極了,這時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老頭卻是憑空出來,不知道他怎麽回事,他一來我爸媽便是安靜下來,然後暈倒過去,而屋子中那個看不見的東西也沒了動靜。

最後他隻對我說我爸媽一會兒就醒了,還說讓你醒來後去河邊找他,說完他便是消失不見了!

我雖然知道他可能是鬼或者其他什麽東西!但它畢竟沒有害我們!而且好像還幫助了我們!不過那時候我因為擔心你!便是把你趕緊送去醫院了。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七天了。醫生在你住院三天後還說你可能永遠也醒不來了。真的把我嚇壞了,可我相信你。你不會丟下我的。我一直這麽相信著。”

我聽後也是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幻夢那因為休息不好造成的眼袋,和從來都注重打扮,現在卻是滿臉憔悴的樣子。我知道這丫頭肯定在我昏迷期間一直照顧我。想到這裏我也是感覺到心裏一陣溫暖,我輕輕的抱住幻夢,眼中滿是柔情,至於幻夢口中的老頭,想必就是我師傅了。而那個幻夢口中看不到的東西我猜想肯定和幻夢的死有關,畢竟在地府的時候我可是知道幻夢的死可是有問題,根本不是那女畫中女子所殺,而是另有其人。想到這裏我對著幻夢說,這幾天先別在家住,也告訴你爸媽別讓他們在家。等我能活動了,去找找那老頭,然後去你家。

幻夢聽後隻是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麽,而當我在腦中整理了整理這幾天發生的事,再看向幻夢的時候卻是發現她已安靜的睡著了,這丫頭想必這幾天也累壞了吧。我低喃了一句傻丫頭,便是把她抱到了床上蓋好被子。然後我便是掏出了一根煙,在窗口吸起來好好的思考一下這幾天的事,因為我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人,那種感覺就好像,就好像被人安排了一樣,就好像一場彩排我隻能按照劇本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