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門法術是移竹幻神!
使用青竹老人人物卡,這張人物卡首先會在附近生催出一片竹林,或者數目不定的竹叢,以這些竹子為座標,他就能夠挪移元神,相當於有一定限製的虛空轉移。
這項法術比虞文輝在長江幫副本所擁有的“六乘無間”還要方便,至少不受空間限製,虞文輝離開長江幫副本,就沒法動用六乘無間。青竹老人轉移元神幾乎沒有限製,他本體就是竹子,隻要附近有可以催生竹子的土壤,他就能催生翠玉青節竹,把元神依附上去,換一具新的身體。
這兩**術是人物卡本身自帶,跟武功卡武功無關,也屬於不能卸載的法術。
虞文輝想了一會兒,打消了試一下青竹老人的念頭,這頭老妖怪居然被人封印了兩大分身,這其中肯定有些故事。萬一他還有個厲害仇家,自己使用這張人物卡的時候,把青竹老人的仇家引出來,可就是人生悲催了。
他更願意離開花月山,再找機會試用這張人物卡。
一想到青竹老人配合萬毒青竹手,不但有兩大分身,還能隨時化竹為兵,他本體就是翠玉青節竹,故而可以化生出來的青竹劍,翠玉竹杖,簡直無窮無盡,永遠不愁沒有兵刃,簡直最為合適行走江湖,隨時都能裝逼。
如果不是萬毒青竹手的極限就是七星,這張人物卡簡直有絕代高人的氣派。
虞文輝在青竹老人的原生地兜了一圈,本來也沒抱太多指望,沒想到在附近居然找到了一個山洞,山洞裏有一些石桌石凳,還有一些竹葉茶,顯然青竹老人時常在這裏品茗。
這些東西當然沒什麽價值,但山洞的石壁上,卻有無數文字,其中大多是一些文采一般的詩句,也有一些是武功招數,且都是青煙繞影杖法和青竹詩劍法,顯然這位青竹老人是把推演兩門武功的心得記載了下來。
這兩門衍生武功,根本無從修煉,有了萬毒青竹手,這些推演武功的心得,用處也都不大,不值得關注。
但是卻有幾處刻字,引起了虞文輝的注意,上麵滿懷恨意,一筆一劃都充斥著怨毒。
“紫妖王!我總有一天要用翠玉竹杖插遍你全身,用青竹劍砍下你每一根枝杈……”
“你封印了我的分身,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紫妖王,你麻痹……人族的罵詞好生簡單,但卻鏗鏘有力,我好稀罕!”
“紫妖王……老子想要日你,老子好像沒jj……我恨!”
“紫妖王,你怎麽不去死,就因為我的男的,你就仇恨我,罵我是男子就該去死。老子其實是單性繁殖,你個臭娘兒知道嗎?沒文化……”
“她有來折磨我了。”
虞文輝也就是挑揀比較文雅的看一看,其他文字更加不堪入目,顯見青竹老人在花月山的日子過得並不愉快。他倒是知道紫妖王是誰,紫妖王是花月山第一山主,本體是一根紫藤。
虞文輝也不知道紫妖王的實力究竟如何,但既然她能把青竹老人虐的死去活來,他也就不想去討人嫌了。
他就可是男的,不管是原體還是此時所用的人物卡,都是男的。
紫妖王連單性繁殖的青竹老人都虐的死去活來,他自忖要是遇到這頭妖王,絕逼討不得好處。說不定就被紫妖王用紫藤捆縛起來,玩什麽七進十三出的遊戲……
當然讓人想起來就布不寒而栗,虞文輝倒是琢磨,紫妖王如此痛恨男人,他可以弄個女性的人物卡去試試運氣,說不定反而有奇妙效果。
說起來,虞文輝這一次,還真就是有些僥幸。
真就隻是仗著運氣好,才能贏了這一場,若是運氣稍微差些,結果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如果不是青竹老人的兩個分身被封,他還真就鬥不過這頭老妖怪。
若不是青竹老人見麵就贈了他四個稱號,他也沒有可能生擒活捉這頭老妖怪。就算他日後把武功修煉的更高,最多就是將之打殺,那時候得到的萬毒青竹手可就不會是五星以上了。雖然他也不太確定,究竟是摧花太歲,還是折花聖手起了關鍵性作用。
他雖然拿了四大淫賊的稱號,但其實做淫賊還不是很熟練……
虞文輝連番苦戰,也頗覺得有些疲倦,如今花月山能夠殺的女妖怪已經不多了,他也擔心碰上其他山主,自己也被圍毆致死,所以一跺腳,一扭腰,就回了登陸室。
虞文輝在登陸室飽飽的睡了一覺,就離開了全職武神。
他並沒有開車,自從王文靜出了事兒,他就不敢再碰那輛沃爾沃s90了,而是步行離開了別墅區。
原本現實裏的生活,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但是現在虞文輝卻幾乎跟現實生活完全斷了聯係。他不上班了,也沒有跟任何同事同學朋友聯係,甚至就連親人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都特麽去了長江幫副本快活。
平時經常在網絡上閑逛,現在卻隻覺得索然無味,甚至他的電腦都很久沒有開機了,正經的手機也隻是偶爾才看一眼,根本也不會回任何人的電話。
除了偶爾買一些生活用品,虞文輝跟現實世界幾乎沒有了接觸,就好像是一個隱形人,跟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了交集,他也不想這樣子,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會變成了這樣子。
虞文輝隨便進了一家商場,他購買補給已經成了習慣,為了不讓人關注,他幾乎從不在同一家商場購買物資。想到了被困在長江幫副本的家人,此時遠離文明社會,應該有各種不方便,他就采購了一批野外生活用品,比如酒精塊,煤氣爐,打火機,燒烤的用具,各種刀具,鍋碗瓢盆,還有被褥枕頭,野外使用的折疊桌椅行軍床等家具,至於食品更是采購大宗,尤其是火腿腸罐頭方便麵這些可以久放的食品。
虞文輝路過某個櫃台的時候,他望了一眼櫃台內的鏡子,不由微微愣了一下,鏡子裏的人並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