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餐,韓雪和顏可可不願意待在房間裏浪費時間,一致要求秦陽陪她們兩個出去走走。

秦陽自然沒意見,傻~逼才有意見,這一左一右,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結伴而行,對男人而言,絕對是裝逼的最高境界。

結了賬,三人一起出了酒店。

晚上難得有點風,微風習習,極為舒爽,對於悶熱了一個白天的人而言,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享受。

也沒開車,三個人手拉著手,隨便選了一條路,慢慢逛了起來。

當然,說是三個人手拉著手,其實是秦陽拉著韓雪的手,韓雪拉著顏可可的手。

顏可可這妮子最近的表現很不對勁,讓韓雪很是惱火,偏偏又沒辦法拿她怎麽樣,而且在韓雪看來,顏可可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屬於那種拿針紮,都未必能夠紮出血的類型,簡單點說,就是死不要臉。

而恰好,秦陽也是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人,這樣的一男一女,極品的人間罕見,韓雪自然是要提高了警備心理,免得一不小心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

“秦陽,薇薇她媽咪沒事吧?”韓雪問道。

今天下午林薇薇的一個電話,秦陽就匆匆忙忙離去了,亦是讓韓雪和顏可可擔憂不已,唯恐出了什麽事。

秦陽笑道:“就是一點小毛病,過幾天就好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的手段?”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像自己真的有多厲害似的。”韓雪故意打擊道,不給秦陽沾沾自喜的機會。

秦陽早已習慣了韓雪的口吻,不以為意的說道:“我不是往臉上貼金,而是真的很厲害,你知道的。”

“我……我知道什麽啊?”韓雪迷糊的說道。

轉念一想,就是想起秦陽才進入紫金別墅莊園的那幾天,自己恰好大姨媽來了,疼的要死要活,被秦陽按摩片刻就好了一事。

因為那件事情,被顏可可誤會的緣故,本來很小的一件小事,無意間多了幾分曖昧的味道,是以印象尤為深刻了點。而也正是因為此事,她開始逐漸接受秦陽。

想著此點,俏臉微微一紅,埋怨的瞪了秦陽一眼,責怨他小肚雞腸,這麽一件小事居然到現在還記得,太沒風度了。

秦陽一看韓雪這模樣,就是知道她想起來了,心中也是有點感慨,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這麽長時間,韓雪沒什麽變化,他也沒什麽變化,變化的,隻是彼此之間的情感。

他將韓雪的手,握的更緊了一點,韓雪明了了他的心思,忍不住胡思亂想了一些事情,意外的發現在和秦陽相處的過程中,自己竟是隱隱有了一種認命的感覺,認命的被秦陽欺負。

顏可可眨眨眼,忽然說道:“姐夫,我有件事情好奇了好幾天了,就是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你說要不要問呢?”

秦陽聽顏可可的語氣有點不太對勁,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什麽好事,說道:“不該問就不要問了。”

顏可可愁惱的說道:“可是人家都好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了,再不問的話,會憋壞掉的。”

秦陽心中一寒,愈發確定這丫頭是要給自己下絆子了,忙說道:“哪裏有你說的這麽嚴重,晚上睡不著就數綿羊。”

顏可可一臉天真的說道:“我昨天晚上數了一萬隻綿羊,還是沒有睡好,姐夫,你就行行好啦,讓人家問好不好,不然人家就不喜歡你了。”

秦陽看韓雪一眼,估量了一下得失,不問,僅僅是她不喜歡自己,而一旦問了,韓雪必然會對自己有意見。

換而言之,不問的話,自己的收益最大,稟著收益最大化的原則,秦陽說道:“小小年紀就會胡思亂想,哪裏有你說的這麽誇張。”

顏可可嘟起小嘴,一臉不滿的說道:“姐夫,你為什麽就是不讓我問呢?該不會是心虛吧?”

秦陽臉色一苦,幹巴巴的說道:“我隻是覺得你沒必要問而已,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顏可可奸計得逞,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你不心虛,那我就問了哦,我想小雪一定會很好奇我想問什麽吧。”

韓雪的確很好奇,好奇的快要死掉了,隻是因為秦陽還緊緊的抓著她的小手的緣故,她不願意破壞了那份旖旎,是以才一直強忍著。

但聽著秦陽和顏可可之間的對話越來越莫名其妙,她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情緒,便是說道:“遮遮掩掩做什麽,想問就問。”

顏可可傲嬌的看秦陽一眼,說道:“其實也不是很重要的問題了啦,還是不要問了,不然姐夫會生氣的!”

她越是如此,韓雪就越是不能忍受,大聲說道:“趕快問,你怕他生氣難不成就不怕我生氣?”

顏可可裝出一副怕怕的表情,表示自己是被韓雪逼的,吞吞吐吐的說道:“是這樣子,我那天去姐夫房間的時候,無意間發現姐夫的床頭有一把車子的鑰匙。”

“喂,你好端端的去他的房間做什麽?”韓雪懷疑的說道。

顏可可目瞪口呆,憤憤的說道:“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花癡呢,真是無藥可救了。”

韓雪不管她說什麽都聽不進去,追問道:“快說,你去他房間做什麽?”

顏可可的小臉皺了起來,說道:“不要你管,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韓雪都快要氣死了,說道:“看來我是真的太慣著你了,都慣出毛病來了,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顏可可欲哭無淚,秦陽則心中暗爽,表麵上卻是說道:“可可,你什麽時候進了我的房間的,我怎麽不知道?”

顏可可這時真要哭了,一咬牙,說道:“姐夫,這可是你逼我的,別怪我出賣你了。”

“啊——”秦陽就要伸手捂住顏可可的嘴巴,手才伸出去,顏可可就飛快的說道:“小雪,我告訴你,那把車鑰匙,是一輛路虎車的鑰匙。”

“路虎車?什麽路虎車?”韓雪詫異的說道。

顏可可扭了扭小腰,說道:“我們的寶馬車旁邊,一直都停靠著一輛路虎車哦,難道你沒發現?”

韓雪自然有發現,她還一度好奇車子是誰的,怎麽一直沒開,原來,問題的症結竟是在這裏,那車子,是秦陽的?

秦陽恨不能把顏可可掐死算了,他就是因為擔心韓雪吃醋,所以那輛路虎車開回來之後就一直停在停車場裏沒有開過,可如何都沒想到,顏可可竟然發現了此事。

“路虎車是你的?”韓雪對秦陽說道。

“不是我的。”秦陽鬱悶的想死。

“不是你的你怎麽會有車鑰匙?”韓雪追問道,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

顏可可反敗為勝,不忘記落井下石,悠悠說道:“小雪,姐夫都說了他很厲害的啦,勾搭一兩個小富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我看啊,這車子,肯定是一個女人送的哦,說不定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呢。”

韓雪本就已經開始懷疑此事,哪裏還能受得了顏可可的刺激,臉色越來越難看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秦陽,等著他的解釋。

“車子是我買的,本來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的,哪裏知道竟是被發現了,哈哈……”秦陽語無倫次的說道。

“切,這麽幼稚的借口,就算是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相信,你當小雪是白癡哦。”顏可可繼續推波助瀾。

“三歲小孩子?三歲小孩子哪裏有小雪這麽漂亮,我怎麽會那麽認為呢?”秦陽則繼續裝傻。

韓雪冷冷一笑:“編,接著編,我倒是想聽聽,你會編出一個什麽故事來。”

秦陽一聽這話,就是知曉韓雪隻是懷疑,並不確定,說不定這個故事編的好的話,還真能編出一朵花來,張嘴就要編一個完美的故事,還話沒說口,就是見側邊的馬路上,三輛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車子一停下,三輛車內,十來個手持棍棒的男人衝了出來,那些人看到他,其中一個伸手指了指,說道:“就是那個家夥,兄弟們給我上,幹~死他!”

變故突生,韓雪和顏可可嚇一大跳,本能的躲到了秦陽的背後,秦陽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微有些好奇,卻更為慶幸,總算因此一來,避免了他被盤問的尷尬,簡直就是及時雨啊。

十多個男人一個個跑的飛快,轉瞬間就跑到了秦陽的近前,其中一人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棒球棍,就是一棍砸向秦陽的腦袋。

看這家夥瘦巴巴的,手上卻十分有力量,這一棒子若是落實的話,肯定得砸出腦震蕩來。

韓雪和顏可可見這人下手如此生猛,眼睛一閉,張嘴大叫,秦陽無語,輕輕一抬手,就是將棒球棍給搶了過來,反手一砸,砸在了那家夥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悶響,那家夥睜大眼睛看著秦陽,軟綿綿的倒在地上,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其他的人見秦陽出手,非但沒有後退,反而一個個像是聞到了血腥的狼,表情猙獰的,大呼小叫的衝向秦陽。一個個手中的棒球棍手起手落,不要命的砸向秦陽。

這樣的攻擊,對秦陽而言,根本就如同過家家,哪會被他放在眼中,隨手揮著棒子,四下砸了一遍,每一棒子揮出去,必然有一個倒黴的家夥應聲倒地。

這一幕,看上去有點像是打地鼠,不同的是,這不是遊戲,而是真人版本,是以,更加血腥,但也更加的刺激。

韓雪和顏可可本擔心秦陽會吃虧,等了好一會,見秦陽並沒有吃虧,這才安心,睜開眼睛看著秦陽打地鼠。

“姐夫,這邊,這邊了啦……”

“啊,姐夫,你好笨哦,出手怎麽這麽慢。”

“姐夫,不是你這樣子打的,姿勢太難看了。”

……

顏可可本就是一個喜好熱鬧的性子,雖然這場麵有點少兒不宜,卻一點都不害怕,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指東指西,大呼小叫的充當秦陽的狗頭軍師。

韓雪不甘落後,也是叫喚道:“秦陽,快點,再快一點,好刺激哦,真是太好玩了。”

顏可可唯恐天下不亂,說出來的話自自然然,韓雪顯然沒修煉到那種地步,卷著舌頭發音,聲音嗲嗲的,媚媚的,使得秦陽的骨頭都變得酥麻起來,分分鍾受不了。

這哪裏是打架,根本就是調情啊。

再一看那些浴血戰鬥,悍不畏死,前仆後繼的家夥,秦陽又是打了一個哆嗦,陪這群家夥調情,這口味也太重了點。

“砰”的一聲,隨手一棒子將其中一人打的撲倒在地上,秦陽再也忍受不了二女的聒噪,主動衝了出去。

人影如閃電,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這些人人數雖多,但都是些戰鬥力普遍隻有五的渣,哪裏會是他的對手,根本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在秦陽一頓亂敲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不是頭破就是斷手斷腳,場麵看上去那叫一個慘慘戚戚。

“這就打完了,人呢?”顏可可看這些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不滿的叫嚷道,她都還沒盡興呢,這群匪徒也太沒用了。

秦陽苦笑,提著棒球棍走在這群人中間,聽哪個家夥痛叫的厲害,就隨手補上一棒子,如此又是一輪下來,這群人,基本上沒一個人還能夠稱得上是人了。

打完一輪,秦陽轉過身,提著棒球棍,打算再來一輪,有人被他打的受不了了,連連求饒,秦陽充耳不聞,該出手時就出手,看哪個家夥還有力氣求饒,就再補一棒子。

韓雪發現不太對勁,唯恐秦陽失手打死了人,忙的衝過去抱住秦陽的手臂,說道:“秦陽,你怎麽了?”

秦陽衝她笑笑,說道:“沒事,倒是他們有點問題,我隻是很好奇,到底是誰派他們來的,可是居然沒一個人告訴我,太令人生氣了。”

韓雪無語,心想就你這手段,人家根本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也太無恥了。

“他們不說話,你也不能這樣子打他們啊,會打死人的。”韓雪勸道。

“真的會打死人嗎?”秦陽假裝遲疑了一下,舉起手中的棒球棍,指了指其中一個倒黴的家夥,躍躍欲試的說道。

那人被秦陽這樣指著,都快嚇尿了,鼻涕眼淚橫流,哆嗦著磕磕巴巴的說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說,我什麽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