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來到明珠之後,曹子衿對他的所作所為一直都有留意,知道秦陽的麻煩是什麽,聽秦陽這麽說起,鬱氣稍稍平複,聲音也變得輕柔了許多,說道:“你這個傻瓜,就是遇到一點小麻煩而已,又有什麽好為難的,隻要本小姐出馬,一律給你擺平。”

秦陽心中一片柔軟,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曹大小姐很厲害,但哪裏能遇到一點小麻煩就讓你出麵,雖然我長的很帥,但絕對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我告訴你,千萬不要有包養我的心思,我是絕對抵死不從的。”

聽著秦陽的調皮話,曹子衿感覺自己與他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咯咯笑著,說不出的嬌媚:“就你那樣子,還想被我包養,門都沒有,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秦陽嘿嘿一笑,說道:“你這話也太打擊人了,說吧,找我有什麽事?”

曹子衿哀怨的說道:“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不要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沒良心。”

秦陽忙說道:“這事是我的不是,我檢討,深刻檢討。”

小嘴嘟起,曹子衿幽幽說道:“你嘴上說的漂亮,卻又沒見你真的做過什麽事,明珠就這麽大呢,開個車子,兩三個小時就可以跑完全城了。”

秦陽焉會不知道曹子衿是讓他主動一點,提出見麵的時間,心中頗有些感歎,這才是他的曹子衿嘛,哪裏是身下這麽冒牌貨可以比擬的。

也難怪自進門以來,處處不得勁,這兩相比較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感歎完畢,秦陽笑吟吟的說道:“明珠市雖然不大,但我對這座城市不熟悉,不知道我們的大小姐沒有時間,帶我出去兜兜風。”

曹子衿等的就是秦陽這句話,心中一喜,表麵上卻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大小姐我每天都很忙的,約我出去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你這是要約我嗎?不過我真的很忙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時間,你就慢慢排隊等著吧。”

“啊,是這樣子啊。”秦陽裝的無比懊惱,說道:“大小姐,以我們的關係,插個隊應該沒問題吧?”

曹子衿嬌聲說道:“胡說,我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可別汙了我的清白。”

秦陽心中一蕩,那陷入曹子寧身體裏的某處,下意識的膨脹了一圈,曹子寧感受著秦陽身體的變化,心中將他恨的要死。

這家夥和曹子衿打個電話,居然會產生身體反應,果然是色狼中的典範,無恥中的楷模。

她張了張嘴,就欲要戳穿秦陽的謊言,好叫秦陽鬧一個難堪,但一想起電話那頭是曹子衿,她讓秦陽難堪,自己將會變得更加難堪,話到嘴邊,又是沒能說出口,隻得安靜的,接著聽秦陽和曹子衿打電話,心中矛盾到了一個極點。

秦陽和曹子衿說著話,注意力卻一直都放在曹子寧的身上,他這時確定了電話那頭曹子衿的身份,自是也確定了曹子寧的身份,這事讓他又是尷尬又是刺激,亦是擔心曹子寧一不小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來,好在曹子寧難得的溫順乖巧,才讓他稍稍安心。

秦陽故意說道:“大小姐,那我不汙你清白,你汙我清白總行了吧?便宜誰不是便宜,還不如拿我的貞操,來討取大小姐的歡心。”

秦陽的貞操此時就在曹子寧的身體裏,這話一語雙關,惹的曹子寧翻了一個白眼,真心覺得這家夥是無藥可救了,真是什麽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來,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點好,偏偏就勾走了曹子衿的魂。

曹子衿哪裏知道秦陽趴在一個女人身上給自己打著電話,覺得秦陽這話又是討厭又是討喜,那笑容,變得更加輕鬆活潑,說道:“你的清白一點都不值錢,本大小姐我一點都不稀罕,白送給我都不要。”

秦陽苦惱的說道:“你要是不要,那我就送給別人了。”

說著話,身體一動,曹子寧渾身一片僵硬,急急忙忙的伸手掩住了嘴巴,才勉強將嘴裏的呻吟之聲給遮掩住,一伸手,鋒利的指甲,在秦陽的胸口抓了一把,恨不能將秦陽的心髒給挖出來。

秦陽哪裏知道曹子寧會這麽大的反應,一種禁忌的快感,瞬間席卷全身,也就不再客氣,繼續動了起來。

曹子寧嬌~喘著氣,抗拒著,卻又舍不得這份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在秦陽的帶領之下,嬌軀輕顫,竟是隱隱有逢迎之意。

秦陽心中喜意更甚,動的頻率更是快了幾分。

曹子衿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電話那頭正上演著活春~宮,她手裏拿著手機,輕咬粉唇,哀怨的說道:“你這人就會氣我,就不怕我真的不理會你了麽?你不主動打電話給我也就算了,我聯係你,也不會說幾句好聽的話,真是氣人。”

秦陽曖昧的看著曹子寧,笑笑,說道:“我可是隨時等著大小姐一句話就衝鋒陷陣的,哪裏真敢氣著了你,就看大小姐你的時間安排了,你那邊有時間,我這邊隨時都可以,隨時為大小姐效犬馬之勞。”

曹子衿撲哧一笑:“才不要你效犬馬之勞,就會胡說八道,這樣吧,你明天陪我,不過呢,要是沒時間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話音剛落,電話就掛斷了,一點都不給秦陽拒絕的機會,說是不介意,秦陽又如何會不知道,她比世上任何人都介意的緊。

不過經此一點,秦陽亦是知曉,自己和曹子衿之間的相處時間雖然短暫,但感情方麵非但沒有淡化,反而更深厚了些。

這大概,是今晚最大的收獲了吧。

不過,收獲的,可不僅僅是曹子衿的態度。

他隨手將手機扔到一旁,兩隻手架住曹子寧的雙腿,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子寧姐,如果我說今晚的事情,是個誤會,你相信嗎?”

“我不信!”曹子寧惡狠狠的說道,誰信是是白癡!

這家夥嘴上說的好聽,一邊說誤會,卻是一邊將自己吃的死死的,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讓自己又是痛苦又是快活,就快要死過去了一般,真不知道這世上怎麽會容得下這樣的人渣。

而且,他跟曹子衿打電話的時候,輕聲細語的,極盡耐心,一麵對自己,就原形畢露,奸詐可恨,難不成她真的不如曹子衿?憑什麽讓他如此作踐自己?

秦陽笑著,俯下身,輕吻著她的耳垂,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今晚的事情,都是一個誤會,我想,你打扮成子衿的模樣來見我,本身就沒安什麽好心吧?我一不小心做了點錯事,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不對?”

曹子寧微微一怔,立馬意識到秦陽是要推卸責任,還真應了曹子衿的那句話,吃幹抹淨不認賬。

心中將秦陽恨的要死,曹子寧雙眸噴火的說道:“你少在我麵前說這些毫無營養的廢話,強~奸就是強~奸,任你說的天花亂墜,也不會改變整件事情的本質,我一定會報警的,你就等著坐牢吧。”

秦陽苦笑不已,說道:“我們明明是兩情相悅,你卻非要說是我強~奸,這話太過了吧?”

“鬼才跟你兩情相悅。”曹子寧臉紅紅的說道。

秦陽加快了動作,一陣橫衝猛~撞,說道:“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反應,不是兩情相悅又是什麽?很多時候,言語可以騙人,身體,卻是騙不了人的。”

曹子寧此刻已然逐漸適應了秦陽的尺寸,撕裂的痛感減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她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雖說不至於一頭沉溺其中,但根本就掩飾不住情緒,聽著秦陽這話,那臉更是紅的如同火燒過一般,用力一推秦陽,憤憤的說道:“你這個混蛋,趕緊放開我,我一點都不舒服。”

“是嗎?”秦陽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他可從來不是什麽好人,這事是個誤會,但誤會到了這種程度,早已覆水難收,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要將錯就錯還是立馬將錯誤給製止。

對他而言,將錯就錯,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不管怎麽樣,他都不算太吃虧。

這曹子寧和曹子衿長的一模一樣,輕易難以分辨,但長的一樣,身材一樣,所給他帶來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這是一個十足的尤物,所缺少的隻是澆灌和開發,而他,很樂意承擔這樣的重任,正是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曹子寧哪會知曉秦陽的那些齷齪的想法,沉聲說道:“是,你給我滾!”

秦陽當然不會滾,順勢停下了動作,說道:“你既然不想做了,那就不做了,我們說說話吧,順便,將這個誤會解釋清楚,不然我今晚回去,肯定是要睡不著覺的。”

曹子寧心想你睡不睡得著覺關我什麽事,但秦陽不再動了,總讓她感覺缺少了點什麽,不上不下的,極為不是滋味。

而且,此時二人彼此緊密結合,姿勢說不出的淫~蕩怪異,讓她羞赧不堪,隻是出於氣勢,不願意就此失了身又失了心,這才憋著一口氣,要和秦陽較個高下。

“你要說,那就說,你不是口才很好嗎?我倒是想要聽聽,今晚這事,你是個什麽打算!”曹子寧努力平複下激蕩的心情,緩緩說道。

秦陽說不做,就是真的不做,伊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過不做,可不代表不看不摸。

他的目光,一點一點的在曹子寧身上逡巡,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十足的魅惑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飽滿的胸脯渾~圓嫩滑,纖細的大腿白嫩結實,腿~根深處,那緊密結合的部位風光隱現,不知道有多迷人。

還讓不讓人活了。

秦陽心中哀歎了一聲,做正人君子太辛苦,還是做小人來的爽快的多。

但曹子寧無聲的提出一戰,他自然是要迎戰,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定力到底有幾分,一點都不擔心她不束手就擒。

曹子寧眼見秦陽的目光放肆而無禮的在自己身上遊蕩,即便再難以接受的事情都發生了,這樣的情形,還是讓她心生悲憤,一雙手,本能的隨著秦陽的目光遮遮擋擋。

可惜她身上不著片縷,擋了這裏露了那裏,又哪裏能夠完全擋的住。

秦陽心中好笑,這女人莫不是掩耳盜鈴上了癮,他可不會單單是滿足於視覺的享受,兩隻手,毫不客氣的,覆蓋在高聳的胸脯上,大力揉捏起來。

今晚之前,從未經過開發的處女之地,高聳嫩滑,彈性驚人,一隻手難以掌控,握上去的時候,好似隨時要將手掌給彈開。

秦陽更是感歎不已,暗暗想著,你不是妖精,誰是妖精。

曹子寧先是被秦陽的目光侵犯了一遍,此刻又是被他的雙手給侵犯,這種實質性的侵犯,讓她控製不住的呻吟出聲,嬌~喘連連,渾身上下一片柔軟,似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秦陽的雙手,仿佛有著某種魔力一般,輕而易舉就觸摸到了她的靈魂深處,輕易掃蕩掉她所有的驕傲和尊嚴。

曹子寧不甘心就此沉淪墮落,兩隻手,用力敲打著秦陽的雙臂,希望讓他鬆開,給自己一口喘氣的機會。

任由她如何抗拒,秦陽始終占據著最高峰,曹子寧打了一會,雙臂慢慢綿軟,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胸部蔓延,席卷腦海和全身,讓她不自禁的感覺到了無邊的空虛,亟需有什麽東西,來填充自己的這份空虛。

陷入沙發中的嬌軀,在本能的欲望的驅使下,輕微的開始挪動,開始逢迎,她無比的委屈,無比的憤怒,但始終無法控製自己的欲望,如同魔怔了一般,身體慢慢失去了控製。

秦陽感受著曹子寧身體的變化,淡淡一笑,說道:“子寧姐,你這是怎麽了,不舒服嗎?”

“你——”曹子寧心中狂跳,嗚嗚出聲。

“既然不舒服,那我就出來了啊,我可舍不得你難受。”秦陽假惺惺的說道,身體慢慢後退,欲要懸崖勒馬。

“該死的,我沒叫你出來,你敢出來?”曹子寧神色狂躁,大聲說道:“你已經把我的那層膜給捅破了,就不想做了,這世上哪裏有這麽便宜的好事。”

秦陽騷騷一笑,含糊不清的說道:“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做!”曹子寧咬牙大吼道,恨不能一口氣將秦陽給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