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秦陽獨自一人開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行駛在城區道路上。

奔馳轎車被人砸了之後,杭紅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酒店,詢問了一些情況,慰問一番,重新送來一輛寶馬車給秦陽使用,並一再表示一旦有事務必第一時間與她聯係,讓她出麵解決。

看得出來,秦陽一行人才來明珠幾天,就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好幾件事情,杭紅也不太好過,時刻提心吊膽著。

不過某些問題秦陽看的很清楚,有些事情,就算是杭紅出麵,也未必能夠解決。

他這次來到嶺南,雖然帶有一定的目的性,但本意並沒有特別針對誰,隻是有些人如此不甘寂寞,跳出來要玩,他自是一點都不介意陪著玩一把,倒是想要看看,玩到最後,誰玩死誰!

秦陽接到曹子衿打來的電話,邀請他過去吃頓飯,秦陽本有和曹子衿見見的心思,接到電話之後自是欣然赴約。

此時開著車子,想著曹子衿那充滿野性的風情,秦陽就是心中微動,今晚,肯定將是一個不錯的夜晚,那嘴角,竟是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抹淫~蕩的笑。

車子最終在富春山居停下。

富春山居,是明珠市一家很有小資特色的私人會所,這家會所的名氣在明珠本地很大,傳聞,明珠本地,百分之八十的名媛貴婦,都是富春山居的會員。

這一說法或許有點誇張,但這個地方讓無數女人趨之若鶩倒是事實,車子停下,秦陽一眼掃過去,停車坪內,無一不是充滿女性化氣息的豪車,顯然易見,這家會所在賺女人錢方麵,是如何的遊刃有餘。

秦陽推開車門下車,才到會所門口,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麽事?”保安恭敬的問道。

“我來找人,曹子衿曹小姐。”秦陽淡笑道。

不同於以前在藍海的時候,在皇朝私人會所被人攔下,現在遇到這些事情,他已經很能夠心平氣和,泰然處之。

地位的不一樣,境界自然不太一樣。

保安態度愈發恭敬,說道:“曹小姐在三樓的1號包廂,她說過,你來了可以直接進去。”

富春山居是一個女性會所,原則上是不允許男士入內,但賺女人的錢,其源頭終究還是在男人的身上,是以這條規則稍稍有變通,隻要是富春山居的金卡會員,都可以帶一位男士入內。至於鑽石卡和黑卡會員,又另外有帶人進去的名額,不一而足。

秦陽笑笑,隨手塞了一張小費,進門之後,說明了來意,在旗袍美女的帶領下,徑直上電梯,通往三樓。

會所內部曲徑通幽,各種裝飾別有幽雅的趣味,很顯然是出自某個女人之手,不過窺一斑可見全豹,此間的主人,定當是一品味高端的雅人。

上了三樓之後,能夠看到二樓的大廳內,一群人正在喝酒聊天,其中有男有女,不過女人占了近百分之八十的比例,都是一群有閑有錢的闊太太或是富家小姐,男的自然也不盡然全部是成功人士,有的或許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以及某些靠臉蛋吃飯的三流明星。

到了1號包廂的門口,旗袍美女不再入內,說道:“秦少,曹小姐就在裏邊,請。”

秦陽笑笑,順手推開了包廂的門。

1號包廂很大,粗看一眼至少有兩百平米,內部裝飾富麗堂皇,小至一處燈飾,大至那一排真皮沙發,無一不是精挑細選。

但雖然都是用錢堆砌起來的,卻不會給人一種庸俗的感覺,反而相當雅致,耳目一新。

包廂中間,置放著一張紅木長桌,桌子上擺滿了精致的吃食和幾瓶紅酒,桌子的一頭,坐在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一條黑色長裙,露出精致的鎖骨和圓潤的肩膀,因為坐著的緣故,無法看到她的下半身,但僅僅是上半身,便是讓人砰然心動。

眉目如畫,精致溫婉,如同一朵綻放在黑暗世界的曼陀羅,除了曹子衿還能有誰?

秦陽盯著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大喇喇的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就是吃頓飯而已,何必搞的這麽講究。”

曹子衿望著他,笑吟吟的說道:“你難得來一趟嶺南,請你吃飯,自然要在最好的美女最多的地方吃,你覺得是不是?”

秦陽摸著鼻子苦笑,說道:“沒想到你還挺了解我的,看來一段日子沒見,你對我的感情一點都沒有變化。”

他說的很不要臉,自戀無恥之極。

曹子衿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旋即笑道:“你走到我這邊來做什麽?你的座位在那邊。”

秦陽腳步不停,徑直走到曹子衿的麵前,說道:“美色當前,甘之如飴,那些所謂的美食,和你相比較起來,根本就難以下咽。”

曹子衿咯咯輕笑:“嘴巴這麽甜,難怪那麽多女人喜歡你。”

“嘴巴甜不甜,嚐嚐就知道了。”秦陽一段日子不見曹子衿,早就思念的緊,這時見麵,哪裏有吃飯的心思,得先好好吃了她一頓才是。

當下一個彎腰,就將她給抱了起來,曹子衿嬌軀一緊,下意識的伸手推他,詫異的說道:“秦陽,你要做什麽?放開我。”

秦陽笑著不語,尋著她的紅唇,慢慢吻了過去,曹子衿瞳孔一點一點的收縮,然後眼睛,一點一點的睜大。

她看著秦陽,伸手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道:“秦陽,我是叫你來吃飯的,不是來吃我的。”

秦陽在她的手上吻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在我看來,這沒有任何區別,吃飯就是吃你,吃你就是吃飯。”

“你的臉皮怎麽這麽厚?”曹子衿非常的不滿。

秦陽臉上笑意不變,繼續去吻她的手掌,曹子衿被他吻的心思異樣,一股酥麻的感覺漸漸席卷全身,她不是太適應這種親昵,又是拿手去推秦陽。

秦陽抱著她不放,嘴唇遊走,在她滑膩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附在她耳邊柔聲說道:“我知道,我們有段日子沒見了,我突然這麽做你有點不適應,但你放心,對你的一片心意,我可是從來沒有變過的。”

曹子衿聽的哭笑不得,難道,這就是這個男人最真實的一麵嗎?

難怪外界傳言,他是一頭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今日一見,果然如是。

“既然知道我不適應,你還這麽做?”曹子衿板起臉說道。

秦陽嬉皮笑臉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加快你適應的過程。”

曹子衿無語,沉默了一會,說道:“和其他的女人,你也是這樣子的嗎?”

秦陽微微一愣,笑著說道:“別告訴我,你這是在吃醋?”

曹子衿冷哼一聲,冷冷說道:“怎麽,難道我連吃醋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秦陽莞爾一笑,說道:“你當然有吃醋的權利,我非但不會阻止你吃醋,反而還相當喜歡,隻有在乎一個人,才會吃醋不是嗎?”

“你的臉皮還能不能再厚一點?什麽亂七八糟的道理。”曹子衿用了點力氣,試圖掙脫秦陽的束縛。

秦陽看曹子衿似乎真的對自己有點意見,這才呆了呆,就算是對他不滿,那也不至於這樣子吧?

怎麽都是老情人見麵了,按理說應該是幹柴烈火一拍即合然後啪啪啪啪啊,難不成她是性~冷淡?

可是,不對啊,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那個晚上,曹子衿的表現是如何狂野放縱,最後都叫破了喉嚨。

那麽,肯定是因為吃醋,因為他來到嶺南卻沒有第一時間聯係她,而吃味了。

想著此點,秦陽無奈一笑,抱著她不肯放手,輕聲說道:“乖寶貝,你別亂動了,我老實點還不成嗎?”

乖寶貝?

曹子衿的眼珠子幾乎都沒能瞪出來,這是什麽稱呼?

老天,這可真能要人命。

不過聽秦陽這麽一說,她倒是老實了不少,說道:“你到那邊去坐著,我們先吃飯,說點話。”

秦陽如何會放開她,都恨不能將他揉入自己的骨子裏,說道:“這樣子就可以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曹子衿低了低頭,說道:“我不喜歡這樣子。”

“你最喜歡口是心非的了,說是不喜歡,心裏邊可是比誰都喜歡的緊。”秦陽很直接的戳破她的偽裝。

曹子衿臉色微變,懊惱的說道:“秦陽,難道在你眼裏,我竟是這麽一個放~蕩的女人嗎?”

秦陽無語,這女人的自尊心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強烈了?一句調情的話而已,也需要這麽當真?

他隻當是長時間沒見,曹子衿還沒能跟上自己的節奏,隻得說道:“好,好,是我說錯話了,我不該這麽說你的。”

“那你道歉!”曹子衿硬邦邦的說道。

秦陽目瞪口呆,好一會才訕訕說道:“你來真的啊?”

“我就沒說過假話。”曹子衿不假顏色的說道。

秦陽訕訕說道:“你以前不這樣子啊,怎麽有種陌生的感覺了。”

曹子衿心中微微一凜,幽幽說道:“是你自己做的不好,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秦陽一聽這話,立馬斷定曹子衿肯定是生他的氣了,是以才故意冷落他,不讓他輕易得手,這讓秦陽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伸手,用力在曹子衿的肉~臀上抓了一下,哄小孩子一般的說道:“乖,小寶貝乖乖,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別玩我了,你都不知道你這模樣,有多誘人,快要迷死我了,簡直是一秒鍾都不能等啊。”

曹子衿心裏咯噔了一下,一臉的鬱悶,她好像什麽都沒做吧,什麽叫她這模樣有多誘人,純粹就是胡說八道,精~蟲上腦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