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查房一事,雖然雷聲大雨點小,最終以鬧劇的方式收場,卻還是讓韓雪和顏可可鬱悶了好幾天,一度對這個城市的印象壞到了極點,今晚幕後推手找到,得到了應有的教訓,讓二女一時心情大好,回到酒店就拉著秦陽喝酒慶祝。
韓雪洗了三個杯子,開了一瓶紅酒,一人倒上半杯,舉起杯子說道:“秦陽,可可,我們幹一杯。”
顏可可笑嘻嘻的說道:“韓雪,喝這麽多你會喝醉的哦。”
大大的眼睛卻是看著秦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韓雪冷哼道:“少說廢話,你不是巴不得我喝醉?我要是不喝醉,你哪裏有機會和秦陽一起睡?”
顏可可俏臉微紅,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嘟嘴說道:“姐夫剛才打人的樣子好凶,人家心裏怕怕,才不要跟他一起睡,他會打我的。”
韓雪才不信她的鬼話,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老娘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那麽多,要是你把我給灌醉了,隨便你今晚和秦陽怎麽折騰我都不管。”
“哎呀呀,你這話真是好讓人討厭哦,人家還未成年呢。”顏可可嬌滴滴回了一句,拿起杯子喝起酒來。
秦陽在一旁聽著這話,哭笑不得。
他自然不會自我感覺良好到真的以為顏可可對自己有什麽特殊的想法,她年紀小,正處於青春懵懂的年紀,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充其量就是有那麽一點點小好奇。
之所以會說這話,無外乎是故意氣氣韓雪罷了。
而韓雪肯定也是知道顏可可的小心思,是以才會故意表現的這麽大度,偏偏她演技高超,明明是假的,卻演的跟真的一樣。
她們兩個喝,自然不會讓秦陽在一旁看戲,不管他願意還是不願意,抓著喝了再說。
很直接的結果就是,她們兩個一人才喝半杯,秦陽就已經將一瓶紅酒給喝完了。
不用吩咐,顏可可很主動的去抱了兩瓶紅酒過來,韓雪冷笑連連,似笑非笑的看著秦陽,弄的秦陽好一陣心虛,好似自己真的與顏可可有一腿似的。
“秦陽,你一個人喝一瓶,我和可可兩個喝一瓶。”韓雪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秦陽無奈,說道:“你們兩個之前在酒會上已然喝了不少,再喝下去肯定會醉,明早醒來頭疼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韓雪毫不在乎的說道:“可可都不擔心喝醉,我有什麽好怕的,難道我會喝不過她?”
顏可可笑嘻嘻的說道:“韓雪,你已經在說醉話了。”
韓雪瞪她一眼,氣呼呼的說道:“來,接著喝。”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二女不分先後的醉倒在沙發上,秦陽慢悠悠的將最後半杯酒喝完,這才起身,一手抱起一個,將二女抱進房間裏邊。
二人都還是穿著參加酒會時的衣服,布料不多,躺在床上的時候,在刺眼的燈光下,某些部位凹凸有致,若隱若現。
秦陽看一眼,再看一眼,暗道一聲罪過,然後又看了第三眼第四眼,乃至第無數眼。
酡紅的臉蛋,濃鬱的酒氣,無形之中為這房間裏的氣氛,點綴了幾分難言的曖昧氣息。
韓雪十八九歲,豆蔻年華,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為美好的年紀,皮膚潤滑緊致,滑膩透明如奶油,身上透著獨屬於這個年紀的青春芳華,極為令人心動。
她的身材,雖然不是那種火爆的曲線玲瓏類型,但也極為有料,大腿修長筆直,纖細圓潤,極富美感,發育的接近成熟的乳鴿,躺著的時候亦是高高聳起,在衣服的遮掩下,呈現出兩抹誘人的弧線。
秦陽看的心中暗動,伸出一隻手過去,悄悄丈量了一下,剛好一隻手可握,正是男人所夢寐以求的尺寸,悄然之間吞咽了一口口水,那手差點直接握了下去,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迅速抽回了手,才沒能釀成大錯。
至於顏可可,粉嫩蘿莉,從來就不是以身材曲線取勝,她的容顏,對男人而言,在感官視覺上,才是真正致命的。
秦陽身邊的女人也不少了,成熟的青澀的應有盡有,但真說起來,不管是林薇薇還是南喬木,比較於顏可可的精致而言,都是差了那麽一點。
這並不是說林薇薇和南喬木不漂亮,而是純指五官的精致程度,但當然,不管是比之林薇薇還是南喬木,顏可可都過於稚嫩了點,畢竟她年歲尚小,才十四歲而已。不過假以時日,絕對是一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
秦陽的視線掠過韓雪,貪婪的看了顏可可幾眼,一邊看一邊暗罵自己是毫無底線的禽獸,然後趕緊抓緊機會看了好幾眼,這才調好房間裏的空調溫度,扯過一張薄薄的被子為二人蓋上,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秦陽才出了房間,躺在床上的二女,就一起睜開了眼睛。
二人側過身,相視一眼,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沒喝醉?”韓雪問道。
“你不是也沒醉。”顏可可笑嘻嘻的說道。
“秦陽剛才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麽?”韓雪不太放心。
“好像沒有哦,那你呢,有對你做過什麽嗎?”顏可可好奇的問道。
說了這話,二女再是相視一眼,齊聲開口罵道:“禽獸不如的家夥。”罵著罵著,都是咧嘴笑了起來。
“韓雪,這下你應該放心了吧,姐夫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早說了叫你不要試探他的,你偏偏還不相信,現在該滿意了吧。”顏可可嬌聲抱怨道。
韓雪冷笑道:“你懂什麽,這世上就沒有不偷腥的貓,他今天沒有做什麽,不表示他以後也能坐懷不亂。”
嘴上抱怨,心中卻是甜絲絲的,不管怎樣,秦陽今晚終究沒讓她失望,不然她不恨死他才怪。
“可是我曾經看在書上看過一句話,說男人就像是風箏,不能握的太緊,不然會掉下來的。”顏可可嘀咕道。
“是天上的風箏沒錯,但如果鬆了手,就會飛到別人家的院子裏去,這點我比你懂的更多。”韓雪翻了個白眼。
顏可可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好像不是別人吧。”
韓雪氣不打一處就來,拿手去掐她的脖子:“你果然沒安好心,怎麽,剛才秦陽沒碰你,很失望是不是?”
顏可可笑的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一臉正氣的說道:“我才十四歲好不好,都還沒長大呢,又不會跟你一樣想男人。”
“既然不想,那你就離他遠一點!”韓雪還是不太放心,小妮子是十四歲沒錯,但敢問這世上有哪個十四歲的丫頭這麽妖孽的?
“他是姐夫啊,我離他遠一點,他會傷心的。”顏可可好聲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離他近了,我更傷心!”韓雪忍不住發牢騷,可別夜防日防,偏偏在顏可可這裏出了差錯才好。
顏可可想了想,滿臉委屈的說道:“那好吧,我以後就離他遠一丁點,隻是一丁點哦。”
韓雪快要吐血,恨恨的道:“就算是你最後得逞了也不過是個小妾,隻有被我欺負的份,你最好是想清楚了。”
顏可可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也每天欺負我哦,又不會有什麽不一樣!”
韓雪於是再一次去掐顏可可的脖子,老天,她到底造了什麽孽,怎麽會招惹上這麽一個死不要臉的女人。
秦陽站在門外邊,側耳傾聽著二女的話,會心一笑。
韓雪和顏可可的小伎倆,他如何會看不出來,不過她們兩個既然要玩,他自然是陪著一起玩玩。
隻是這樣的對話,還是稍稍讓他有點意外,意外的同時,更多的還是驚喜。看來韓雪其實並不介意他在外邊有其他的女人,介意的,隻是那個女人是誰。
“這應該是這麽長時間以來,難得的好消息吧。”咧嘴一笑,秦陽大搖大擺的去了另外一個房間,今晚,肯定能睡上一個好覺了。
……
……
夜已深,天微涼!
曹子寧從別墅樓上下來,就見著獨自坐在客廳裏抽煙的曹源泉。
她過去倒了一杯咖啡,端過來給曹源泉,笑著說道:“二叔很少抽煙的,怎麽,有心事?”
曹源泉是特意過來看曹子寧的,很清楚曹子寧溫寧的外表下,藏著一顆如何腹黑算計的心,並不意外她能夠通過自己抽煙的舉動解讀出自己的一些心理活動。
隨手將煙頭掐滅丟進煙灰缸裏,曹源泉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說道:“我今天晚上見過秦陽了。”
“哦,覺得他怎麽樣?”曹子寧眉眼微有些閃爍,旋即輕快一笑,也不問是在哪裏見的,獨問見過之後的感受如何。
“很聰明很謹慎,很不可小覷。”曹源泉一連用了三個很字,來表達心中的感受。
曹子寧笑吟吟的說道:“二叔可不輕易誇人,秦陽要是知道你對他如此欣賞,肯定尾巴要翹上天去了。”
曹源泉感歎道:“他的確不錯,實話實說。”
曹子寧沉默了一會,緩緩說道:“子衿雖然沒什麽心機,但眼光還不太壞,她看上的男人,總不至於差勁到哪裏去。”
曹源泉聽著這話,嗬嗬一笑,說道:“不過秦陽那人太過桀驁不馴,要想成事,隻怕沒那麽簡單。”
“哦,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曹子寧心思何其之聰慧,立即聽出了曹源泉的弦外之音。
曹源泉輕輕點頭,將秦陽與遊鴻鳴父子之間的交鋒,以及秦陽暴打遊仁傑一頓的事情說了說。
曹子寧聽的莞爾一笑,說道:“二叔在這件事情上是什麽看法?”
曹源泉沉吟著說道:“他是個很果斷的人,換句話說,就是有點瑕疵必報了。不過成大事者,有時候要的就是這份一往無前的心性。”
曹子寧很仔細的聽著,開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秦陽打人的時候,酒會上的那些人,應該還沒完全離去吧,應該是有人看到了。”
曹源泉笑道:“說的沒錯,的確很多人看到了。”
曹子寧接著說道:“那麽多人看著,秦陽還是將遊仁傑打的那麽慘,這對他有什麽好處,難不成真的僅僅是有點衝突才那麽做?二叔有沒有想過這其中的貓膩?”
曹源泉看到秦陽打人的時候,隻當是一場鬧劇,並未深思,這時聽曹子寧說起,才有些意外,說道:“你是怎麽想的?”
曹子寧淡笑道:“秦陽才來嶺南幾天時間,人生地不熟,正是發展人脈關係的時候,他又不傻,又如何會當眾打人,使得自己成為眾矢之的,給眾人留下一個極端的壞印象?”
“可人都打了,難道這事還有挽回的餘地不成?”曹源泉有些迷糊的說道。
“所以,這就是秦陽與眾不同的地方了。”唇角勾起,曹子寧笑的一臉邪魅,一字一句的說道:“今晚這樣的事情,秦陽不打不是,打了也不是,那麽歸根結底,還是要打的,打了之後,將人打到什麽程度,也是一種藝術,聽你的意思是,秦陽是直接將人給打的半死,這事就很有意思了。”
“——”
“無外乎殺雞儆猴罷了!”曹子寧釣足了曹源泉的胃口,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曹源泉悚然一驚,喃喃失聲道:“若真是如此,這份對人心的把握,簡直是太可怕了。”
曹子寧不置可否的說道:“他從來都是很可怕的,隻是有些人,天真的以為自己自欺欺人就能夠抹掉這一點,隻怕今晚過後,整個嶺南,再也無人敢輕視他半分了。”
遊仁傑是雞,其他人則都是猴,這一記殺威棒落下來,又有林正為他撐著場麵,的確,整個嶺南,都是要跟隨著他的腳步起舞了。
曹源泉禁不住說道:“真是讓人羨慕的年輕人呢。”
曹子寧想著曹子衿這幾天心神不寧的模樣,心中微酸,並未接話,心中暗暗想著,或許,是時候和秦陽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