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靜謐的臥室內,大床上,兩道人影重疊在一起,隨著撞擊,發出一聲一聲糜爛的啪啪聲響。
朱若砂被秦陽用力壓在床上,被動的承受著如暴風雨一般的進攻,有氣無力的呢喃著,聲音低微的幾乎聽不見。此刻她說話的語氣,早已沒有平時的高貴冷豔,倒像是個麵對著征服者的弱女子。
隨著秦陽衝擊速度的加快和衝擊力度的加大,朱若砂明顯有些承受不住,她的臉色通紅,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嫵媚之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如同布偶一樣,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任由秦陽為所欲為。
可彼此之間的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實在是讓朱若砂無法有一秒鍾的走神,很快,她就再也控製不住了,身體如同水蛇般扭動著,在秦陽的身下婉轉承~歡,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在了秦陽的肩膀上,歇斯底裏的抖動著。
一聲一聲銷~魂的呐喊,不斷的從朱若砂的唇齒間哭叫出來,她的俏臉扭曲著,嘴裏禁不住一聲一聲的嚶嚀著:“秦陽,我真的不行了,你快停下來……啊……哼……不要!”
秦陽的心裏就像是燃燒著一團火,盯著朱若砂那張紅豔豔的俏臉,感受著她那份獨特的美好,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凶猛的發動進攻。
一聲一聲的回響,在寂靜的臥室裏回蕩著,聽起來越發令人血脈賁張。
朱若砂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漂浮在波濤大海中的小舟,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是那麽的不由自主的被秦陽催發發酵。
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朱若砂都覺得自己快要死了,腦海裏一片空白,跟隨著秦陽的節奏,狂亂的搖著頭,一頭青絲如海藻般四下鋪開,這一刻的她,足以令全天下男人瘋狂。
也不知道瘋狂了多久,忽然間,朱若砂全身倏地僵直了,兩條玉腿繃的筆直,不時的顫動著,嘴裏大口大口的吐著氣,如同一條離開水麵的魚。
伴隨著朱若砂一聲高亢的呻吟,臥室內隨之歸於寂靜,隻剩下一聲接著一聲,粗重的喘息聲。
……
大晚上的,秦陽一個人跑來亂魔人酒吧喝酒,朱若砂多少聽說過關於王康和邱月然的事情,隻當秦陽心情不好,欲要借酒消愁,也沒多想,將秦陽帶入自己的休息室。
哪知進了門來,她還沒來得及去倒酒,就被秦陽推倒在了床上,一番覆雨翻雲。
剛才被秦陽整的頭腦一片空白,這時**之後,稍稍清醒了點,朱若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霸道了,做起這種事情來,竟然全然不征詢她的意見。
難道他就不擔心她不願意嗎?
好吧,她的確對秦陽沒有多少免疫力,但身為女人,多多少少總有那麽些小毛病,大姨媽來了或者是其他的不方便之類的,難不成他就一點都不擔心?
想著這些朱若砂又是有些泄氣,想她堂堂藍海地下女王,薄情寡義,陰狠毒辣,不知令多少男人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就已聞風喪膽,卻是終究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朱若砂在秦陽身邊躺下,回味著**的餘韻,簡直有種疑幻似夢的感覺,剛才好一會,她都以為自己要死去了。
這時極致的快樂之後,疲憊隨之席卷起來,她蜷縮著身子,緊緊挨著秦陽,輕聲責怪道:“秦陽,你怎麽能那樣子對我,你真是太過分了。”
她撅起嘴唇輕聲埋怨,可表情又哪裏有一絲埋怨的樣子,完全是一隻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秦陽的手指輕緩的摩挲著她如錦緞一般柔淨的後背肌膚,笑著說道:“你自己明明那麽喜歡的,現在又反過來怪我,還講不講道理了?”
朱若砂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心知這事還真算是自己占了便宜,畢竟秦陽並不常來,若真是來了還不好好滿足她一番,她不怨死他才怪,隻是這種事情終究不好承認,她又被秦陽摸的身子骨陣陣發酥,有些不敢讓秦陽繼續胡鬧下去,擔心自己真會被秦陽那啥那啥而死,扭了扭身子,嘟囔說道:“那你也不能那樣……那樣對我啊……”
“我哪樣對你了?”秦陽故作好奇的道。
朱若砂自認為自己臉皮挺厚的,平素葷素不忌,可這種情況下畢竟是女人占弱勢地位,哪受得了秦陽這般調侃,嗯哼一聲,從床頭抽出秦陽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起床下了地來。
秦陽的目光隨著朱若砂的動作,順勢看過去……不得不說,這女人真是一個妖精,在床上有床上的風情,這時隨便披上一件衣服下了床,又是另外一種風情。
而且最該死的是,這女人明顯很清楚怎麽樣才能討好和征服一個男人,那衣服穿在身上也不好好穿,袖子挽起,隻扣三粒扣子,堪堪遮住胸前的兩朵粉嫩,露出下身秀氣圓潤的小肚臍和平坦光潔的小腹,實在是快要迷死個人。
即便剛才彼此坦誠相對過,見著這樣一麵的朱若砂,秦陽發覺自己身體某處,又是不受控製的蠢蠢欲動了。
朱若砂發覺秦陽的古怪之處,抿嘴咯咯一笑,扭過身,嫋嫋婷婷的去了酒櫃旁邊,倒了兩杯紅酒來。
朱若砂赤著白嫩細淨的雙足,款款走到床沿,遞過一杯紅酒給秦陽,拿手撩起額前一抹淩亂的頭發別在耳後,露出巴掌大小的俏麗臉龐,那臉蛋上脂粉未施,少了幾分妖媚,多了幾分清純,唯一不變的就是依舊足夠漂亮,漂亮的令人心動。
朱若砂整理了一下襯衫,小心翼翼的坐下,扯過一點被子蓋住秦陽的下半身,不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泯了一口酒水,問道:“今天你過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心情不是太好,還是為了那兩個朋友的事情?”
秦陽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心事很重的人,卻沒想到朱若砂心細如此,微微一笑,說道:“是有那麽一點,有些事情,你該知道了?”
朱若砂的確都知道,或者說,整個藍海市,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她都絕對是最先收到消息的那一群人之一,這時眉頭皺起,朱若砂緩緩說道:“的確是知道的,我還特意讓人去查了查,可惜並沒有查出什麽結果。”
因為沒能幫到秦陽,她的表情微有些遺憾。
秦陽焉能聽不懂朱若砂話語裏的含義,心中感歎一聲得女如此,夫複何求,嘴上說道:“我這邊到如今都沒什麽頭緒,你這邊查不到也是正常。”
秀氣的眉毛蹙起,朱若砂說道:“那這件事情,你想好了解決的辦法沒有?”
秦陽想起下午時候曹雲容與他說過的那番邪門歪理,心知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他還真可能做的出那樣的事情。
秦陽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倒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朱若砂說道:“看來你是有那麽點想法了對不對?”
秦陽笑:“你這女人實在是太聰明了,可別弄得我以後不敢見你了才好。”
朱若砂忙臉紅道:“你敢!”
……
說著說著,又是變成了調情,朱若砂很悲催的發現自己似乎真有做蕩~婦的潛質,根本就禁不起秦陽的撩撥,那怕是那麽一丁點。
隨著秦陽的大手摸過來,聽著秦陽嘴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情話,朱若砂暗叫一聲要命,想著自己是先將手裏的紅酒杯放到桌子上去,還是幹脆將手裏的杯子扔掉被秦陽玩死算了,這想法才剛冒起,就聽外邊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陽收回了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朱若砂呼吸有點不順,一邊輕吸著氣,一邊埋怨的瞪著秦陽,說道:“誰?”
“小姐,是我。”大富的聲音從外邊傳來。
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大富從來都是一個隱形人,絕對不會進入她的視線,朱若砂知曉大富應該是有事,低聲讓秦陽把衣服穿上,自己也是趕緊收拾了衣裳,走進了浴室。
五分鍾之後,相貌平平的大富從外邊走了進來。
“發生什麽事了?”朱若砂問道。
大富看秦陽一眼,眼中並無別樣的神采,恭敬的說道:“小姐,我們剛在酒吧裏抓了一個形跡可疑的家夥,你要不要親自過問一下。”
房間裏的氣息太過古怪,葉沉魚擔心被大富發現什麽,微有些不安,又哪有心情理會這些瑣事,擺了擺手,說道:“你自己處理就好,沒事就出去吧。”
大富也不多話,輕輕點頭。
秦陽卻是說道:“慢,那人在哪裏,帶我去看看。”
大富回過頭,錯愕的看了他一下,僵硬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