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葉都沒反應過來,就見著常勝從眼皮子底下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悶響,緊接著,常勝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夏葉微微一愣,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這才看到了秦陽,秦陽牽過夏葉的手,柔聲道:“夏老師,我們走吧。”

夏葉本能的縮了縮肩膀,臉色羞澀而驚慌,使勁抽了抽手,沒能抽出來,隻能任由秦陽牽著走。

常勝被秦陽踹了個狗吃屎,摔的並不嚴重,他扭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見著秦陽和夏葉手牽著手,眼睛裏都要噴出火來,衝過來要扭開秦陽的手,大喝道:“秦陽,你這是在幹嗎?你真是太放肆了,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老師?”

秦陽冷冷的掃視他一眼,又是一腳高高抬起,踹向常勝的胸口,將他踹飛出去。

夏葉這才驚呼一聲,急聲說道:“秦陽,你怎麽能打他?”

“他那樣的人渣,打他還是輕的。”秦陽冷笑道。

他並不介意常勝為難自己,像這樣的小醜,他要是真介意,早就隨手捏死了,但他還妄想著糾纏夏葉,這絕對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常勝一連被揣翻了兩次,又是被這麽多路過的學生看到,覺得自己的臉算是丟盡了,當下哪裏還顧什麽風度不風度,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衝向秦陽,手腳並用要和秦陽拚命。

秦陽輕飄飄的抬腳再一次將這個賤人踹飛,拉著夏葉的手就跑,邊跑邊大聲叫道:“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有人耍流氓啊,大家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快來看流氓啊。”

夏葉哪有秦陽這麽大的力氣,被他拖拽的都快要飛起來,跟著跑了一段路,被秦陽弄的暈頭轉向的,還沒能做出反應就被秦陽拖到了校門口的警車旁。

秦陽用力敲打著車窗玻璃,大聲叫嚷道:“這位警官,有人光天化日耍流氓啊,你還不趕緊去將他抓起來。”

剛才的一幕施焰焰都有看到,親眼見著秦陽三次將常勝踹飛,又聽秦陽叫著耍流氓,不由很是無語。

她好奇的看夏葉一眼,就見夏葉眉目清麗,秀氣婉約,或許是因為著急的緣故,她薄嫩的臉上浮現著一抹不太正常的紅色,看著卻像是搽抹上去的胭脂,說不出的明豔嫵媚。

施焰焰不知怎的就有點吃味,心想這家夥和葉沉魚之間的緋聞還沒完全過去呢,居然又和別的女人勾搭成奸,太無恥了,簡直是全天下男人的恥辱啊。

她沒好氣的瞪秦陽一眼,嘴裏說道:“誰在耍流氓,我看你才是最大的那個流氓。”

秦陽拚命朝她使眼色,再度大叫道:“流氓啊,有人耍流氓啊。”

又一次從地上爬起來,摔的鼻青臉腫的常勝,聽著這話,差點沒腳下一軟磕死在地上,他畢竟是學校的老師,要真被坐實了耍流氓的罪行,這前途可就是毀了。

常勝又恨又氣,衝上去又對秦陽出手,秦陽拉著夏葉躲閃,大聲叫道:“快來看啊,有人要殺人滅口啊,喂,那位同學,你拿手機拍我幹嗎?趕緊拍凶手啊,一會我被殺死了,你可一定要為我作證啊。”

秦陽每說一句話,常勝就要吐一口血。

見過氣人的,還真沒見過這麽氣人的。

明明自己被他踹了幾次,連他一根毛都沒碰到,反而自己成了耍流氓的那個,這要是被學生拍下放到網上,他可是真的要出大名了。

常勝哪裏敢出這個名,慌亂的去搶那學生的手機。

秦陽又是幸災樂禍敲著車窗玻璃,大叫道:“這位警官,青天白日的,有人竟要殺目擊證人滅口,簡直是令人發指,難以忍受,你身為人民公仆,可是不能不管啊。”

施焰焰也是被秦陽給氣著了,她無奈的看常勝一眼,心知這家夥惹惱了秦陽,屁股底下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見著常勝凶狠的去搶學生的手機,施焰焰也是知道這家夥肯定屁股下麵不太幹淨,隻得下了車來,沉聲道:“住手!”

車上下來了個女警察,常勝以為她是要抓自己,心下更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那學生手裏搶過手機,用力砸在地上,又用腳踩了踩,將證據消滅了,這才說道:“這位警官,你可別聽他胡說,我根本就沒耍流氓。”

施焰焰橫眉怒顏的道:“有沒有耍流氓你說了不算,還是去警局走一趟吧。”

施焰焰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剛好附近就有兩個巡邏警察,很快開了車過來。

兩個警察見著施焰焰,趕緊跑了過來,恭敬的道:“施隊,請問發生什麽事了。”

施焰焰拿手一指,指向常勝,冷聲道:“那人涉嫌耍流氓,你們將他帶回去好好查查,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案底,一定要查個清楚。”

“是。”兩個警察深知施焰焰在這方麵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表現的極為賣力,上前扭住常勝的肩膀,“不好意思,跟我們走一趟吧。”

常勝哪曾想真要送自己去警局,一時又慌又怕,急忙說道:“我沒有耍流氓,我真的沒有耍流氓啊。”

“施隊都親眼看見了,你竟然還敢說沒有。”其中一個警察用力在常勝腦袋上拍了一下,心說你這家夥可真是不識趣,你要是老實點,說不定很快就出來了,現在居然還敢狡辯,不整你整誰?

常勝很快就被扭送上了警車,兩個警察向施焰焰行了一個禮,開著車子離去。

夏葉一開始以為秦陽隻是要捉弄一下常勝,哪裏知道還有這麽一個哏在,還真將常勝給抓進去了,好笑又是笑不出來。

她畢竟心地善良,雖然對常勝極為不喜,卻也不好看著事情鬧大,就求饒道:“這位警官,那個人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你看這事是不是從輕處理的好?”

“老師?”施焰焰冷哼一聲:“居然是老師,我看這社會上,就是因為有這麽多的敗類老師,才將整個社會風氣給弄壞了,一定要從嚴從重處理。”

施焰焰說的極為嚴肅,令夏葉無比忐忑,又是對秦陽說道:“秦陽,這樣子會不會不太好。”

“誰叫他耍流氓的。”秦陽笑的尤為可恨。

夏葉哪會不明白秦陽的心思,不過近來被常勝纏的著實是無比心煩,心裏想著常勝被帶走了估計會消停點,畢竟也不是什麽大事,或許很快就放出來了,也就默認了。

秦陽和夏葉說了幾句,拉著一起上了警車,笑道:“施隊,麻煩你送送夏老師。”

施焰焰聽說這個女人居然也是老師,看秦陽的眼神更是玩味,心說這家夥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竟然連老師都敢泡。

而看夏葉那溫順的樣子,估計是已經泡到手了。

再聽秦陽居然將自己當免費司機使喚,不由恨的牙癢癢的,恨不能從秦陽身上剝下一層皮來。

表麵上施焰焰卻是不動聲色的道:“施焰焰,市局大隊長,你好。”

“夏葉,藍海大學的一名普通的輔導員。”夏葉客氣的打聲招呼。

施焰焰透過後視鏡看夏葉一眼,笑眯眯的說道:“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可沒有這麽漂亮的輔導員呢,秦陽可真是好福氣。”

夏葉俏臉微紅,忸怩道:“施隊長也是很漂亮的,我以前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警察。”

“是嗎?很少有人誇我漂亮呢。”施焰焰說道。

夏葉微笑道:“估計是因為職業的原因吧,別人想誇你也是不敢的。”

“有些人或許不敢,但有的人,膽子卻是很大的。”施焰焰這話若有所指,眯眼問秦陽:“秦陽,你覺得,我漂亮嗎?”

“漂亮。”秦陽說道。

“那你覺得,我和你的夏老師,誰更漂亮一點?”施焰焰又是問道。

秦陽聽的有點不對勁,又見夏葉目光炯炯的望著自己,頓時大感失策,怎麽就腦子一熱拉著夏葉上了警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這讓他怎麽回答?

當然,在心裏麵,秦陽還是覺得夏葉漂亮一點的,雖說二女平分秋色,不分軒輊,但誰讓夏葉是他的女人呢?

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好,這是天經地義的,要是施焰焰也是他的女人的話,那麽自然是一樣的漂亮。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出口的,不然肯定會被二女用口水噴死。

秦陽幹笑兩聲,就要說話,就聽夏葉悠悠說道:“自然是施隊長漂亮一些的,我怎麽好比的。”

施焰焰詫異夏葉會說出這話,微微一愣,絞盡腦汁想了好半天,竟是發現自己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反擊,便是落了下風,不由更是吃味。

夏葉就住在離藍海大學不遠的小區,五分鍾之後車子就到了小區門口,施焰焰將車子停下,總算是找到了話題,說道:“夏老師,要不要我開車送你進去。”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好,剛好一會去買點菜做飯。”夏葉輕輕搖頭,側著身子給秦陽理了理衣領,柔聲說道:“晚上回來吃飯嗎?想吃什麽菜我給你做。”

“估計趕不及回來吃飯,要是過來的話我打電話給你。”秦陽無奈的道。

“好的,我等你電話。”夏葉溫婉笑了笑,下了車去。

夏葉才剛走,施焰焰不陰不陽的話就在耳邊響起,酸酸的道:“秦陽,你這夏老師,對你可真是特別啊,居然還給你做飯吃,知道的知曉是你的老師,不知道的,都要以為是你老婆了。”

秦陽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苦笑道:“一般一般。”

秦陽心裏也是相當詫異,完全沒想到夏葉下車之前會說出那樣的一番話,就跟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樣,言語雖說溫婉,卻也不乏示威之意。

示威,自然是向施焰焰示威。

夏葉感受到了來自這個漂亮女暴龍的威脅,出於某種內心情愫的使然,開始反擊和守護自己的地盤。

這對秦陽自然是好事,但被施焰焰聽去了,卻是天大的壞事了。

秦陽哪好接施焰焰的話,從後門下車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岔開話題道:“不是說請我吃飯的嗎?開車吧。”

“你還真將我當你的專職司機了啊,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嗎?連我都為你臉紅。”施焰焰翻個白眼,雙手離開方向盤,“你來開車。”

“好吧,女人可真麻煩。”秦陽頭有點大,說道:“你過來吧。”

施焰焰懷疑的看他一眼,問道:“你不會在想什麽花招吧?”

“你就這麽看我的?”秦陽氣不打一處就來,怒氣衝衝的道。

施焰焰見秦陽生氣,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也是覺得自己想多了,就是移動屁股,要和秦陽調換一下位置。

她在上麵,秦陽在下邊,為了避免被秦陽觸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施焰焰表現的極為小心翼翼,隻是還是不可避免的大幅度觸碰到了。

這讓施焰焰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該下車的,這個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

她這個念頭才剛起,陡然覺得臀部一熱,她不敢置信的扭頭一看,竟是見著秦陽的手托住了她的臀部,彼此接觸的那一個瞬間,施焰焰差點失聲大叫起來。

施焰焰哪曾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身子一軟,差點坐在秦陽的大腿上,好在很快秦陽的手就拿開了,順利調換了座位,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上。

施焰焰不是一個敏感的人,在警局那種複雜的工作環境中,更是一度將自己看成是男人,但不知道為何今天會出奇的敏感,被秦陽那麽一摸,都覺得自己的魂快要被摸出來了。

施焰焰又是想起自己做交警那段時間被秦陽打屁屁的事情,愈發嬌羞不堪。

心想著才配合秦陽將那個什麽常勝以流氓罪送進去,自己就被他給耍了流氓,這可真是報應了。

隻是奇怪的是,反感之情並不多,隻是微微的羞和淡淡的惱。

施焰焰側頭看秦陽一眼,見他神色如常,也不知道剛才那個托著她屁股的動作是有意還是無意,但那指尖的溫潤之感,怎麽也揮之不去。

就好像秦陽的手一直按在她那粉嫩的部位一般,都讓她感覺火辣辣的酥麻麻的,坐立不安,不太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臀部,這才發覺那地方是這樣的火辣,不是因為坐的不舒服,而是兩~腿之間正有一片水潤浸出,染濕了小內內。

竟是被那麽一摸,摸的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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