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對秦陽朝老人出手的事情極為不滿,一出門就忍不住抱怨道:“秦陽,你是不是瘋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秦陽聳了聳肩,無辜的笑道:“怎麽了?明明吃虧的那個人是我,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安慰我一下才對嗎?”

“活該,誰叫你亂來的。”葉沉魚氣呼呼的說道。

秦陽有些無語,這算什麽,典型的過河拆橋啊,他人都還沒離開呢,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讓秦陽很是鬱悶。

秦陽見葉沉魚真的生氣了,這才說道:“那個老人,是什麽人?”

葉沉魚說道:“反正是好人。”

“難道我就不是好人了?”秦陽很納悶的道。

見秦陽被很是鬱悶的樣子,葉沉魚又是噗嗤一笑:“張叔可是以前走過草地,翻過雪山的老紅軍,你真以為是普通人啊,別以為自己打架厲害就天下無敵,這次還不是在張叔手上吃了大虧。”

“原來如此。”秦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革命年代的紅軍,修行在長征的路上,老人雖然年紀已老,但依舊是一身正氣,氣血精壯,難以力敵!

老而不死是為賊,這老人,估摸都要成精了!

難怪葉錚淩會由這麽一個老人守護著這棟價值連城的別墅,原來竟是這麽回事。

之前在樓道上的時候,秦陽之所以會出手,正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老人有對他出手的意思,這才會先下手為強,想著試試老人的身手。

二人的招式看似凶狠,實則都留有後手,不然他也不會在最後關頭變攻為守,被老人的一記太極推手推開。

難道,這才是葉錚淩的真正目的?秦陽想道。

“看來,要搞定這個大舅哥,還得多花費點心思才行啊!”秦陽喃喃自語說道!

葉沉魚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沒一會,就是沒了脾氣,此時正是吃中飯的時間,葉沉魚便是邀請秦陽一起吃飯,算是今日將他叫到這裏來的補償。

二人開車跑了一段路,找了一家偏僻的飯店,要了一個小包廂。

等待上菜的間隙,秦陽忍不住的問道:“你哥是做什麽的,這麽有錢?”

“公務員。”葉沉魚淡淡的道。

“這麽有錢的公務員可是不多見啊。”秦陽笑眯眯的道。

葉沉魚看他一眼,見他神色不似作偽,不由疑惑的問道:“莫非你來燕京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聽過我哥的名字?”

秦陽搖搖頭,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哥很出名?”

葉沉魚都要無語了。

這家夥一來燕京就鬧個天翻地覆,恨不能將所有人都給得罪,卻是不曾想到,他居然連最起碼的常識都不清楚。

也不知道該說他大膽還是說他無知者無畏,

拿手撩起額前的一抹長發,葉沉魚悠悠說道:“那你總該知道燕京四公子吧?”

“不知道。”

秦陽愣了一下,他隻知道長三角三公子,至於燕京四公子,從未聽聞。

葉沉魚頓時有點頭疼,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已經接觸過四公子中的三個了,難道就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不成?真是搞不懂你這人了。”

停頓了一下,葉沉魚接著說道:“燕京四公子雖然隻是民間的一個說法,並未得到四人的親口證實,但既然有這樣的叫法,這四人自然都有著不同尋常之處。四公子就是伍小芳,安逸青,葉錚淩和霍宇豪!”

“伍小芳在軍中,安逸青在商界,葉錚淩在政界,另外一個霍宇豪,雖說是混的最差的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但因為有一個好爺爺的緣故,亦是不容小覷!”

“教官排第一位?”秦陽好奇的問道。

“這是三年前的排名,自從伍小芳離開燕京之後,排名的順序就有了點變化,現在是安逸青排第一位,我哥排第二位,他畢竟是中組部的人,公職在身,而且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太過高調,伍小芳排第三位,霍宇豪,依舊是敬陪末座!”葉沉魚解釋說道。

經她這麽一說,秦陽有些明白了,雖說燕京四公子隻是民間的一個說法,但也絕對不是一些無聊的人,無所事事做出來的排名。

這個排名,除了四人的才華實力之外,最主要的是,是他們背景方麵的較量。

“伍小芳既然是總參的人,三年之前排第一位理所應當,但葉錚淩的排名居然在安逸青之後,安逸青,又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想著此點,秦陽問了出來。

葉沉魚說道:“安逸青這個人的經曆極富傳奇色彩,他並不是一個有大背景的人,他目前所擁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一拳一腳打拚出來的,所以說起來,安逸青其實才是最可怕最有野心的那一個。”

秦陽說道:“為什麽?”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見飯菜端了上來,葉沉魚便沒再多說。

葉沉魚在吃飯方麵相當的講究,每道菜都是淺嚐輒止,並不貪多,隻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一桌子的飯菜,被秦陽風卷殘雲一般的消滅五分之四。

吃過飯之後,葉沉魚才說道:“其實今天叫你前來,除了我哥要見你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我想請你幫個忙,就像是上次說的那樣子,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秦陽一下子就樂了:“你這可是強買強賣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上次說這話的時候,我可沒答應你!”

葉沉魚鬱悶的問道:“你都不問我請你幫什麽忙?”

秦陽很直接的說道:“反正不是什麽好事。”

葉沉魚想了想,說道:“那你要如何才肯幫我?”

秦陽笑吟吟的說道:“要是我說怎麽都不會幫忙,似乎太不近人情了點,你知道我這人最重人情義氣的,怎麽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幫忙不是不可以,但我有條件?”

秦陽是否講人情義氣葉沉魚不知道,他的厚臉皮和無恥葉沉魚倒是一清二楚,聽秦陽說出這話,葉沉魚沒由來有點緊張,她想了想才問道:“什麽條件?”

“很簡單,做我的女人!”秦陽放下手裏的茶水杯,一字一頓的說道。

葉沉魚臉色微微一變,但她並沒有一般女人的驚羞和懊惱,隻是說道:“這就是你的條件,你可想清楚了?”

秦陽笑眯眯的說道:“我想的很清楚。”

葉沉魚說道:“做你的女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證明你能夠征服我,讓我愛上你才行,如果我愛上了你,自然就是你的女人,如果沒有,那絕對不行,這是我一貫為人的準則!”

“我這麽帥,你怎麽可能不會愛上我!”秦陽很自信的說道。

葉沉魚不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一時間有些無語。

葉沉魚又是說道:“當然這隻是第一條,另外一條就是,你要替我爺爺治好他的病,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沒問題!”秦陽答應了。

估計是他答應的太快的緣故,讓葉沉魚微有些不適應,她困惑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爺爺是什麽病,就這麽有把握?”

“隻要人沒死就成。”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葉沉魚邀請秦陽為爺爺治病,並非是心血**,她自有聽聞秦陽一劑小柴胡湯治好韓遠的事情,雖然那件事情傳的神乎其神,可信度似乎並不高。

但葉沉魚有和秦陽接觸過,知道這是一個慣常創造奇跡的人,既然有消息傳出,而且京城醫院附屬療養院院長賈雲章親口證實,那麽這件事情,肯定就是真的!

讓秦陽為爺爺治病才是葉沉魚今日和他見麵的最終目的,至於滿足秦陽的條件,答應做他的女人,不過是權宜之計,葉沉魚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麽,同理,她並不相信秦陽能夠征服她!

隻要秦陽不曾征服她,那麽,就算是秦陽最終治好了爺爺的病,這條約定,還是不作數的!

“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去見我爺爺?”葉沉魚隨之問道。

“剛見過你哥,這麽快就去見你爺爺,不太好吧?”秦陽苦惱的道。

葉沉魚就算是脾氣再好,也是被秦陽的沒臉沒皮給激惱了,她不滿的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秦陽笑嗬嗬的說道:“那好,我正經一點,這樣子吧,你先說說,我要如何才能征服你?”

葉沉魚沒想到秦陽竟是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了,微微一怔,說道:“這麽著急?”

“我早就迫不及待欲~火焚身了。”秦陽說道。

葉沉魚愣了一下,說道:“征服一個女人,除了征服她的身體之外,最主要的是征服她的內心,你懂不懂?”

“那就從征服你的身體開始吧。”秦陽眼含曖昧之色,躍躍欲試的說道。

葉沉魚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唇角微撇,有些不屑的說道:“隻怕不是那麽容易,你別想的太美了。”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秦陽開心的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從你最擅長的事情開始,在你最厲害的領域,打敗你,如何?”

“我最擅長賽車?你行嗎?”葉沉魚挑釁的說道。

“賽車?”秦陽目瞪口呆。

“難道有問題?”葉沉魚習慣了秦陽的自信,卻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麵。

秦陽撓了撓頭發,納悶的說道:“你真的要和我賽車?不好吧?”

葉沉魚聽他說的似乎並無底氣,以為他並擅長開快車,心裏悄然一樂,便是故意刺激道:“難道你不行?”

秦陽笑道:“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到時候輸給我你可別哭鼻子,我真的很行的。”

秦陽心底都快要笑翻了,要是比其他方麵的話,比如唱歌跳舞什麽的,他或許會有點犯怵,但是比賽車,這簡直是為他量身定做的遊戲啊。

說他開車不行,完全是等於一個女人脫光了衣服跑到床上大聲呻吟道來啊來啊,快上我啊,不上我你就不是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不是鳳姐一個級別的話,秦陽定然會毫不客氣的上她一次又一次,讓她知道什麽叫純爺們真漢子!

葉沉魚比什麽不好,偏偏比賽車,這簡直是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上~床來啊。

葉沉魚自動過濾掉秦陽話語裏的雙關含義,明豔的笑道:“那好,剛好明晚在九龍山會有一場賽車比賽,到時候你陪我一起過去。”

“行!”秦陽點頭答應了。

葉沉魚唇角彎起,勾勒起一抹傾國傾城的笑。

她是燕京超跑俱樂部的超級會員,雖然是業餘車手,但她最好的成績,卻是在整個俱樂部裏排名前三。

葉沉魚平素的愛好不多,最大的喜好就是收集各式各樣的車子,在她的車庫裏,停滿了世界各地的各種名車。

賽車,是葉沉魚最為擅長也最有自信的一個領域之一,秦陽的入轂,讓葉沉魚的心情一時大好。

“那麽,就讓我在這方麵,好好的蹂躪你一次吧!”葉沉魚在心裏想。

秦陽則是想著明天就可以在葉沉魚最擅長的領域壓她一頭,完成征服她的第一步,心情比她還要好。

葉沉魚啊葉沉魚,你可聽過一句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要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我怎麽會和你做出這樣的約定?

不過,我可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乖乖的洗幹淨身子,準備好做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