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曉灑在一聽他這譏諷刻薄的話,心中更加難過。
她揉一下濕潤的眼眶從他肩側擦越而過。
蕭毅扔掉吸過一半的雪茄,猛的把她拉轉了回來!一隻手縛著她的胳膊另一隻手圈著她腰,致使兩人緊密貼合在了一起。
“想要尋歡想要刺激是麽?我如你所願!”
一股香煙參雜的微涼氣息刺進了呂曉灑的口腔裏。
呂曉灑來不及說話,被迫與他的舌頭糾繞在了一起。
呂曉灑欲要跺腳踩他,不料反被他腿輕鬆鬆的夾住膝蓋。
他瘋狂的吸咬,似乎要把她吞噬;她溫吞緩緩的迎合,柔化了他那顆激情燃燒的心。不由自主,他輕輕移到樹旁把她抵在了樹幹上,撩起她的裙擺手掌不停在她大腿間摩挲。
呂曉灑乍然一驚,清醒意識到了這麽迎合的危險性!她搖著頭雙手用力反抗。
蕭毅已然分不清是愛戀還是情欲,總之他現在急需宣泄自己體內儲蓄已久的熊熊旺火。他離開她的嘴唇,像一頭暴戾的困獸,延至她的脖子盡情啃噬吸食。
“蕭毅...你不能..你這樣會毀掉我.....”
“住嘴!你能容忍別人怎麽就不能容忍我了?”他含糊其辭,咬住了她飽滿的**。
夜風吹冷了她的身體卻吹不去蕭毅炙烈暖燙的焚身欲火....
“我隻想把它給那個與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我隻想這樣...”
蕭毅動作一僵,抬眼看她一下。她淚眼朦朧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淒怨動人。終於,手掌撤出裙外,他久久看著她,好像明白了什麽。他有些不可思議。
“披上它。”蕭毅脫掉自己的西裝搭放在她肩上。
呂曉灑拿下它遞到他手上,囁嚅一句:“不用了。”
蕭毅冷著臉接都不接一下,又是悶聲吭的走向回家的往返路。
二人又恢複原先的狀態,一前一後默默無聲的走著。
當呂曉灑再次出現在這棟別墅的時候,韓若樺確定自己已被陳韋凡出賣。不是商量好要讓這女人在大眾媒體曝光嗎?不是說好他幫她拉攏蕭氏的業主他就叫這女人身敗名裂叫蕭毅對她徹底死心嗎?為什麽又把她撮合到了蕭毅的身邊?
韓若樺蒼白的嬌容充滿憤懟。隻怕陳韋凡的貪欲是想壟斷蕭氏的運營機構吧!
呂曉灑感覺到了韓若樺逼咄鋒利的歹芒,她拿掉蕭毅的西裝外套,禮貌性的對她點一下頭。
韓若樺發出鄙夷的輕哼:“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厚顏無恥的人!背叛了別人還能裝得若無其事?你也太不要臉了!”
呂曉灑尤其不喜歡別人用這種下流的詞匯形容她!難道老虎不發威就當她是任人欺淩的病貓嗎?蕭毅陳韋凡還有這個嫉妒心超強的韓若樺,她憑什麽要一天到晚遭受他們的壓製啊!
於是呂曉灑氣咻咻的反問:“你看見了?背不背叛你說了不算!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證據?好笑!你偽裝的那樣高明,又怎麽會叫人輕易抓住把柄?”
“你更高明!無憑無據就知道我的背叛。你會神機妙算嗎?信不信我告你誹謗啊!”
“你...你...”韓若樺‘你’不出來了直接被堵的啞口無言。她憋著通紅的臉,把目光移向從澡間出來的蕭毅:“你就眼睜睜縱容她這樣欺負我是嗎?”
“已經很晚了,如果你想留在這兒就上樓睡覺吧。”蕭毅擦拭著一頭濕發,看一眼呂曉灑:“另外我希望明天的訂婚儀式能夠順利進行。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不要毅!你不能和她訂婚,你愛的是我!”韓若樺上前擁住他百般乞求。
呂曉灑見狀,識趣上了樓。蕭毅在看她時,就隻是背影了。
蕭毅想起剛才與她親密的一幕,以至於忽略了韓若樺的傷心欲絕。當他回過神,韓若樺水潤的朱唇已經貼在他的臉上。
蕭毅慢慢閉眼,腦海裏浮出呂曉灑的樣子,她柔緩的迎合因羞怯而通紅的臉....
蕭毅不由啄住那片唇瓣,狠狠吻著。
韓若樺一陣欣喜,她散開他襯衣上的紐扣,雙手抱著他寬闊的脊背....
呂曉灑捂住異常憋悶的胸口,暗自進屋關上了門。
樓下的男人喘著沉重的氣息,仰坐在沙發上係著衣扣,
女人半**身體跪坐在他的腳下,神情幽怨:“為什麽要拒絕我?你忘了我們以前在一起是多麽的快樂嗎?”
蕭毅端起台案上的茶水一口氣灌進肚:“不要跟我提及以前的事。現在也永遠不可能回到以前。”他說完話徑直走去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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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餐桌上多了豬肝粥和火腿煎蛋。呂曉灑斜睨一眼對麵專心看報的蕭毅。拿起調羹吃起了粥。
這時韓若樺穿著一款牛仔小洋裝,挎著暖色皮包下了樓。
呂曉灑裝作沒看見,一個勁的往嘴裏輸送早點。
蕭毅也一樣裝作沒看見,倒是女保鏢以詢問的口吻問韓若樺:“韓小姐如果吃早餐,我把粥拿去熱熱?“
韓若樺看一眼蕭毅,僵硬著表情說:“不用了,我回公司吃去。”那雙高跟鞋蹬蹬蹬的走近餐桌:“毅哥,今天是你訂婚的大好日子,我提前祝賀你。”
蕭毅放下報紙,悶悶應了一聲:“嗯。”
韓若樺看了看呂曉灑,又說:“其實我想明白了,愛一個人隻要讓他快樂就行,所以隻要毅哥每天過的開心充實我也就知足了。”
蕭毅看著她,有些不忍心。
呂曉灑張著嘴,詫異的想韓若樺居然能在一夜之間轉性,該不會昨晚夢裏夢見佛祖了吧?如果不是陳韋凡威逼她,她真的會小小竊喜一番。因為韓若樺主動放棄了蕭毅她就沒必要在和蕭毅做戲了。
可是事情難就難在這個該死的如果上。如果她不打出租車,司機就不會有機可趁陳韋凡就不會給她拍裸照,自己也就不會被迫留在這個濫情家夥的身邊!
怎麽辦?怎麽辦?呂曉灑從昨天到今天,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頭痛棘手的事情。她有心無心拿著調羹挑著稀粥,接二連三的歎著氣。
“我已經放了張墨。”靜靜的餐桌上,突然傳來蕭毅的聲音。
呂曉灑哦了一聲,繼續唉聲歎氣。
“呂曉灑。”蕭毅加重語氣,指名道姓。
呂曉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一抬眼才發現韓若樺早就走了。她撇撇嘴低聲說:“謝了。”
蕭毅麵無表情的起身,對女保鏢說:“貴英,中午飯提前做,10點開了會議後大概11點就回來了。”
女保鏢應聲:“好的蕭先生。”
呂曉灑首先想到了楊家女將的穆桂英。呂曉灑不太討厭女保鏢:“桂英?你的名字好有氣魄哦。”
蕭毅看著呂曉灑,第一次忍俊不禁。
呂曉灑臉微紅,恨自己說話太沒水準。
貴英不笑也不怒,自顧去了廚房忙碌著。
蕭毅西裝革履,手拿電子車鎖準備開車去公司。
呂曉灑無精打采,準備上樓。
“如果悶的話,就到我房間玩玩電腦。房門沒鎖。”蕭毅突然轉身說。
呂曉灑想去上網打發時間,可她不敢,與其說是不習慣裏麵的壓抑氣氛,倒不如說怕蕭毅突然下班又恰巧和她呆在一個屋子裏。
“不用了吧。”呂曉灑摸摸鼻子。回絕了他。
“隨你。”蕭毅推開門。
“哎?那個...謝謝你放了張墨。”呂曉灑說了這話就後悔了,張墨就是因為他多蹲了幾天,她幹嘛還要謝他啊。
蕭毅露出少有的笑容,看她一眼低沉的說:“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