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停下腳步,詫異的看房門號,這正是那個女人開的房間號。
聽著裏麵難以言喻的聲音仿佛有數萬隻螞蟻正在啃食著我的心髒。
我沒有哭,也沒有大聲嚷嚷,隻有滿滿的失落。
這會兒眼淚已經開始不聽話的往上湧了,我吸了吸鼻子轉身離開。
走到樓梯口時我被一堵肉牆堵住了去路。
“幽然,我白天的時候送林老頭回倉河村了,回來的路上我碰見了妖帝,妖帝說來找你了,他沒傷你吧?”
我震驚的抬起頭,他能在短時間內送林老頭回村我相信,既然封南卿在這那屋裏和女人做那件事的又是誰?
“你……”我剛要問他封南卿衝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拉著我躲到了樓梯下麵。
那個女人穿著包臀裙意氣風發的踩著高跟鞋下了樓,直到看不見女人身影的時候封南卿才拉我出來。
“剛才怎麽回事啊?”我十分不解的問道。
封南卿沒說話,拉著我進了女人開的情侶套房。
**很是淩亂,滿地都是不堪入目的措施,封南卿變出一個葫蘆,打開葫蘆蓋飄出一縷陰魂。
“拜見封卿神君。”
陰魂朝封南卿作輯行李,當她抬起頭時我驚住了,這不是剛才那個女人嗎?
一想到她勾.引封南卿我對她就沒有什麽好臉色。
“這位姐姐你誤會了,剛才那個人不是我。”
陰魂弱弱的和我解釋著,我狐疑的問她:“既然不是你那又是誰?”
“是東倉使者。”陰魂回答我。
“東倉使者又是誰?”
“東倉使者是鼠妖,跟人一樣有好有壞,咱們這次碰見的東倉使者是一隻惡妖。”
“前段時間你被妖帝下藥,帶你回來的路上碰見陰魂攔路,她朝本君求救,從她口中得知是那個東倉使者見她貌美便趁她虛弱之際奪舍了她的身體,將她的魂魄趕了出來。”
“於是本君暫且將她的陰魂收進寶葫蘆裏,並派黃元寶盯著奪舍她人身軀的東倉使者。”
封南卿和我解釋著一切,我聽了後才恍然大悟。
“可是你既然讓黃元寶盯著東倉使者為什麽還要眼睜睜的看著林老頭兒子被她殘害啊?”
我有些責怪的問封南卿。
“這位姐姐你誤會神君了,林老頭的兒子其實沒死,而是被神君藏起來了,神君他主要是想鍛煉你的除妖能力,一個修為短淺的鼠妖壓根就不及神君修為的萬分之一。”
陰魂替封南卿接著和我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神君你為什麽一開始就不告訴我呢?”
封南卿別過臉,語氣有些委屈:“本君知道你認學,提前告訴你你肯定提前很多天準備,又怎麽能有時間理會本君呢。”
今天生的氣在這頃刻間全都煙消雲散,我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趕緊轉移話題。
“那個啥,剛才跟東倉使者做那件事的又是誰啊?”
“是本君剛才給她用的障眼法。”封南卿回完我轉頭一臉正色的對陰魂說:“你先在這裏等著,明日幽然會幫你奪回身體。”
說完封南卿拉著我的手回到我們開的房間。
“你為什麽告訴陰魂說我能幫她奪回身體啊,你這海口誇的也太大了吧。”
我到現在為止隻除過幾個看不上眼的小妖,封南卿竟然讓我明天幫陰魂奪回她的身體。
封南卿脫下外衣隨手扔在沙發上,又把手表解開放在茶幾上,然後開始解身上的襯衣扣子,將完美的身材徹底展現在我的眼前。
“剛才陰魂不是說了嗎,這次鍛煉你的除妖能力,你也看著本君處理過幾次大妖。”
“這次的鼠妖雖說是小妖,但修為比你前幾次除掉的小妖要厲害的多,想成為像你姥爺那樣合格的除妖師就得自己親自多動手,畢竟在書上學習和親身實踐始終是不一樣的。”
封南卿說的很有道理,前麵處理過幾次小妖麵對這次比較厲害的大妖我也沒啥好緊張,畢竟該緊張的應該是那個東倉使者才對。
因為來的匆忙我也沒帶書,趁著封南卿洗澡之際我
坐沙發上查看純狐彩雲給我發的和除妖方麵有關的文件。
文件裏純狐彩雲貼心的用紅線給我標記了重點,這文件有兩萬字,有很多我看不懂的地方和純狐彩雲詢問,然後把她回答的全都記下來。
我正認真的學習呢,手機被搶走了。
“你搶我手機幹嘛?”我皺著眉不滿的問道。
我才注意到封南卿身上一塊布料都沒有,我趕緊捂住眼睛問他怎麽不穿衣服。
“又不是沒看過,你把眼睛擋上跟掩耳盜鈴有什麽區別。”
封南卿強行把我的手拿開,我閉著眼睛就是不看他。
“你別瞎說,我可沒看過!”
我這臉熱的都能炒菜了,之前那麽正人君子的封南卿自從跟我有了肌膚之食後就開始愈發“禽.獸”了。
封南卿把我懶腰抱起躺在臥室的**,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盡可量的不亂看。
“白天的時候被黃元寶那個臭小子攪和了,現在繼續。”
我嚇得直推他,說明天還得除妖呢,今天想早點休息。
封南卿連說話的機會不給我,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不平凡的一晚。
一夜的狂風.暴雨在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招進來時才平靜下來,我整個人都累癱了。
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我這麽累,封南卿不緊不累,還滿臉神采奕奕的。
“幽然,你現在餓不餓,我剛才讓酒店送了粥。”封南卿貼心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現在隻想睡覺。
封南卿輕輕拍著我的肩膀,柔聲說:“先別睡了,把今天的事忙完了再睡也不遲。”
聽他這句話我心裏就開始供包,要不是他昨天晚上不放過我我現在能起不來床嗎。
為了讓自己精神點我特意用涼水洗臉,嚼著濃厚的薄荷味口香糖。
封南卿開車載著我和黃元寶回倉河村。
林老頭家裏一片白色和淒慘的哭聲。
那個東倉使者頭戴孝帽跪在地上裝模作樣的哭著,林老頭明明已經知道是這個女人害死了自己兒子怎麽還縱容她在這假惺惺的裝模作樣呢。
就在此刻一陣咳嗽聲突然從棺材裏麵想起,接著棺材蓋被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