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哥你別忘了現在形式特殊,你必須得靠聯姻保證你的地位。”
“咱們的父王和母後的仇還沒報呢,哥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鳳琬凝滿臉淚水,聲音虛弱,時不時的伴隨著咳嗽。
“我自然是想報仇,可眼下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你以為我這些年在凡間就是為了遊山玩水嗎?”
“天帝之所以封我神君主要目的是想利用我牽製整個鳳族,以免鳳族落入妖界和魔界的手裏。”
“這二十多年裏我一直在調查當年的凶手,不在鳳翎島是因為我想讓鳳翎島所有人都認為我啥都不是,這樣才能把真正的凶手引出來。”
封南卿回答鳳琬凝。
“哥你的意思是害死咱們父王和母後的凶手是鳳族內部的人?”
“不然呢?”封南卿反問了一句,接著補充道:“這個凶手若不對鳳族有充分的了解有怎麽會悄無聲息的發動兵變呢。”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娶這個凡人,你如今可是天帝親封的神君,以你的容貌和美麗完全隻要稍加運用完全可以俘獲天界公主的芳心。”
鳳琬凝一遍遍的勸說著封南卿放棄我,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費了三天勁救過來的人醒來卻先往我心尖撒把鹽,當著我的麵讓我愛的人去娶別的女子,讓我心裏怎麽能好受呢。
“以後這些話你就不要再說了,我做什麽事心裏都有分寸。”
“你嫂子她是你的救命恩人,沒有你嫂子你現在也不能坐在這好好的說話了。”
封南卿態度淡了下來,到底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又吃了這麽久的苦,自然是不會忍心重聲訓斥的。
聽封南卿說這些鳳琬凝隻好乖乖閉上了嘴,封南卿安排比奴照顧鳳琬凝,然後拉著我離開房間。
“剛才琬凝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從前父王和母後活著的時候對她是千嬌萬寵,二十四年前那場兵變父王讓身邊的護衛護送她離開鳳翎島。”
“那個護衛為了保護她慘死在凡間,而她因為身受重傷流落到東南亞,被東南亞一個馴獸師撿到了。
“馴獸師把她帶回去後就馴服她為自己掙錢,逼迫她出來賣藝,後來那個馴獸師轉手就把他賣給了邪神。”
“那個馴獸師隻以為琬凝是一隻與眾不同的公雞,而邪神一眼就認出她是鳳凰,從馴獸師手裏高價買回了她,將她關在寺廟的地下室將她體內種下了蠱蟲,吸取她身上的鳳凰精髓。”
“也幸好在她小時候父王為了避免她受到傷害便將自己一半的內力度給了她,才得以讓她保了命。”
怪不得她的內髒裏有蟲子呢,原來那些蟲子都是蠱蟲,想必是鳳琬凝身上的內力讓那些蠱蟲都受到了影響,所以我給她做手術的時候那個蠱蟲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
“所以你妹妹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你曾經告訴我你跟天帝達成過一個協議。”
“天帝想通過我來利用裏讓如今實際上成為散沙的鳳族全都收攏在他的手裏,你的父王在位的時候鳳族是不歸天帝管的對吧。”
以前我不懂,鳳翎道發生兵變的事天帝身為六界之主理應會出手管理,我還納悶天帝當時為什麽不出手幫封南卿的父親。
直到今天我聽了鳳琬凝說的這番話我明白了,天帝不是不想插手,而是不能插手,一旦插手那就會傳出天界幹擾鳳族政權,不管輸贏天帝的名聲都不好聽。
封南卿笑了笑,摸著我的腦袋說:“我在你麵前仿佛沒有什麽秘密可言。”
“我隻是情商差勁,不是沒有腦子,就結合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都能推理出來,雖然不是百分百的準確。”
封南卿輕輕擁著我,目光誠懇凝視著我:“幽然,你信我嗎?”
“為什麽不信啊?”我反問道。
“信就好,不管什麽時候我都不會害你,我就是害怕別人在你麵前挑撥離間。”
封南卿親了親我的嘴角,擁著我回到對麵的別院。
“挑撥離間不可怕,可怕的是互相對對方都不信任,相互猜忌,把嘴把擺設,盡管我沒親耳聽到我也猜出應該有不少仙家勸你跟我分開是不是?”
“那些人全被我發配了,別的說什麽都行,就是不行說讓咱們分開的事。”
封南卿親吻著我的臉頰,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哎呀,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嗎?別忘了你妹妹還沒完全康複呢。”
封南卿大手一揮施法拉上窗簾,“她的身體現在沒什麽大問題了,好好吃點藥休養幾天就行了。”
“等到時候她知道自己要當姑姑了也會好的更快。”
“然兒,咱們已經好久沒親.熱了,你就不想我嗎?”
我發現封南卿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戀愛腦,每次做這件事都問我愛不愛他,歇下來時候還會說一些很肉麻的話,每次都不重樣。
翻身的時候我感覺被褥底下有東西硌著我,我把手伸進去一抹發現是一本書。
這是一本畫冊,畫冊裏的內容都很不堪入目,甚至還帶著文字解釋,單單一眼我就不好意思了,問封南卿從哪弄的?
“我從桃花怪那借的,他對這些東西經驗深厚,雖說我比他優秀,但該學習的地方還是要學習。”
封南卿一本正經的說著,就好似真的是在討論跟正經學習方麵的事。
“你什麽時候借的?”
桃花怪最近被胡彩衣關起來了,胡彩衣可以說是女版的采.花.大盜,甚至比桃花怪還要誇張。
封南卿回答我借很長時間了,具體多久他也不記得了。
我摟著他的腰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封南卿就已經不見了,他的氣息就在附近,不用猜都知道他是去照顧他妹妹去了。
這一照顧直接照顧到了過年,鳳琬凝的身體時好時壞,白醫仙也每天給她檢查身體配藥,封南卿為了讓鳳琬凝的心情明亮一點白天的時候就陪她說話,玩凡間的玩具,晚上跟我一起睡,跟我說著該準備什麽過年。
終於到除夕這天鳳琬凝的身體總算是好了,能自己出來走了,封南卿則是進書房忙碌那些公務去了。
“傅幽然。”鳳琬凝攔在我麵前,不冷不熱道:“咱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