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四章 回到陸家

陸家三少陸以寧在MC國際傳媒出現過幾次,等陸以軒吃飯,由於這張和陸離酷似的臉,更冷酷的表情,MC國際傳媒的員工對陸家三少剛開始是非常的敬畏的。

可他就出現那麽寥寥幾次,每次都是聚精會神地打遊戲,這讓陸離神話差點被打破,又鑒於一貫冷厲鐵腕的陸以軒對這個寶貝弟弟寵得無法無天,加上傳聞中陸家最受寵愛的不是二公主而是三少爺,眾人很自然而然地想到是眾人的溺愛把這位三少爺給寵壞了。懶

隻會打遊戲。

於是陸家出了個廢材的傳聞在上流社會是傳遍了。

可誰知道這廢材能抵過上百個天才啊。

安琪兒錯愕地看著陸以寧和陸以軒打電話,要不是聽到電話裏傳來的是男聲,又聽到陸以寧喊哥,她有種陸以寧是在和情人打電話的感覺。

雖然態度還是一貫的冰雪作風,可是,她還是從這風雪中感覺到他對電話那頭的哥哥和對他們是不一樣的。

小姑娘望天,可惜就看見轎車的頂部……

無語感慨中。

陸以軒那邊靜了,不再有聲音,白程能想象到陸以軒一記眼神過去,秘書瑟瑟發抖的畫麵,一想到他自幼被這兩兄弟蹂躪的畫麵。

白程淚流滿麵,非常的同情秘書小姐。

陸以軒又叮囑了他幾句才不快不慢地掛了電話,陸以寧把電話還給白程,心情顯然好很多,至少湛藍色的眸不再是陰測測的。蟲

很好,減少他們的危機。

“白程,那真是他哥哥?”安琪兒趴在椅子後輕聲問白程,大大的眼睛是一種很純真的好奇。

“小丫頭,不想死的話,多做事,少說話。”白程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給她看,都是她,他回去該怎麽安置她呢?帶回白家他是絕對不幹的。

放在陸家……

他會不會被陸以軒幹掉?

可這丫頭本來就粘著陸以寧不是粘著他不是嗎?這麽一想白程心裏就覺得踏實多了,對,就是這樣。

安琪兒一手拍在他腦後,不滿地抗議,“叫什麽小丫頭,你看起來也沒大我多少。”

“好歹大你2歲。”白程一掌還回去,“廢話少說,我們家寧寧不喜歡吵鬧,閉嘴。”

安琪兒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陸以寧,一隻眼睛繼續冒著粉紅泡泡,真的好漂亮,白瓷般的臉,精致得沒有一點瑕疵的五官,陽光打在他臉上有一層薄薄的光,聖潔得似乎多看一眼就是褻瀆。

白程沒好氣地看安琪兒一眼,雖然他和陸以寧一起長大,但有時候還是會為了他的美貌驚豔,不過想安琪兒這麽誇張的,還是少有。

虧得寧寧和沒事人一樣假寐。

“安琪兒,把你口水擦一擦,丟不丟人啊?”白程涼涼地刺他。

安琪兒臉色轟的紅透了,當真擦唇角,隻聽白程撲哧一笑,哇塞,她還真信了?蠢丫頭,安琪兒大囧,隨手拿起雜誌揍他。

兩人鬧成一團。

“安靜!”倏地陸以寧冷喝,整個車廂好像結了冰,兩人頓時靜了,白程瞪安琪兒,安琪兒扁扁嘴委屈地縮了回去。

被心上人吼是一件很讓人難過的事。

“要不是臨時找不到認識你的人怕你被拐了,我還真不想帶著你。”白程嫌棄地掃過她,“小丫頭片子,還笨笨的。”

就算安琪兒不笨,可她的外表純純的,給人的感覺都是很好欺負,不太聰明的表象。

安琪兒嘟著嘴巴看窗外,不理白程。

小姑娘昨天失血過多,臉色還是很蒼白,可卻神采奕奕,白程暗忖著她多半是怕她暈倒了他們把她丟下。

陸家的私人飛機上,多了一名嬌客。

機長隻是好奇,並未多問。

安琪兒第一次坐這麽豪華的私人飛機,顯得非常的興奮,一路嘰嘰喳喳地問白程這是什麽,那是什麽,那眼光淨是驚奇,白程見她看見這麽豪華的設備隻是好奇並不貪婪,暗忖著是個好姑娘,雖然喜歡欺負她,倒也沒存壞心,安琪兒失憶是他的過失,於是耐心地給他解答。

陸以寧上了飛機就去自己在專屬臥室睡覺,安琪兒其實還真是如白程所料是硬撐著,飛機離地後她才鬆了一口氣,白程忍不住挖苦她,“要丟你醫院就丟了。”

這白癡丫頭心裏想什麽都寫在臉上,安琪兒不服,剛要頂嘴就被白程推入一件臥室,“算了,看你是病人的份上,讓你給你休息。”

“你的房間啊?”安琪兒有些別扭,白程微笑,“不要出去,睡椅子,老子困死了。”

白程作勢要把她推出去,安琪兒眼明手快把他推出臥室。

他摸摸鼻子,他睡沙發去。

今天天氣不好,遭遇亂流,飛機有點顛簸,開得也慢,比預計晚了一個小時才到陸家,陸以軒已經回來了,正在做寧寧要吃的清蒸魚。

安琪兒到了陸家才驚覺這兩人是多麽的有錢,氣派的別墅,一幢連著一幢,別致的庭院,名貴的花草,一眼看過去,隻有奢華兩字。

一種低調的奢華。

“爺爺,我回來了。”陸以寧謹記著陸以軒的吩咐,先去大廳和陸老打招呼,陸老年紀不小了,可依然中氣十足的樣子,見寧寧回來,樂得一直笑嗬嗬,白程嘴巴甜,一口一個舅舅叫得老人家心中甜蜜蜜的。

“這位姑娘是誰?”陸老好奇地問。

白程正考慮著要怎麽打發安琪兒讓她留在陸家,一聽陸老問話趕緊把安琪兒喜歡陸以寧一事告知,很聰明地表示安琪兒是跟著陸以寧回來的。

他深知陸老和陸以寧的脾性,於是在跟著陸以寧回來幾個字上咬音很重,表示陸以寧沒反對,存心陷害陸以寧。

要死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才不要帶女孩回家。

陸以寧眸光一冷,倏地鬆了,白程還沒意識到危機到來,就感覺脖子一緊,領子被人揪著,陸以軒問得很輕柔,“白程,說什麽呢?”文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