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有過了十分鍾,一個看上去應該是軍官的神聖騎士帶著兩個隨從走到了葉流幾人正在對話的走廊。
“請問是葉流軍團長嗎。”
“對,是我。”
“我是漢斯大人的侍衛隊隊長,現在漢斯大人要召見軍團長議事,請您跟我來,”
“議事?”樞機主教找自己議什麽事?“那我能不能把我這幾個同伴帶過去,他們也是……”
“可以。”神聖騎士回答的速度倒是挺快。葉流覺得即便自己不說估計他也會把自己身邊的幾個人一起帶走。
十多分鍾後,葉流這一行人來到了紅衣主教辦公室的門前,神聖騎士輕聲的敲了兩下門,“進來。”發出聲音的正是紅衣主教本人。葉流和身後的黃大維還有其他幾個人對看了幾眼,起步走進了房間。
“樞機主教,您好。”屋裏麵除了這個穿著紅色外袍的高大老人,克木也在這裏,而之前和葉流對話的錢斯去不見蹤影。
“坐吧。”樞機主教回了下手,讓葉流等人在沙發上坐下。
“我聽說,你們對大營做出的作戰計劃有些不滿?”葉流不能從自己對麵的這個紅衣主教說話的語氣中推測出什麽,因為他在說話的時候就想是一抬沒有什麽感情的機器,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我想樞機主教應該是有了一些誤解。”葉流見和自己來的這些人要麽抬頭看著屋頂,要麽拖著下巴認真觀察腳麵,還有閉著眼睛修養精神的,知道這群家夥沒有一個願意出頭,隻能自己硬著頭皮上了。
“對於教廷的任務,我們一向都是使用十分的功夫來做,從來沒有過違反或者抵抗的情況,這次也並非我們不想完成大營的任務,但是這段時間,我們和惡魔們大大小小打了幾百場,互相之間也有了不少的了解,大營的任務確實有了一些嚴苛,我們隻依靠自己的力量恐怕很難完成這些任務。”
現在夜星嶺已經有教廷三十多萬武裝人員的進駐,而且在將來這個數字會反傷十多倍,地位已經不下雨起源主戰場和北方高原,為了指揮這隻有冒險者和教廷精銳人員組成的龐大隊伍,教廷已經決定在夜星嶺建立一個大本營,而大營就是教廷對這個大本營的簡略稱呼。
“是嗎。”對於葉流的辯解,樞機主教不置可否,隻是深深的看了葉流一眼,然後沉聲說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裏並不是別的什麽地方,是一個能決定整個大陸所有人類未來命運的戰場,我們的一舉一動,影響的都不是未來幾年,而是幾十年,上百年,乃至於數千年,今天我們做的一些,都會被記錄在曆史上。”
樞機主教掃視了一下地下的這群冒險者,發現自己的鼓動語言對這些家夥並沒有起什麽作用,這些平常對教廷百依百順的冒險者們現在卻像是陌生人一樣,完全無視了之前雙方的主次關係。
“我們現在不是在請客吃飯,也不是在閑話聊天,我們是在和這個宇宙中最窮凶極惡,最殘忍無情的邪惡生物,地獄世界的惡魔進行你死我活的戰爭,”樞機主教把自己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書桌上,巨大的聲響立刻讓幾個玩家吧眼神都看向了他。
“這是戰爭,而你們現在的身份是軍人,為整個大陸,為了教廷服務的軍人,現在你們竟然敢違抗軍令,難道是閑自己命太長了嗎,現在各支部隊的敢死營可都有大把的名額呢。”
“樞機主教大人……”葉流剛想繼續解釋,身後一個人站了起來。“從七個與之前,我們冒險者的軍團就一直處在和惡魔戰鬥的最前線上,我和我的手下們從大陸的西海岸達到了北地的極冰高原,從來就沒有後退過一步,也從來沒有失敗過一次,我手上殺掉惡魔最少也有一千隻,死在我們第四十五軍團手下的惡魔能把這個夜星嶺給全填滿。”
說話的這個人葉流認識,他是聖域騎士團的副團長,施天琪的重要助手,不過名字是什麽,葉流給忘記了。
“為了對抗惡魔,我們犧牲了多少的兄弟,花費了多少的金錢,然後到了這裏,就被按上一個不服從命令的帽子,是的,這裏是戰場,但是在戰場上發布命令就可以完全不考慮執行者本身的能力了?不如直接命令我們去地獄幹掉黑暗無魔神,正好一步到位,以後也不用在麻煩了。”
“付團長說的沒錯。”雖然聖域和龐貝一向不怎麽對付,但是這次龐貝聯盟的代表,天涯騎士團團長胡蜂立刻對聖域這位付團長的話表示了支持。
“付團長?”葉流想了一下才記起來,聖域的這個家夥就是姓付的。呃,現在好像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間,葉流連忙集中精神看看還有沒有別人發言。
在食管自己核心利益的時候,各大騎士團和同盟的代表也都坐不住了,萬一今天沒有談出個什麽結果,各軍團都要俯衝教廷的這些命令,後果肯定非常的慘烈,因為和任務不一樣,如果軍事任務在發布之後,執行者沒有成功完成,那麽說不定會有被軍法處置了,說實在的,均攤的那些底層玩家們死掉多少都沒有什麽問題。
畢竟大家每個星期能免費全狀態複活兩次,要是在倒黴點,身上總會有個天使之淚的東西能把損失減少到最小,但是一旦被軍法處置了,少說要緊監獄去撿肥皂,要是倒黴了,軍團番號被撤銷,所有戰利品和勳章全部作廢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這麽大的代價,現在起源裏麵有實力敢堵上一堵的這沒有幾個,這也是今天玩家們鬧事的最主要原因。見有了兩個人帶頭,後麵幾個人也沒有繼續裝下去,紛紛出聲支援,大聲抗議教廷的胡亂指揮,不大的辦公室裏麵立刻亂了起來。
“安靜!安靜!”眼看自己老大神色越來越陰翳,克木連忙走到前麵,一邊想葉流打眼色,一邊像場麵重新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