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葉流笑了兩聲。
“還笑呢,”連星月恨不得狠狠敲葉流兩下,這個鋼琴可以說價值連成,真弄壞了葉流把江陵伯爵府買了都不一定能賠得起,
“沒關係了。”研華玲趕緊過來安慰連星月。“不是好好的嗎。”
“哼,”連星月狠狠的看了葉流一眼,“你好好坐回去,”
雖然不知道來拿星月為什麽發那麽大的活,但是這個命令正好隧了葉流的心願。
蕭楠抱著一個圓板凳來到鋼琴前麵,活動了一下收完後,表示自己準備好了,連星月和研華玲在說了幾句話後,就和蕭雅一起從舞台上走了下來。
“葉流師兄,今天是這部劇的第一場試唱,如果有什麽不足的地方,你可以說出來。”在台上的研華玲笑著說道。
“呃……”葉流隻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先不說自己是麽時候成了研華玲的師兄,就算研華玲唱的一點也不對,自己這個除了會吹口哨,而且還經常吹不到調上的家夥真沒有是麽資格給管竹韻指點。
“你好好聽就行了。”連星月伸手把葉流剛才搬鋼琴時弄歪的領子整理了一下,然後做了回去。
研華玲想蕭楠示意,然後,已很悠揚的鋼琴聲響了起來。
音樂是一種全人類都共同的語言,隻要不是聾子,都會對聲音有反應,葉流也不列外,聽到美妙的音樂,葉流也能被其中蘊含的感情感動,所以當研華玲一曲唱完,葉流已經哭得裏流滿麵。
而且,他也知道為什麽這場時常會讓自己這個和高雅藝術沒有什麽關係的人呢過來了,因為這一次的獨唱表現的就是一個名叫爭夜和玉君兩人的愛情故事,葉流不記得是那個大小說家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好像說的人有一個板寸頭?
意思就是說悲劇就是把美妙的事情打碎給人看,按照這個標準,剛才研華玲的歌聲大概和整個帝國博物館古代去所有陶瓷和玉器全部破碎的效果差不多。
“我老爸有那麽慘嗎?”葉流轉頭問旁邊的連星月,可是看到的全是一張哭得滿臉淚痕的魅力麵龐。連星月看見葉流,立刻就撲到他的懷裏麵痛苦起來,不多時,葉流就覺得自己的胸部已經濕了一片。
過來好久,連星月的心情才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華玲。這出戲肯定會成為經典的。”連星月知道這次研華玲的新劇肯定會在帝國引起轟動,或者不就之後,帝國第一歌姬的名號就要換人了。
“謝謝。”研華玲的眼眶也有些紅腫,剛才不隻是台下的三個人哭得稀裏嘩啦,雖然已經讀過不知道多少次故事,但當自己把心事纏下去,一邊演唱,一邊體會劇中人物心情的時候,研華玲依然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
“這要多謝阿雅和小楠寫出了這個劇本。”研華玲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笑著說道,“還有葉流提供的素材,如果不是那天的宴會,就不回有這出戲的。”
“但是那個叫爭夜的是不是太慘了,”葉流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又是九死一生,有事妻離子散,最後還瞎了兩個眼睛,剛摸到自己愛人的手,就死在宿敵的刀下……”葉流不知道用什麽表情了現在、而且這名字這麽聽怎麽熟悉。
“這是……”研華玲剛剛發聲,就被一個清婉的聲音壓了下來。
“這是我做的一些修改。”
葉流完後一看,眼神立刻就定住了,葉流十幾年來,見過的美女不算少,但是從來沒有一個能對自己造成這麽大的衝擊。
隻是美麗,到達管竹韻和研華玲的層次可以說是一個極點,這種美隻要是人都能感覺出來,不論你的愛好怎麽樣,當你看到她們的時候,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大美人。
但是美有兩種,一種是表麵的美,另一種是內在的沒,內在美不是心靈美,這種美同樣可以用眼睛來看,同時,這種美還可以感覺到。這是一種氣質,又不局限於此,它可以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表現出來。
而先前的人,就把外在美和內在美全部演化到了一個極致,和研華玲一樣,她有著一頭長發,並且盤在腦後,做了一個發髻,鵝蛋型的臉龐,無關完美分布,而不論是眼睛,鼻子,還是嘴唇,也幾乎完美的配合在一起。
雙眉清秀,眼若明星,嘴唇嫣紅,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又很成熟,有種二十到四十之間的感覺,葉流實在無法確定到底對方處在那裏年齡段,身材高挑,這一點研華玲也和自己的老師很像。
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簡單,樸素,但是配合著胸針和腰帶,不但把自己黃金比例的腰際線顯露無疑,更加深了整體的層次感。
葉流深吸了一口氣,才從這個女人的身影上收回了心神。
“老師。”研華玲輕輕開口,和葉流想象的一樣,這個人就是風筠玉。果然是帝國第一歌姬,果然能讓帝國無數男人心神飄搖的女人,自己老爸能從她的裙下跑出去。葉流知道隻憑這一點,自己最少還要在練上二十年。
“我把故事的情節做了一些改動。”風筠玉輕笑著說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簡直和當初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候一模一樣,傻的可愛,卻又理智的嚇人。
“嗯……”葉流不知道這麽稱呼眼前這個女人。大腦一時卡了殼,
“叫我阿姨叫好了,當你你父親……”風筠玉說了半句,後半句又收了回去。
“風阿姨。”葉流點頭行禮。
“嗬嗬,沒想到一轉眼,他的兒子就這麽大了。”風筠玉把售房在了葉流的肩膀上,比起葉流,風筠玉還是矮那麽一點。所以看著葉流的時候,不得不仰視這個大男孩。
“這些年,你過得好麽。”
“啊,還好,”葉流抓了抓腦袋,這個問題很突兀。
“他,他真的沒有消息了?”雖然有了些遲疑,但風筠玉最後還是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是的,我十二歲之後,就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了。”葉流點點頭。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事情,風筠玉聽到葉流青口說出,身體還是輕微的搖晃了一下。
“老師。”見到風筠玉的不妥,研華玲另可上前扶住了自己的老師。
“沒事,阿玲。”風筠玉拉開了研華玲的手。“我還好。”
剛來劇場的時候,葉流沒有杆件風筠玉,還以為她不會茲阿萊了,沒想到最後又遇到了,而且被剛才的美麗所震撼,一時之間不知道下麵要說什麽。
”阿玲,今天可是為了你的歌劇來的。“風筠玉拉著自己這個得意弟子的受做了下來,
見情況不在那麽尷尬,蕭楠蕭雅,葉流連星月也立刻跟著坐了下來。
”很好,剛才老師都聽完了。非常好。“風筠玉臉上充滿了笑容,很為自己有這麽一個既有天分,又肯努力的學生高興。”
“現在看來,你已經可以出師了。”
“什麽!”研華玲聽到這句話無法言喻的睜大了眼睛。
“老,老師……要趕我走嗎。”
“傻孩子,你想什麽呢。”風均勻笑了笑。“你早晚有一天都要獨立出去的。”
“不要,我不要離開老師。”研華玲一邊大哭,一邊撲到了風筠玉的懷中。
“我也沒有讓你走啊,”見研華玲情緒很不穩定,風筠玉立刻安慰道,“隻是以後出來演出的時候,不用在掛上我的名字了。”
“不,我不要,我不要。”研華玲依然值不值的哭泣,
知道自己的這個學生暫時還不能接受這個消息,風筠玉也隻能這樣抱著她,讓研華玲出師,雖然風筠玉也很不舍,但是這也是必須的,野生的動物成年後,都會被自己的母親趕出家門,
為了成長,這是每個人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今天這處美麗世界一旦演出,研華玲在帝國肯定會成為新一代的巨星,自己的羽翼已經無法在保護這個已經能夠搏擊風浪的研華玲了。
過了好一會,研華玲才淚眼婆娑的抬起身子,“老師,我不走。”
“傻孩子。以後你什麽時候想要回來,都能回來的。這裏是你的家,永遠都是你的家。”風筠玉給自己的學生擦幹了眼淚,不過研華玲臉上的妝粉已經弄得滿臉都是,成了一個小花臉。
“這裏還有你的朋友在呢,”風筠玉溫柔的說道。“老師,我,我……”
眼看研華玲的眼淚又要留下倆,風筠玉隻能在此擁抱住了研華玲。
葉流沒有想到自己剛被感動的大哭一場,眼前立刻又上演了一處悲劇,雖然平時葉流很少多管閑事,但是看著研華玲哭得這麽慘,心中實在忍不住了,“風阿姨,為什麽一定要讓華玲出去呢。”
葉流對演藝圈不是很了解。所以隻能提出這樣的問題。
“哎,”風筠玉愛憐的在抽泣的煙花林身上安撫,“阿玲她還很年輕,帝國有無限大的舞台在等著她,從我第一眼看見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出生就是為了站在眾人麵前演唱的。”
風筠玉笑了笑,似乎想到了當初和研華玲第一次碰麵的場景,這些年來,如果沒有這個貼心的學生,自己也不知道是這麽撐過來的。
“我已經很少在帝國演出了。”風筠玉苦笑的搖頭,“早已經沒有了年輕時的激情。唱出來,也隻是聲音而已。”
雖然沒有明說,但葉流還是很明顯的感覺出來,風阿姨的息唱肯定和自己老爸有分不開的關係。
“現在阿玲在我這裏,就很難在學到別的東西,她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想要繼續成長,就必須需找新的感覺,尋找新的激情。而這些,我已經給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