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兒,你呢。”在管竹韻那裏碰壁而歸,葉流隻好問龍丹兒了。
“老師說會帝國城之後,她回去接我的。”龍丹兒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沮喪。
“沒事的,丹兒,周末的時候,你可以來煌燿宮。”連星月笑著說道。
龍丹兒臉上撐起了一點微笑,但是依然沒有恢複平常的狀態。連星月也不知道怎麽勸慰,後麵很長一段時間,龍丹兒頭不能天天見到葉流了,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恐怕會被龍丹兒還要沮喪。
”丹兒,到時候我去陪你。“管竹韻看不下去了,垂頭喪氣的龍丹兒她可不能接受。
”啊。“管竹韻的話讓龍丹兒和連星月都嚇了一跳。管竹韻現在是帝大的新生,和天府不一樣,帝大的學生住不住學校的寢室沒有幾個人會關心,所以管竹韻倒這話真的可以做到。
”丹兒你要是覺得一個人不好過的話,和竹韻在也很好啊。“搞不清楚情況的葉流第一個表態支持。
”啊。我,這個……“龍丹兒一下子不知道怎麽辦了。連星月一時也找不到什麽反對的理由。
”可是,老師不知道同不同意。“龍丹兒低著頭說道。
聽到龍丹兒的這句話,連星月才放心。
”什麽?!”可惜下午的時候,龍丹兒的回答讓連星月嚇了一跳。
“老師說可以,而且給我分配了一間新的院子。”龍丹兒有些手足無措。如果兩個人真的住到了一起,那會發生什麽,龍丹兒也不好想象了。
“嗯……”連星月也不知道現在怎麽辦。
“丹兒,你們玩的太過火就行了。”搖了搖頭,連星月隻能承認現實。
“可是,竹韻姐身上……”龍丹兒一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己和管竹韻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迷迷糊糊的。現在知道了,是管竹韻身體上的能力作祟,兩個人要是真的天天在一起,恐怕到時候就是情不自己了。
“隻能回去之後盡快讓阿葉把你們身上的第二能力封鎖住。”這也算連星月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管竹韻當然很興奮,立刻摟住了身邊的龍丹兒,不過,這次很之前不一樣,似乎龍丹兒有些抗拒。
“丹兒,這麽了?”管竹韻鬆開手,問道。
“竹韻姐,我們,我們這樣做,師兄不知道會不生氣。”和葉流一起這麽久,龍丹兒也覺得自己和管竹韻的這種關係有些不正常了,自己畢竟以後是葉流的妻子,雖然管竹韻不論是身份還是性別都不會讓別人有異常的聯想,不過龍丹兒還是覺得很不對勁。
“這樣麽。”察覺到了龍丹兒微妙的心思,管竹韻輕輕一笑,對付龍丹兒這樣心思不太複雜的小女生,她可有的是辦法,雖然把龍丹兒從葉流的手裏麵搶過來基本不可能,但是讓龍丹兒接受她還是問題不大的。
“我原來以為你和葉流要分開了,會不舒服,所以才想陪陪你的,既然丹兒不需要,那就算了。”管竹韻勉強笑著說道。
“不是,不是,”龍丹兒連忙擺手,不想讓管竹韻誤會自己的意思。“竹韻姐你來陪我,我當然高興,但……但……”
龍丹兒不好意思說出下麵的話,不過管竹韻當然聽的懂。“丹兒,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絕對不會勉強的。”說完這句,管竹韻有些誒艱難的站起身子,向門外走去。
龍丹兒立刻大急,“竹韻姐,竹韻姐。”急忙拉住了管竹韻的手。
“好了,雪兒你就別鬧了。”連星月見管竹韻還在演戲,不好現在就揭穿她,不過她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龍丹兒被管竹韻和睦欺負。
“那丹兒你同意了。”
“嗯。”龍丹兒用力的點頭。“竹韻姐你要來就來吧。”
“丹兒你太好了。“達到了自己目的的管竹韻立刻高興起來,摟著龍丹兒在他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上親了一口。哎,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樣了,管竹韻暗歎道,龍丹兒現在比剛來張掖的時候,笑得多得多,整個人的氣質也想換了一遍。皮膚也越來越好了。
男人真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呢,管竹韻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來吃掉葉流的計劃要盡快實施了,
在張掖的這一晚,葉流再次辛苦勞作了好幾個小時,還好這兩天存貨多,不然第二天走路的時候搖搖叉開腿了。因為明天回到帝國城之後,三個人就要分開,想要像這樣親昵在一起的機會可不多。
就連龍丹兒也拋卻了一貫的羞澀,主動用了還幾個之前沒有嚐試過的姿勢,葉流知道離別在即,因此也不敢不賣力。這麽一來,三個人直到早上八點才起來,連每天龍丹兒都會準備的愛心早餐都沒有吃到。
中午時候,四個人再次出發。想著帝國城前進。
”小北,前麵那塊石頭位置停一下。“在北斷山脈的中間位置,一個月之前那場戰鬥最早開始的地方,葉流再次下了車。
經過了野人和帝國軍方,內務部的兩輪掃蕩,還有二十多天的風吹日賽,這裏已經沒有餘下多少當時的痕跡,在當時連家客車掉下去的地方,葉流駐足了片刻。
當時載著葉流幾人的張司機事後沒有發現屍體,所以連家隻能立了一塊衣冠塚作為紀念,張司機的幾個家人也得到了連家的豐厚撫恤。
”張大哥是個很好的人。“葉流轉頭,是下了車的北門,他的手上還捧著一束菊花。
“你認識張師傅。”
“嗯。”北門點點頭,“我第一次開車,就是張大哥教的。”北門把花束放在地上,對著空蕩蕩的山崖鞠了一躬。“我小時候沒有家人,被連家收養,張大哥經常照顧我。”北門的聲音有了一些哽咽。
“節哀順變。”葉流隻能輕拍北門的肩膀,以作安慰。
“我沒事,”北門擦了擦眼中的淚水,“葉少爺,我們走嗎。”
“走吧。”拉起身後三女的受,葉流從新回到了車上。的盧似乎也認出了這裏的環境,在葉流山車後,發出了一聲略帶哀傷的低鳴。
客車發動,隨著電動機的一陣高頻震動聲,這處差點就讓葉流陷入死地的山崖就消失在了自己身後。
過去的就是過去的,可以偶爾懷念,但也隻是如此,前方的帝國城,葉流將會遇到更多,更大,也更危險的情況,希望當我老了之後,還有機會做這樣的回憶,葉流輕笑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不在關心車窗外飛速後退的群山和地麵剛剛冒出嫩芽的野草。
“小京啊,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都好了,媽媽。”左京大聲回應門外媽媽的問話。
“那快下來吃飯吧,都等你呢。”
“哦,來了。”最後清點完要攜帶的書籍和工具後,左京把兩個大包整齊的立在了門後。
“爸爸。”剛從樓上下來,左京就看見了一穿著一身將軍服的左予洲。作為一軍之長,幾萬人的最高長官,主持重建工作的左予洲這幾個月忙的沒天沒地,但是四十二軍的恢複工作依然很不樂觀。
“坐吧。”
“是。”除了自己,哥哥和媽媽早就已經坐在了桌子之前。左予洲當了多年的軍人,治家也向治軍,開飯的時候,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多動筷子的。
“吃吧。”左予洲一聲令下,三個男人都開始了晚飯,廚房裏麵立刻就隻剩下了筷子和飯館相碰撞產生的叮叮聲音。
五分鍾後,晚餐結束。左京和媽媽一起收拾好碗筷,正要走開,卻被左予洲爛了下來。
“京兒,你等一下,”
“是,爸爸。”
不隻是左予洲,左京的哥哥,左衛也沒有離開。
左京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要宣布什麽消息,這麽嚴肅的父子對話,左京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
“京兒,你今年多大了。”左京和自己的父親很想,所以左予洲也是一個表情很少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左京很難從父親的臉上得到一些暗示。
“十六。”左京回答道。
“嗯。十六,也不小了。”
左京隻能把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哥哥,試圖從他的眼裏麵獲得一些支援。不過左衛也一樣正襟危坐,一絲不苟,對於弟弟的球員做無視狀。
不過左京倒是安心了不少,既然哥哥沒有表示,那就表示並沒有壞事發生,
“京兒啊,你哥哥這麽大的時候,已經訂下了婚約,明年,他就要結婚了。”
左予洲停了一下,但是下麵的意思很明顯了。果然。
“我和美琴最近也在為你的這件事情操心。畢竟時間過的很快,現在不抓緊,說不定就會出是什麽事情。”
軍人家庭,尤其是征戰戰場的將軍,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馬革裹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