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多羅她不會有事的,原始大神在保佑著她。”大長老對於自己的孫女突然失蹤不以為意,“她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能不能過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大長老……”中年人雖然對於大長老很尊敬,但佩服的是他淵博的知識和無窮的智慧,但是對於部落中人人信奉的原始之道,中年人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在他心中,隻有能讓族人生存的更好,那才是真生的道,別的都是歪門邪道。
見大長老竟然在這種時刻還在說這種虛無飄渺的東西,中年人心中隻是無奈。“大長老,我會派人把多羅郡主找回來的。”
中年人向著大長老鞠了一躬,轉身快步離開了帳篷。
“嗬嗬,”大長老笑容中似乎隱藏著很多的東西。對著中年人消失在帳篷外的身形說道,“遠人啊,你還是這麽固執。”
在葉流的心中,昨天晚上的那場野人突襲不過是小事而已,不過在早上開會的時候,關忠勇連帶著整個城防司令部都做了份很深刻的檢討,現在由葉軍旗暫代蕭國祥的職務,這事本來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但是葉軍旗同樣在會議上做出了十分鍾的自我批評。
至於李偉信和周立平,這兩個人現在沒有了靠山,四十二軍在張掖和連星月不對付,如果前軍長不是姓蕭,給他倆十個膽子也不敢。現在蕭國祥這麽簡單就被弄了下去,他們當然知道張掖現在誰才是老大。
葉流聽完這些家夥的檢討,腦袋都感覺大了一圈。“有沒有必要啊。”就算是在批改文件的時候,葉流依然很不解。畢竟張掖那麽大,溜進來一兩個野人也不是特別不能被接受的事情,何況野人不是沒有什麽都沒有幹成,反而被自己給抓住了嗎。
“有沒有必要可不是你說的算的。”連星月倒是有點意識到他們的想法,畢竟張掖這麽大,野人怎麽一找就找到了連府的位置了呢。當時幸虧葉流在,不然連星月萬一出了什麽事,這張掖就算是守住了,這幾個人也要倒一番大黴。
這個時刻當然要立刻表態,爭取連星月的同情了,畢竟現在不論名義還是至極上,連星月都是這座城市的最高掌控者。
“昨天晚上很難受吧,嘻嘻。”連星月一百年用臉龐在葉流的胸前磨蹭,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呃……”葉流到是想要否定回答,但是實際上確實很難受,尤其是在床上睡的時間越長,葉流就越覺得身體不對勁,老是不自覺的手腳就跑到龍丹兒是身上去,鬧得自己的這個小師妹最後也受不了了。
所以葉流在後半夜就被趕到了門口的沙發上,小葉流倒是不屈不撓的硬挺了一個晚上,但是這讓葉流更痛苦,早晨起床的時候,差點就有因為頭暈腦花暈倒在地。
“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門口呆著啊。”葉流主動問道。
“到時候再說了,不過呢,作為你晚上辛苦工作的獎勵,我給你點小甜頭吧。”說完連星月就從葉流的腿上滑了下去。
“不要動哦。”嗯?葉流有點奇怪連星月想要幹什麽,不過下一刻他就全明白了,連星月跪在寬大的辦公桌下麵,分開了葉流的兩條腿,但後……。等連星月在把身子從桌子下鑽出來的時候,嘴角就多出了一絲白色的濁痕。
雖然葉流一直被連星月調教,不過影響是相對的,現在的連星月似乎對於補充一些額外的蛋白質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很多時候即便不是葉流主動要求,她也會用最簡單的方法處理掉這些濃漿。
有這樣的福利鼓勁,葉流當然更有幹勁了,比昨天還要快一點的把所有的文件解決完畢。
回到連府之後,葉流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向餐廳走去,今天回來的有點早,龍丹兒特製的愛心午餐還沒有做完,所以葉流就來到了葉家的刑室。
“你跟著來幹什麽。這裏又不是什麽還玩的地方。”沒想到連星月也跟著跑了過來,作為張掖的領主,連家擁有獨立審判權,所有在張也發生的不涉外案件,連家家主都有權決定對方是否有罪,罪名大小。
“我當然要來了,丹兒現在沒空跟著你,萬一你見色起意,要做壞事,沒有人攔著你怎麽行。”連星月很自然的回答道。
“壞事,我能做什麽。”葉流簡直就要大呼冤枉了。
“昨天你看哪個野人小女孩的時候眼神可不平常哦。”
當然不平常,因為葉流看到了小女孩脖子上的一個刺青,這東西他見的比較少,但是印象很深。
“喂,她那麽小,我有那麽變態嗎。”確實,那個野人少女和龍雲龍雨年齡相仿,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也就是個大號的蘿莉,葉流就算喜歡,也不可能有什麽太過成年人的想法。
“你說,你從事麽時候喜歡我的。”
“四歲啊。”當葉流第一次見到那個在自己身後嘻嘻笑著的小惡魔連星月的時候,就對這個自己的同齡人充滿了興趣。不過這個話是連星月逼著葉流說的,葉流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或者說愛上他的阿月的。
“你看,你連四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更不要說十四歲的了。你和睦變態,我當然要防著點了。”連星月的話振振有理……
算了,要看就看吧,葉流放棄和連星月繼續鬥嘴,反正無論如何最後都是連星月贏,葉流不想費這個勁了。
“怎麽不說話了?”連星月緊緊拉著葉流的手,和通常電影中的刑房一樣,連家的私人審訊室也是一樣陰森,潮濕,黑暗,還有一些血腥。總之隻是光靠眼睛和鼻子,很多膽小的人一進來就能把所有高說不該說的事情全說了。
連星月對這種環境當然不是很適應,甚至一陣風吹過,她都覺的是這裏麵慘死在牢房中的幽魂吹出來的。
“這都是小菜,馬上到裏麵你就知道什麽才是可怕了,”葉流倒不是嚇唬連星月,隻是走廊就能讓連星月這樣,馬上她要是看見審訊室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的裝置,恐怕會立刻吐出來。
張掖在帝國城有別的牢房,隻是昨天晚上的兩個人都是也人中戰鬥力比較強的,為了防止他們越獄,就把人關在了這裏。兩個人足足花了十分鍾才走完整個走廊,期間一共穿越了七到鋼筋混凝土門,舞蹈手腕粗細,空隙隻有手指偶大小的鐵門,十二處警衛,最後才到達了關著昨天兩個俘虜野人的房間之外。
還沒有打開門,從拐角地方就傳來了一聲聲皮鞭抽在人體皮膚上的啪啪聲,伴隨著的還有被打者微弱的呻吟。
連星月皺了皺眉頭,昨天兩個也熱鬧俘虜的情況她也見到了,一個重傷,快要死掉的那種,兩外一個少女則是麵色蒼白,毫無血色,情況也不怎麽妙,身體都很難承受重刑的折磨。
如果萬一把這兩個野人給打死了,那還怎麽得到情報,目前為止,葉流抓到的這兩個人是現在整個帝國對一個星期來和野人戰鬥最大的戰果,他們的小命現在可金貴得很。
葉流倒是沒什麽感覺,這不是因為他沒有同情心,隻不過他是聽出了聲音中的一些破綻,這些人不是內務部出來的吧,怎麽都會這一手,葉流覺得現在審訊室裏的人肯定也在內務部受過訓練。
審訊室門口的警衛是獨立旅的,當然認識連星月,在葉流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後,立刻打開門把兩個人放了進去。
“小姐,”門裏麵人比較多,有七八個,正圍在一團不知道說些什麽,不過一見到連星月進來,立刻全都立正行禮,
連星月揮揮手,示意他們坐下,來到圓桌旁邊,“怎麽樣,知道什麽了嗎。”
“隻有一點,”人群中一個年齡最大,軍銜也是最高的黝黑漢子回答道,他的肩膀上兩條橫杠,三個銀色菱形,是一名上校。“那名男性野人現在身受重傷,正在被緊急治療之中,要到明天才知道能不能號過來。”
上校頓了一下,“至於女性野人,她隻說她叫多羅,是一名貴族,她要得到一名貴族應有的待遇。”
上校很怕連星月誤會,畢竟帝國不知道野人的沒有幾個,但是最多也就知道野人很可怕,野人很殘忍,至於野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並沒有多少人有心思研究,就算有心思,也沒有多少公開的資料可以供他們研究。
野人裏麵也有貴族?這是大多數普通的帝國人最基本的反應,萬一連星月覺得這個野人少女是個瘋子或者神經病,那麻煩可就大了。
“野人貴族?”連星月眼睛一亮,對著身後的葉流興奮的說道,“她是女的貴族,那八成是祭司,這下我們抓到一條大魚了。”
葉流倒是很想提醒下連星月,這個大魚是他自己抓的,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帶我們去看看她。”
“是。”
把刑房的大門打開後,連星月發現裏麵並不是自己想想的那種一個柔弱少女被帶倒刺的鐵絲網綁在十字原木上,身上衣服爛成了布條,渾身都是血痕和傷口,前麵還站著兩個上身赤露,腦肥腸圓,把火鉗在火爐中考的通紅,一臉邪笑的審問人員。
完全相反,野人少女得到了她所想要的貴族待遇,牢房很幹淨,沒有臭蟲或者蟑螂之類的昆蟲,一張石床,上麵鋪著被褥,牢房裏還有電燈和自來水,馬桶像是新的一樣明亮。
對於一個犯人來說,這種待遇確實是超規格的了。
“因為她還很虛弱,所以我們還不能正式開始審問,之前不論我們問什麽她都隻用那兩句回答。”少校跟在連星月和葉流身後走了進來,簡單的介紹了下情況。
感覺到生人的進入,野人少女原本靠牆坐著,看著自己的腳趾,現在則轉過了頭,望向了門口。她立刻就認出了葉流,就是這個男人昨天晚上輕易的就殺死了自己的兩個同伴,並且重傷了一個,最後還活捉了自己,
野人少女立刻激動了起來,想走到鐵欄旁邊,不過她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個囚徒,身上被捆著手鏈和腳鏈,這些是用來對付能力者的,可以封鎖能力者體內念力的流動。
對付野人雖然專業不是很對口,但是張掖並沒有專門封鎖野人戰氣和道氣的裝置,隻能拿這東西湊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