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葉流見連星月誤會越來越深,解釋道。

“話可不要說的那麽早。”躺在葉流的身邊,連星月閉著雙眼,像是一個靠在主人身邊小憩的貓,可愛又溫柔。“這可是送上門的大餐,你能忍住多久啊。”

龍丹兒有多大的吸引力,連星月當然很清楚,這麽一個青春活波,又俏麗萬分的小姑娘如果主動一些,可沒有男人能擋得住。昨天葉流的偷吃就非常清楚的表明了這一點。

如果可能,連星月當然不會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愛人,但是葉流不是普通人,他的命運不是任何人可以掌握的,包括他自己,既然他繼承了江陵葉家的姓氏,這一生就無法脫離這個家族名稱給他帶來的悲喜苦樂。

正如連星月說的,隻要葉流仍然愛著她,她就可以義無反顧為葉流做任何事,誰讓她這麽傻,就看上他了呢。人生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時候,與其葉流以後在外麵胡亂勾搭女人——幾百年來,葉家的先人們沒有一個不是這樣幹的,連星月可不覺得流淌著著葉家血脈的葉流能好到那裏去。

不如就讓自己主動幫葉流推薦一些,最少不會讓那種會讓家庭不寧的女人進來。這幾天和龍丹兒的接觸,連星月感覺到她是一個很率真,大氣的女孩,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姐妹,那還是可以的。

葉流側過身子,眼神深情的看著額連星月,“阿月,我……”此數此刻,麵對一個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的少女,葉流突然發現自己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連星月能感覺到葉流視線裏中傳遞的如烈火般熾熱的愛意,為葉流撩起額頭有些散亂的頭發,“壞東西……”回應著葉流的目光,連星月喃喃說道。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葉流再也無法忍住,摟住了連星月的肩膀,翻過身來,不顧一切的吻了上去。

“月兒,有人在找你。”最近管竹韻似乎有點向侍女身份轉變的趨勢,每次有人找連星月的時候,都是她在外麵叫人。

“啊,誰啊。”正在給葉流喂飯的連星月問道。

“好像是關忠勇將軍派來的。”關忠勇是張掖的城防司令,也是連璧一手提拔上來的家族軍官。

“好的,我馬上出去。”

說完,連星月又吹了吹勺子裏的熱羹,遞到了葉流的最裏麵。“好了,我先出去下,剩下的你就自己解決吧。”

又過了一天,葉流現在的傷勢已經基本沒有大礙,但是連星月突然就母性大發,非要用勺子喂,葉流也隻好乖乖聽話。現在總算能擺脫了,葉流當然很高興。

“好的,你去吧。”雖然和葉流在煌燿宮吃的那頓絕妙早餐有些差距,但是張掖伯爵府大廚做的調羹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食,葉流還是蠻喜歡的,見連星月起身離開,葉流端起那個小碗,一口就把剩下的全喝了下去。

意猶未盡的咂咂嘴,葉流跳下了床,走出了連星月的臥室。拐了幾個彎就來到了連家的大廳,正好看見了正在和的盧在一起遊戲的管竹韻。

“竹韻。”

“嗬嗬,咱們的葉公子有空出來遛彎了。”加上昏迷的時間,葉流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天,這還是他第一次走出屋子,之前不論是連星月還是龍丹兒在的時候都不許他出去。而且她倆二十四小時輪班,把葉流看的死死,想逃跑都沒有機會。

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透個氣,葉流現在情緒很好,“早上好啊,哎,的盧是不是又胖了一圈。”

葉流走下樓梯,的盧正趴在管竹韻的腳底,見他來了,打了個響鼻,算是招呼過了。拍了拍的盧的大肚子,作為這次逃命的大功臣,看來的盧這幾天得到了非常優厚的招待。吃的肚子看上去都快要爆了。

“我還以為你在屋子裏麵有兩個大美女照顧,整天快樂無邊,都不想出來了呢。”管竹韻臉上的笑容很有深意。

“啊,不是,她們不讓我出來……”葉流抓了抓頭毛,絲毫沒有感覺到管竹韻背後的意思。

“是嗎。”管竹韻捂著小嘴笑道。“這算不算金屋藏嬌呢。”

“啊,什麽。”葉流之前沒有接觸過這個詞。有些疑惑。

“就是說把你當個寶一方放起來不讓被人看。”管竹韻拿出一個蘋果,往前一丟,麵對食物的時候,的盧就認真了,腦袋一晃,蘋果就到了它嘴裏麵,葉流都沒有看清動作。

看來~經過一次生死戰鬥,這家夥實力也有點提升,葉流坐到的盧旁邊的地毯上,拍了拍的盧的馬臉。對於葉流這種沒有給任何好處就在自己身上隨意碰觸的行為,的盧很不滿,可惜它實在懶得動彈,隻好用兩聲呼嚕呼嚕的聲音表達下心情了。

葉流似乎有點明白的盧的想法,伸手在旁邊的茶幾上拿了一根香蕉,伸了過去,的盧毫不領情,扭過頭去。“哎,”難道的盧不吃香蕉嗎。葉流有點奇怪,把皮給剝了。然後塞進了自己嘴裏。

“哈哈,你這樣,的盧會生氣的哦。”管竹韻笑了起來,葉流一看,原來自己把香蕉皮剝開後,的盧才把腦袋又伸了回來,不過卻晚了一步,已經被葉流自己給吃了。

的盧瞪大眼睛,怒視葉流,如果是前幾天,葉流肯定繼續剝香蕉自己吃,但是現在一起逃過命,這感情可就不一樣了,知道自己做錯了,葉流立馬補救,再拿了一根香蕉過來,小心翼翼的剝好,送到了的盧嘴裏。

的盧這才滿意,吃完後,又把腦袋躺了回去。葉流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哎呀,看來的盧大爺可是不好照顧呢。

“你的傷口沒事了吧。”管竹韻和葉流住的房間離得不遠,每天連星月去得時候她也會順道看看,但是這連星月和葉流一見麵立刻就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管竹韻也找不到機會說什麽話,所以還這沒有問候過幾聲。

“好的差不多了,”葉流做了個展示雙肱二頭肌的姿勢,“其實本來也沒有傷的多嚴重,都是她們瞎擔心。”這次的傷勢最主要還是葉流使用血祭的時候大量透支念力,身體上的外傷確實很一般,像是這樣一下子就被憋在屋子裏麵五天不讓出去,雖然有養眼美女在旁邊,也讓葉流很悶。

“啊,對了,上次你和阿月打跑那兩個野人用的是什麽招數。”說到傷口,葉流就想起了之前被兩個野人圍攻時候的事情,如果說這兩個野人沒有突然撤退,而是和那隻霸王獸聯手,葉流一分鍾都撐不下去。

“嗯,”沒想到葉流突然問出了了這個問題,管竹韻愣了一下,“這個,你還是去問月兒吧。那次主要靠的可是她,”管竹韻臉上有點不自然,把問題踢給了連星月。

見管竹韻不願意回答,葉流當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再次追問。兩人雖然相識已久,但是交流的比較有限,葉流突然就發現沒有別的什麽話題可以說了,於是大廳中立刻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

直到連星月從外麵回來,“咦,你怎麽跑出來了。”

“就算養個倉鼠,人家也是渴望自由的,這麽大個人,又關不主,出來亂跑難道不正常嗎。”和連星月,管竹韻可是有無數的話能說的。

“我就是出來看看。”葉流說道。

“不行。”連星月非常嚴厲的否定,“不等你身上的紗布都拆掉,不許你出來,我和丹兒妹妹一會不管你,你就亂了天了。”

於是可憐的葉流苦著臉被連星月推了回去。而看著這一幕的管竹韻則笑的很開心,

葉流身上的砂布最少要兩天才能被拆掉,連星月也意識到一個能跑能跳的年輕小夥子什麽都不幹的躺在床上是很無聊的事情,而她又不可能一直和葉流在一起。

作為現在張掖連家的全權代表,麵對城外越來越緊張的局勢,最近野人的活動越來越猖獗,早上的時候就有一處中央軍的哨卡守備人員全部消失、連星月必須要處理這些問題,

這還隻是中央軍方麵,在這個特殊時期,整個張掖城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必須要連星月來解決,也是連璧之前留下的幾個管家都算得上勤勤懇懇,忠心耿耿,把緊急狀態下的張掖城和連家產業管理的井井有條,不然連星月哪有時間來陪葉流。

龍丹兒倒是有時間,也很適合,但是嘴上說的很大方,一想到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萬一情不自禁的做出了點什麽事情。連星月心裏麵還是非常的不爽,眼睛一轉,連星月就想出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