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獵人本人,那就不是好玩的事情了,這位海影的成員隻覺得身體像是撞上了什麽,眼前一黑,三秒之後,意識才恢複過來,但是這時,睜眼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一個距離自己脖子不超過十厘米距離的匕首。
第六十三秒鍾,零比一,但是這場戰鬥直到第十一分鍾後才分出勝負,常般隊先拿下一分,但接著就是兩名盾牌戰士陣亡。在糾纏了半天後,對方的兩名騎士終於脫離了好像永遠也殺不完的血骷髏包圍圈,這是對方兩名魔箭手付出半血的代價後才做到的。
但是這份代價很值得,兩名騎士成功把葉流的精銳地精戰士扛住,讓海影隊的遠程重新能夠發揮自己強悍的輸出能力,這直接就造成了常般隊兩位劍士的悲劇。之後在刑賓的配合下,常般也立刻還以顏色攔截住了一個慌不擇路的獵人,用撿回來的盾牌一個盾猛拍暈,三秒時間,海影隊就又少了一名隊員。
後麵就是你殺我一個,我還你一個,等到對方六個獵人死完,常般隊也就隻剩下隊長常般,葉流,阿江,龐兵,刑賓還有盜賊楚林。
但是勝利的天平在此刻已經很難在改變偏向了,在殘局的時刻,兩個依靠召喚生物作戰的法師依然存活,對於海影隊可以說是失敗的預告。
弓箭手的輸出就是強悍,現在阿江手下已經有了三名血骷髏冠軍戰士,十五名血骷髏精銳戰士,這些屬性大幅上升,智力等級也提高了不少的亡靈生物搶在葉流兩個地精之前,把手上的大刀片送到進海影隊最後神箭手的身體。
五比零,刑賓被獵人和他們寶寶打的遍體鱗傷的身體還是沒有堅持到最後。但是三殺的成績已經賺了不少。
常般隊成功挺進八強,隻要明天兩場繼續勝利,就有資格參加最終日決賽,爭奪那座冠軍獎杯。但是打倒了這裏,不論是勝者組,還是敗者組幸存的隊伍,都可以說是整片南北大陸上最優秀的玩家。下麵的比賽,將會更加艱難。
這一輪勝者組,龍狼兩隻隊伍勝出,陸幽明隊和常般隊,另外一隻種子隊伍,吳大維隊遇上了南方大陸戰神剩下的獨苗,結果八分鍾的戰鬥後,六名騎士被對方六名法師轟成了渣渣。被打入敗者組,明天要和聖域主力隊伍之一的虹光血~拚一場,決定誰會出局。
此外龐貝一隻,永恒一隻,戰神一隻,聖域兩隻,神羅一隻,一向在高端戰力上疲弱的百戰騎士團在勝者組全軍覆沒,隻有看能不能垂死掙紮從敗者組殺出一條血路,重見天日了。
“你都看完了。”施天悠閑的坐在沙放上,看著蕭曆言遞回來的記錄水晶,“可惜光明城隻有這種果汁類的飲料,不然在這種環境下倒上一杯葡萄酒,看著夕陽,還是很愜意的。”
蕭曆言對自己老大的這種所謂享受生活的方式,向來不感冒,找了一個空的沙發坐下。用冰冷不含一絲感情的聲音說道,“如果他沒有發揮失常,個人賽是會進八強的。”
“八強,”施天琪轉頭看著蕭曆言,“你啊,現在還沒有擺正心態,拿有色眼鏡看人可不是還習慣,尤其這人還是你的敵人。”
“是嗎。”
“你覺得盧秋為對上他有幾成勝算?”
“六~四開。”
“盧秋為也是這麽說的,但是兩個數反了過來,他曾經和葉流合作過,這個結論還是非常有分量,算了,這問題還是你自己解決吧,連星月有參加隊伍比賽和個人賽,你知不知道。”
“知道,也都看過了。”
施天琪無奈的苦笑了下,“我不讓阿楠阿雅去比賽,她們不打一聲招呼就跑掉,讓我這個大哥很頭疼啊,而且還和龍家那兩個姑娘混到一起,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麽和舅舅解釋這個問題。”
“那個老不死,不理他就行了。”
“唉,你是不用在意,橫豎他也管不到你頭上,但是現在我可沒辦法去硬頂,呃,你這兩天有沒有去找這倆姑奶奶,要是到時候聖域的隊伍和她們對上,那可真是很頭疼啊。”
“碰見了打就行了。她們也見不到決賽,怕什麽。”
這家夥粗大的神經有時候施天琪也受不了,“那可也是你親妹妹,你下得了狠手,別人有幾個有那麽大膽子的。”
蕭曆言不屑的冷笑一聲。
“好吧,服了你了,恩,你還有什麽要說的。”施天琪結束了這一話題,詢問蕭曆言這次過來的目的,兩個人也是開襠褲就在一起摸爬滾打,蕭曆言有什麽不對勁的舉動,施天琪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
“葉流什麽時候會繼承江陵葉家的爵位。”
這個問題讓施天琪皺了下眉頭,“葉諍現在仍然隻是失蹤,要結案還要一段時間,況且葉流年齡還差很多,所以這事還比較早,況且現在有人也不希望上議院坐滿了。”
“那麽已經確定葉流有了的繼承權?”
施天琪臉上很有意味的看著蕭曆言,“這上麵動手腳沒什麽用的,曆言,現在事情已經有了定局,連壁挑明了立場,在帝國城有這麽一位大佬給葉流撐腰,葉流已經不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天府學院學生了。”
“連星月……,這個女人能忘就忘掉吧,忘不掉也把她深深埋進心理,或者以後還會有機會,但是現在去挑釁葉流,最後吃虧的還是你。”
“為什麽。”蕭曆言的聲音更冷了幾分。
“為什麽?”施天琪冷笑兩聲,“現在帝國城就是一個暴風眼,看上去安全的很,但是等到這一屆貴族大會開完,總理府換了新主人,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變化,五大家族裏麵,於家馬上就要靠邊站,龍家現在分成兩半,內鬥的厲害,查家和管家是兩個大滑頭,那邊拳頭大倒那邊,最後的風家一向中立。”
“沒了領頭人的帝國城五大家族拿什麽和地方貴族鬥,到時候,連壁隻要大旗一張,不知道多少人爬也要爬到人家的屋簷底下,就算是舅舅都要服軟,你對他的女婿有圖謀,就不是那麽容易擺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