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蘇然然看著兩個人用槍對準侯助理的時候大驚失色,一下子衝到了兩個人麵前。
兩個人本來已經準備好了射擊,蘇然然衝到侯助理麵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兩個保鏢和侯助理全部大驚失色。
槍聲猛地響起,周圍的人好像別定格住了。
戚禦墨氣喘籲籲的看著眼前一個殺掉的保鏢,眼神放出的殺意像是要把他淩遲一般。
“對,對不起,戚少!”
“對不起,戚少,您,您沒事吧!”
剛剛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戚禦墨衝了上來的,撞飛了一個人手槍,舉起了另一個人的開槍的手,改變了子彈運行的軌跡,才讓蘇然然免於受傷。
蘇然然也驚恐的看著這一幕。
當她看到戚禦墨攔在兩個人麵前的時候幾乎嚇得魂飛魄散,槍聲一結束,她就驚恐的看著戚禦墨,生怕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絲血跡。
“誰讓你們開槍的!”戚禦墨冷聲道。
兩個保鏢嚇得麵如土色,在戚禦墨強大的精神壓迫下紛紛倒在地上。
“對不起,戚少,我們不是有有意的,隻是,隻是這個人我們實在是攔不住啊!”保鏢們快要哭出來了。
本來他們都算是以一敵百的精英,明明平常是很有麵子的,但是這次來的人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竟然這麽厲害,赤手空拳的,他們幾個人都圍攻不下。
“攔不住,隻能說是你們沒用,從今天開始離開墨園吧。”戚禦墨冷冷道。
一想到這兩個娃娃人差點上到蘇然然,他就恨不得把兩個人打殘廢,如果他再慢上一點,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兩個保鏢麵麵相覷,戚禦墨雖然沒有說那麽多,但是他們知道,在戚禦墨手下,除了宮學和趙曉生,從來沒有調任一說,你在哪裏,就會一直在哪裏,所以才能把保證即便是內部人也是了解組織信息的一部分而已。
今天戚禦墨把他們兩個逐出墨園,事實上就是要把他們逐出組織是一樣的。
“戚少,我們……”
戚禦墨冰冷的目光猛地射向他們的,“什麽時候,我說的話,需要重複第二遍。”
戚禦墨這樣說了,兩個人也都不敢在說什麽,隻能垂頭喪氣的給戚禦墨鞠了個躬,然後走出墨園。
處理完這兩個人,戚禦墨才把目光調向蘇然然。
侯助理這個已經趁著這個時候拜托了纏在他身邊保鏢,快步趕了過來,當在戚禦墨和蘇然然中間。
“讓開!”戚禦墨冷冷道。
侯助理在戚禦墨強大的氣場下絲毫不讓步,將蘇然然護在身後,護的死死的的。
戚禦墨的目光變得幽冷,忽然,他輕笑一聲,“看起來,你是想向我挑戰?”
“沒什麽不可以。”侯助理冷冷道。
蘇然然一聽心裏一緊。
侯助理到底有多厲害她知道,戚禦墨的能耐她也清楚,這兩個人打起來隻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兩敗俱傷。
一想到這裏蘇然然馬上不能淡定了,她衝到兩個人麵前,喊:“停!”
“讓開,這沒你的事。”
“你去陪一會兒小粉,一會兒我解決他,就帶你走。”
戚禦墨眼睛微微眯起,嗬嗬,要打敗他把他的老婆和兒子帶走,他真以為我自己有這個能耐。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能不能留下吧。”
“彼此彼此,戚少的傷勢好像不清,還希望不要逞能的好,畢竟是一個被你拋棄的女人,何必還恬不知恥的糾纏呢?”
蘇然然一臉黑線。
她一個好好的標新立異的女強人,怎麽到了這小子的嘴裏就成了深閨怨婦了呢。
戚禦墨皺眉,憤怒的同時生出一絲疑慮。
又是一個這樣說的。
明明當初是蘇然然因為他父親的事情選擇了離開,為什麽到頭來每一個人都說的好像是他主動放棄了這段感情。
他怎麽可能主動放棄,他曾經嚐試挽留,可是蘇然然拒絕的那樣決絕,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他不想太過逼迫她才選擇了離開。
可是如果當年的真相真的是這樣的話,蘇然然和麵前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臭小子有怎麽會說出遮掩的話?
當初的真想,他遺漏了什麽嗎?
高手對戰,最怕分心,更何況侯助理向來覺得那些追求公平的君子腦子都有病,趁著戚禦墨愣神的功夫一個拳頭就招呼過去。
戚禦墨畢竟在出神的過程中,反應慢了半拍,隻來得及抬手格擋一下,侯助理的拳力太大,他稍稍往後退了半步。
侯助理顯然很懂得乘勝追擊的道理,第二個拳頭在蘇然然的驚呼中迎了上去,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竄破天際的聲音在幾個人耳邊炸起:“啊啊啊啊啊!不要打我爹地!”
侯助理和戚禦墨怔怔的看著忽然衝到戚禦墨麵前,雙手展開,憤怒的瞪著侯助理,尖聲到:“小舅,不許你打我爹地!”
侯助理差點氣的背過去,這個混小子完全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誰告訴你這個男人是你爸的!我不解決他怎麽把你和你/媽帶走,你胳膊肘往哪裏拐呢!”
“他就是我爸!我親爸!我知道,然寶告訴我的!我胳膊肘往我親爸這裏拐著呢!”說著,蘇小粉還生怕自己說的話沒有說服力,一個勁的把自己的小短胳膊肘往戚禦墨的方向拐,差點沒把侯助理的鼻子氣歪。
他猛地瞪向蘇然然,蘇然然馬上心虛的別骨頭,艾瑪,這個死小子生氣的時候簡直嚇死人了,好想裝死!
“小舅?”就在幾個人為他的身份問題爭論不休的時候,戚禦墨的關注點卻在別的地方。
蘇然然和侯助理在聽到戚禦墨的話的時候都愣了一下,蘇小粉則是一臉闖禍了要挨打了的表情。
戚禦墨蹲下來,抱住蘇小粉說道:“小粉,告訴爸爸,這個人是誰!”
戚禦墨進入角色相當快,這麽長時間小粉也沒有正八景的叫他爸爸,他也就一直沒有強逼孩子,但是孩子既然叫出口了,他就得拿出當老子的範。
蘇小粉心虛,求助的望向他們家然寶。
蘇然然趕緊開口道:“他是什麽和你沒關係!”
“和我沒關係?”戚禦墨冷笑,“蘇然然,我想我剛剛提醒你已經提醒的夠清楚了,我們現在在法律上還是夫妻,你難道不應該跟我交代一下,這個整天和你膩在一起男人是誰嗎?”
“嗬,想不到堂堂的戚氏總裁不但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還是一個會一紙婚書去約束一個女人的卑鄙小人,你……”侯助理說道一半的時候,忽然被蘇然然打手勢給製止了。
蘇然然冷冷看向戚禦墨,問道:“你跟蹤我?”
如果不是常年跟蹤,怎麽會知道他們“整天在一起?”
戚禦墨被問的一愣,還沒等他回答什麽,蘇小粉就搶白道:“媽,這還不簡單嗎?爸他一直關心你啊!”
戚禦墨:這才是妥妥的親兒子!
蘇然然:好特麽想把這個臭小子塞回去!
侯助理:果然是往外拐的。
“戚禦墨,你不會真的是敢做不敢認吧?”
戚禦墨:“……”
“呦嗬!都在呢啊,熱鬧哈!”正在三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嬉皮笑臉的聲音響起。
戚禦墨看向費戊,和費戊認識這麽多年,從來沒有一次看到他心情這麽好,哪怕自己身受重傷他及時趕到那次都沒有這種感覺。
費戊被戚禦墨的眼神嚇了一跳,摸了摸鼻子,心想難道今天回來的不是時候?
“那,那個,我忽然記起來,我好像有東西落在醫院了,誒喲你瞧我這記性,真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對不住啊,我還得回醫院取一下。”費戊說完,就準備轉身趕緊溜之大吉。
“費醫生,看來你是翅膀硬了,想要另謀高就了?”戚禦墨幽幽在費戊身後幽幽的說道。
費戊:……我隻是想死的遠一點也不行嗎?!
費戊沒有膽量和戚禦墨對著抗,之後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看看劍拔弩張的兩隊人馬,咽了口唾液,試探性的問道:“那個,要不,我們屋子裏麵說?”
戚禦墨撇了一眼費戊,冷哼一聲,轉身往屋子裏麵走去。
蘇小粉很有眼力見的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費戊默默點頭,看來自己的這個馬屁拍對了,伴君如伴虎的苦楚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蘇然然氣呼呼的看著幾個人的背影,無奈隻能跟了過去,侯助理皺皺眉頭隻好也跟著進屋了。
“戚禦墨,我可以不追究你跟蹤我的事情,但是你要讓我們走。”蘇然然進屋之後直接說道、
她其實怕麻煩怕的要死,尤其害怕叫戚禦墨的麻煩,因為她每次都消費不起,隻想快單逃避。
戚禦墨撫摸小粉的頭的動作一頓,剛剛還比較平和,現在那個男人出現之後,蘇然然就開始變得急不可耐,這個男人,到底和她是什麽關係?
戚禦墨黝黑的眼中暗濤洶湧,任誰都能看得出他隱忍的怒氣。
忽然,戚禦墨嘴角留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你要走,可以!留下這個小子的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