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麽玩笑,那個蒙古大夫來了之後,看看現在這個情況,不馬上知道自己的傷口是怎麽裂開的,到時候還不一定要八卦些什麽呢。

蘇然然現在沒有想那麽多,見戚禦墨不同意,皺著小眉頭說:“那怎麽辦啊,要不然我們去一趟醫院啊,但是我擔心你後背傷口沾到衣服上會很痛。”

戚禦墨十分享受蘇然然現在的緊張自己的樣子,心想家裏的那個老頭一定是嫉妒自己的老婆比他的老婆好才會惦記著拆散他們。

“酒店有醫生,隻是傷口裂開了,叫個醫生過來重新包紮一下就可以。”

蘇然然聽後才反應過來,是啊,這種高檔酒店一般都是有自己常駐醫生,以備客人不時之需的,自己這真是關心則亂。

酒店的服務很好,打過電話之後不一會兒醫生就過來了。

來的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那人,到房間之後認認真真的戚禦墨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什麽其他問題,就將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

蘇然然將醫生送到門口的時候,醫生囑咐道:“這幾天,戒酒戒辣,不要做什麽劇烈運動,太太你就忍一下吧。”

蘇然然心道,忍什麽,是他不能吃所以自己也不能吃嗎?

雖然有些不知所謂,蘇然然還是謹遵醫囑的樣子,點點頭,“我會忍著的。”

醫生聽完她的回答,麵色一僵,也不好再說什麽,轉身出門了。

蘇然然轉身回到屋子裏麵,忽然就明白過來醫生剛剛說的是什麽。

一下子羞的麵紅耳赤,自己怎麽就這麽丟人,居然還告訴人家自己要忍著,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偏巧這個時候,戚禦墨斜靠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個樣子別提多妖孽,他拍拍自己的床邊,“過來。”

蘇然然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不了,醫生告訴我要忍一忍。”說完,轉身走出了臥室。

戚禦墨:……

戚禦墨和蘇然然在酒店膩歪著呆了一天,直到小趙給戚禦墨打電話,說公司又事情需要他處理。

“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正好我也需要再改改劇本,一會兒就要回涵涵那邊。”蘇然然道。

戚禦墨皺皺眉頭,“不許和那個老男人打情罵俏!”

老男人?打情罵俏?

蘇然然想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文辰,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文辰好歹是個國民男神,怎麽到他這裏就成了老男人了。

戚禦墨很不滿意蘇然然滿不在乎的態度,冷聲道:“怎麽,舍不得?”

“沒有沒有啊,我除了舍不得你還能舍不得誰啊!”蘇然然見戚禦墨動真格的生氣,趕緊狗腿的哄到。

“哼,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背著我已經喜歡一個男人這麽久了都當了將軍了!”戚禦墨這次似乎特別執著,沒有從前那麽好哄。

蘇然然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怎麽會,那都是小的時候莫名的崇拜,我現在長大了,我的審美觀點提高了,現在就覺得咱們戚大少爺是最完美的!”

戚禦墨看著蘇然然一臉狗腿樣,哼了一聲。

兩個人磨磨唧唧一會兒才一起出門。

蘇然然剛一進門,氣還沒有呼勻,就見到一個抱枕帶著殺伐的氣勢向她飛來。

“老規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許涵站在沙發上,穿著家居的睡裙,雙手環胸的看著剛剛進門的蘇然然。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

蘇然然震驚的看著許涵此刻的造型,覺得她這閨蜜轉型有點快:“我說許涵,你最近受什麽刺激了,我覺得自己好懷念從前那個高冷的學霸啊。”

許涵這會兒已經施施然的坐在了沙發上,雙腿交疊左傾,擺出了一個標準的淑女坐姿,淡淡道:“是受了點刺激,不過還不準備告訴你,別轉移話題,快點老實交代你的問題。”

蘇然然用力眨了眨眼睛:“交代什麽問題,你說什麽我聽不懂呢……”

“蘇然然,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你知道我的選修課程是犯罪心理學。”

蘇然然:……“所以說你的甄別對象就選錯了,我不是罪犯,您老人家能不能別總用犯罪心理課上學的那套來揣摩我的心理。”

“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罪犯啊,沒什麽不能對應的,人性本來都是差不多的。”許涵不以為然,斜眼瞟了蘇然然一眼:“嘖嘖,滿麵桃花,真是肉眼可見的奸情。”

蘇然然無語,怎麽說她也是戚禦墨受到法律保護的配偶,怎麽到許學霸嘴裏就成了奸情了。

許涵看蘇然然不吱聲,壞笑一下,“早上睡在你旁邊的那個人,是戚禦墨吧?”

“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蘇然然沒好氣的白了許涵一眼。

“還可能沒有人啊,其實我什麽聲音都沒有聽到哦。”許涵平靜的說,仿佛在陳述一個實驗結論一樣,語氣沒有絲毫波瀾。

但是就是這種語氣,每次都能讓蘇然然抓狂。

她覺得猴子派了兩個人來整她,一個是戚禦墨,另一個就是許涵無疑。

許涵看著蘇然然一副任命吃癟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按理說大多數人都是窩裏橫的類型,她蘇然然卻是正好相反。

每次出門的時候許涵都要擔心她什麽時候把別人給欺負了,可是你一旦和她親近起來,即使隻是一個普通朋友,她看起來也是相當好欺負。

好像是想起了什麽,蘇然然忽然笑了笑。

“發什麽神經,莫名其妙的傻笑,你是覺得別人罵你很高興啊,早說你有這種需求我肯定會充分滿/足你!”

“一邊去,我還沒說你,最近這麽貧,肯定有情況。”蘇然然巴拉一下許涵的腦袋,本來是無心的一句話,結果居然看到許涵略顯不自然的表情。

蘇然然暗暗鬼笑了一下,沒有戳穿她,隻是問:“你猜我剛剛想起什麽了?”

許涵似乎還在想著什麽事情,聽到蘇然然的問話隻是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你大腦溝回那麽獨特,我要是整天能猜得到你想什麽那還了得。”

蘇然然:……有些人即使三心兩意的和你說話也能把你碾壓至此,你不得不承認世界上真的有天賦這個東西。

自覺的不去和許涵較真,蘇然然興致勃勃的開頭道:“你知道嗎,我和戚禦墨的頭一回之後,就是被你的電話吵醒的,現在我們剛剛……那個什麽,又是你來的電話,我發覺你簡直就是我的皮卡丘啊!”

許涵默默看了蘇然然一眼,“是丘比特吧?”

“對,丘比特,名字上差不太多……”

“嗯,就是形象上差太多了。”

“許大涵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經過幾番碾壓之後蘇然然終於覺得忍無可忍隻能爆發。

許涵卻依然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難道你覺得我沒有你會說話?”

蘇然然:……

“不過話說回來,”許涵終於從剛剛的神遊之中回過神來,“如果我是你們倆的丘比特的話,那我還真得對戚禦墨心中有愧好一陣子了。”

蘇然然看了許涵好半天,最終點點頭,“你贏了。”

說完抬屁股就準備回臥室。

許涵一把拉將蘇然然拉回到沙發上,“插科打諢就想走啊,說說吧,怎麽樣了?”

“沒怎麽樣啊……”提到這件事情,蘇然然身體裏麵那點害羞的細胞終於複蘇了,拉長了自己的音調,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是老娘出馬搞定了這個男人唄。”

“你怎麽搞定的。”

“直接了當四個字,我喜歡你。”說完,頗感自豪的撇了一眼許涵,一臉“我很牛吧,我很帥吧”的表情。

許涵重重點了點頭,“簡單,粗暴。”

“那當然……”

“隻可惜硬生生的把正追變成了倒追……”

“什麽意思?”

“沒什麽啊,那戚禦墨怎麽說。”

蘇然然想起來戚禦墨表達的方式,小臉不禁紅了起來。

“到底怎麽說的?”許涵看著蘇然然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也懶得再問她,隻是難得正經的和她說:“既然你喜歡戚禦墨,看樣子戚禦墨對你也不是沒有感覺,你們倆在一起我覺得也是蠻好的,但是戚禦墨的家庭畢竟不是一個普通人家,他父親是怎麽樣對你你也是知道的,你自己多保重吧。”

蘇然然看看這個從小就跟在自己身邊不停幫助自己和自己費心的好朋友,會心笑了笑。

“行了,我就是擔心你一宿沒回來又出什麽事情,現在看來隻是和男人私奔了也沒什麽大事,我就先回實驗室了,這兩天可能又得熬夜,你們倆就放心大膽的約會吧。”

蘇然然:……

許涵走了之後,蘇然然甩甩頭,開始改劇本。

拍戲和寫小說不一樣,經費投入,人員調配上總是不能夠十全十美,為了配合他們,她這個編劇要時時刻刻的把劇本安排合理。

寫的太認真,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電話響起。

一看屏幕上緩存的名字,蘇然然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喂,你忙完啦?”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笑一聲,慵懶地問道,“聽你這個語氣,好像等很久了,才分開就這麽想我?”

“切,才沒有呢!”蘇然然凶巴巴的說道,隻是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這個凶巴巴的聲音,分明是帶了撒嬌的味道。

“那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讓人把訂好的LEADER的包廂給取消了。”

“哎,你等等!”蘇然然一聽是LEADER的位子馬上一秒切換狗腿蘇的模式,“哎呦,LEADER的位置很難定的吧,要是取消豈不是太浪費了!”

不是蘇然然這個人吃貨的等級高,是在是這個LEADER,本身就不是一般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