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然死死的搖著嘴唇看著戚禦墨。

有那麽一瞬間,她幾乎想要高蘇戚禦墨了。

但是她怎麽能說呢,她怎麽能告訴戚禦墨,她現在懷疑殺害自己父母的凶手是他的父親。

她就像是一個鴕鳥,不想放棄,所以拚命隱瞞.

蘇然然用力搖了搖腦袋,“我隻是和他一起去了水家,沒有什麽。”

“去了水家之後呢?你們還去哪裏了?去了他新開的咖啡館一起談心嗎?”戚禦墨顯然不相信蘇然然的說辭,咄咄逼人道。

蘇然然震驚的看著戚禦墨,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戚禦墨,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戚禦墨抿著嘴瞪著蘇然然,不言不語。

蘇然然忽然從心底生出一種無力感。

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兩個有這麽深的隔閡。

蘇然然掙開戚禦墨看的束縛,不聲不響的往文門外走去。

戚禦墨像是被驚到的野獸一樣,一把將蘇然然拉了回來。

蘇然然本來就有些虛弱,戚禦墨拉扯她的時候,她一不注意直接倒在了地上。

戚禦墨看著蘇然然倒在地上,驚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趕緊將蘇然然扶了起來。

蘇然然卻一下子甩掉戚禦墨的手,冷冷道:“戚大少爺別管我,我一個平民女,我的死活和你都沒什麽關係,戚大少爺自便吧。”

抿了抿嘴,一把將蘇然然從地上拉了起來。

蘇然然忽然瘋狂的掙紮起來,戚禦墨不顧她的掙紮將她扔在**,整個人欺身上前。

蘇然然還是很抵觸的推拒著戚禦墨,但是下一刻,她的雙手就被被來起來放在頭頂。

“蘇然然,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這樣覬覦。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在最傷心的時候對著別的男人哭訴。

戚禦墨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他更加不能容忍這一切的發生。

蘇然然聽到這句話,停止了動作,看著戚禦墨冷笑起來:“你的耐性?嗬嗬,我倒是想知道你的耐性在哪裏?我就是考驗戚大少爺的耐性了,戚大少爺準備怎麽樣對待我呢?”

蘇然然仰著頭,美豔的桃花眼中滿是桀驁不遜,她倔強的樣子刺傷了戚禦墨。

戚禦墨看著這樣的蘇然然,心裏忽然生出一抹不安。

這樣的蘇然然太過剛強,太容易折斷。

她看起來太過決絕,看起來像是隨時要離開。

不可以。

戚禦墨腦中劃過這三個字,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蘇然然離開。

戚禦墨忽然伏神吻住蘇然然的唇。

不管蘇然然怎麽樣抗拒,他都不鬆開。

蘇然然皺皺眉,一個狠心,用力一咬。

戚禦墨一聲悶哼,刹那間,血腥味充斥在兩個人的唇齒之間。

嚐到血腥味的蘇然然漸漸冷靜下來。

她不在掙紮,卻也沒有回應。

好像一個毫無知覺的人一樣,任由戚禦墨瘋狂的行為。

過了一會兒,戚禦墨輕輕抬起來身子。

他呼著粗氣,看著麵無表情的蘇然然。

她最近瘦了很多,本來就是尖尖的下巴現在更是尖的讓人心疼,臉頰消瘦,嘴唇因為剛剛的那個吻,本來鮮豔的唇彩顏色已經褪去,留下的隻是嘴角本來的蒼白而已。

戚禦墨輕輕抬手扶住蘇然然的臉頰,動作輕柔,但是還沒有等他碰到她,蘇然然就別過頭。

戚禦墨抓住蘇然然的下巴將她的臉對象自己,執著的問道:“告訴我,那天你和戚瑾墨出去做什麽了。”

蘇然然看著眼前幾乎成魔成瘋的戚禦墨,悲從心來,垂眸不語。

“告訴我,為什麽不能告訴我!”

蘇然然依舊像是個斷線的娃娃一樣,麵無表情的躺在那裏。

戚禦墨剛要再開口,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

戚禦墨深吸一口氣,放來了對蘇然然的鉗製,坐了起來,冷冷的問,“誰!”

門外的Erin被裏麵的聲音嚇的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盡量用平和的語調說道:“少爺,我是Erin,剛剛瑾少爺來了,想要見一下少夫人。”

戚禦墨一聽到戚瑾墨過來找蘇然然,眼中一下子奇黑無比,如果自信觀看,能夠看到裏麵洶湧的暗流。

他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微笑,說道:“戚瑾墨?嗬嗬,來的好。”

蘇然然聽到戚瑾墨來找自己的時候,心裏也是一緊。

戚瑾墨知道自己和他之間定的規矩,不到必要時刻,不讓戚禦墨知道自己父母和他父親的恩怨,如果沒事的話,是不會過來的,這個時候過來,難道是有了什麽線索了嗎?!

戚禦墨本就生氣戚瑾墨的到來,如今看到蘇然然忽然之間變得這麽緊張,麵色更加陰沉。

戚禦墨一般抓住蘇然然尖瘦的下巴冷冷道:“嗬嗬,蘇然然,他來了,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沒聽到宴會上他說什麽嗎?你是我戚禦墨的女人,他隻是把你當成嫂子而已,不管你們兩個人有什麽樣的秘密,不管你們是什麽關係,你,蘇然然,就隻能是我的女人,懂嗎?”

蘇然然不想看到戚禦墨對待自己的憤怒的臉,索性閉上了眼睛。

但是這種行為在戚禦墨的眼中卻變成了他不想見到他。

呼了粗氣,戚禦墨放開對蘇然然的鉗製,大步走了出去。

戚禦墨走出去之後,低頭對Erin吩咐了一句什麽,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蘇然然聽到戚禦墨走遠的步伐,也趕緊起來,打開門跟了出去。

她知道如果被戚禦墨發現之後,她會麵臨他滔天的怒火。

但是她現在別無他法,她要對付的是他的父親,要查清當年的真像,要救出她的兒子,她現在隻能和戚瑾墨合作。

而且,如果她的直覺沒有錯誤的話,戚瑾墨應該和那些長老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沒有人是永遠的朋友,也沒有人是永遠的敵人。

但是共同的敵人,確實會讓兩個人成為盟友。

不過顯然,戚禦墨不是這麽想的。

戚禦墨見到戚瑾墨之後,二話不說,一個勾拳就將戚瑾墨打倒在地。

戚瑾墨本身額就先天體弱,有很嚴重的心髒病,後期雖然經過手術治愈了,但是終究還是有病根的,戚禦墨這一下用了很大力氣,他好長時間都沒有爬起來。

“戚瑾墨,你今天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今天別想或者走出去。”

戚禦墨滿眼腥紅的說道。

……

房門邊,蘇然然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門之後,剛要轉身離去。

一個身影便擋在了她的麵前。

蘇然然歎了口氣,“Erin,你這是做什麽?”

Erin還是一樣看起來波瀾不驚的,像是個冰娃娃一樣,她語氣淡淡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少夫人才對,少夫人想要做什麽?”

蘇然然有一瞬間的語塞,她動了動嘴唇,說道:“我要做什麽不關你的事情。”

Erin點點頭,“如果隻是蘇然然的話,你做什麽確實是不關我的事,但是作為我的少夫人,這個家的女主人,少爺的妻子,你做的每一件事,和我們這個院子裏麵每一個人呢都是相關的。”

蘇然然怔怔的看著Erin,她頭一回發現,平常看起來那麽淡然的Erin竟然是對戚禦墨有著絕對的崇敬和服從。

她深吸一口氣,在Erin麵前站得筆直,對她說:“既然如此,你就暫時當我是蘇然然吧。”

她的話終於讓Erin有了表情,她震驚的看著蘇然然,眼中帶著明顯的不可置信:“少夫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她怎麽能夠這麽輕易的放棄她和少爺之間的感情,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少爺對她的感情,有多難得,是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

蘇然然表情淡淡的,“我當然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麽,問題是你現在到底能不能聽懂我在說什麽?”

Erin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問道:“為什麽?那個瑾少爺到底有什麽好的,竟然讓你這樣。”

蘇然然皺皺眉,有些無奈的說道:“Erin,我想讓你把我當做蘇然然,隻是因為我作為蘇然然有我自己的思想有我自己的立場,蘇然然是一個獨立的,並不需要和誰牽扯在一起才能變成我。”

“……我想要知道理由。”

“我沒有給你理由的必要,連戚禦墨也沒有問出我理由,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告訴你?”

“可是我需要知道,不然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Erin說著,竟然從手掏出一杆手槍。

蘇然然震驚的看著她,驚訝道:“Erin。”

“我需要知道理由,不然我就要履行的我職責!”Erin固執的說道。

蘇然然看著她,眼神慢慢從震驚變成了憐憫。

她抬手,握住Erin的手槍,輕聲道:“Erin,他知道嗎?”

Erin警惕的看著蘇然然,臉上帶了些疑惑。

蘇然然看向Erin,一字一頓的問道:“你愛戚禦墨,他知道嗎?”

你怎麽知道的?

Erin震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