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秦思他們幾個人在皇甫逸那裏吃飯,不得不說,很是熱鬧,當然,也是在那裏住的,原本空蕩的家,瞬間爆滿。

“秦思,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

吃完晚飯的幾位,聽著麥穗發嗲的聲音,都不自覺的縮了縮頭,這家夥的,還真是厲害,一般人都受不了了。

“打住。”

聽不過去的秦思很是肯定的打住了麥穗接下來的話。

“怎麽了?我還沒有說完呢。”

麥穗神不以為然的問著,根本就什麽都沒有的,這幾個人都是什麽表情啊?

三個男生,隻有皇甫逸還算是淡定,一直是在微笑著,殊不知,這微笑背後,掩藏的是什麽。

“我想,我們不必要這樣吧?”

秦思很是不肯定地說著,畢竟這人數有點多,這裏的房間不知道夠不夠。

潛意識裏,秦思是不想這樣的,自己明天要回去,麵對的還知道是什麽事呢?

“喂,你那是什麽表情?”

麥穗很是肯定的把目標轉向了齊遠,至於原因,就是如下:

第一,這是皇甫逸的家,自己沒理由說他;

第二,阿顏太冷,他不理人,說也沒用;

最後,也是最重要一點,齊遠好欺負。

齊遠很是無語的看著麥穗,自己咋就招惹到這麽個人啊,誰能告訴過他啊?

也許徐邈在這裏就好了。齊遠腹黑的想著。

“喂,你在想什麽呢?”

恢複正常說話的麥穗其實也忍著想吐的衝動,沒辦法,自己不是那樣的人,自然是受不了的,不過,這也是他們的弱點。

秦思看著這樣的麥穗,還真的是有才,誰都不去欺負,就欺負自家的可憐娃!

“咳咳,回歸正題,回歸正題。”

齊遠很是沉悶的說了這兩句話,沒辦法,隻能這樣了,看麥穗的架勢,很有可能會打他一頓。

“對哦。”

後知後覺的麥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現在的麥穗姿勢很是奇怪。

隻見麥穗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抓著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掃帚。

現在的麥穗都不知道要幹嘛了,呆住了。

“很奇怪,剛才我想要幹什麽來著?”

麥穗奇怪的問著,很是不解,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秦思,你在笑什麽?”

秦思站在那裏,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而是獨自的站在那裏。

秦思的心情已經不再像那麽沉悶,漸漸的想開了,就算是這樣子,自己的妹妹也不能放棄,自己的堅持還要繼續。

一想到這些事情,秦思都是恍惚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自己的妹妹要比自己更重要了,也許是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吧。

“我們在說,晚上房間不夠的問題。”

溫柔的皇甫逸好心的提醒著,反正自己的房間是不會讓出來的,那可是自己的家啊。

就這樣的亂鬧,晚上就這樣的過去了。

新的一天降臨,就在麥穗的大喊聲中來臨了。

“啊~~”

這聲尖叫,震飛了原本在枝頭休憩的小鳥,還有左鄰右舍。

“怎麽了?怎麽了?”

皇甫逸還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猛地一下,從夢中驚醒了過來,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著火了。

另外的兩個人倒是很淡定,沒有起床,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可憐的皇甫逸,就被這樣無情的FIRE掉了。

坐在床上的秦思,還在感謝麥穗,如果不是她好心的先叫自己起床,恐怕現在的自己,已經不知道怎麽樣了把?

而驚叫的麥穗,粗暴的拽著自己的頭發,口裏還念念叨叨的:

難道自己的功力下降了,怎麽就皇甫逸一人醒了?

還是,那兩個人是豬?

不得不說,麥穗也是有很好的反思心裏的,並不像那些人一樣。

“唉,秦思?”

麥穗激動的叫著坐在自己旁邊,眼見著就要倒下去睡覺的人。

“喂,不要睡了,我們去做飯好不好?”

這個建議,還是麥穗經過深思熟慮提出來的,不管結果如何,反正她現在就要做。

“好,你去吧,做好了再叫我。”

秦思不得不佩服麥穗的精力,昨晚睡得那麽晚,今天還這麽的有活力,神人一個啊,佩服。

麥穗並不理會秦思,當然秦思即將沾到床的身體,也被拽了起來。

“都什麽時候了?還睡,我不會做飯,當然是你教我了。”

“為什麽?”

聽到這樣說的秦思,真的真的很想拿刀殺掉麥穗。

這都是什麽事啊?不會做飯的大早上就要做飯,現在的時間真的很、、、

“你又怎麽了?”

麥穗看著歎息的秦思好心的問著,這家夥的,怎麽總是愁眉苦臉的,應該要有活力的才是。

正當麥穗研究秦思的時候,門口的皇甫逸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了?

這就是效果,早上有活力就是把自己的房門打開,讓所有的人都驚醒。

“嘿嘿,你怎麽還在這裏?”

某人終於想到了這裏的人,尷尬的問著。

而皇甫逸很不溫柔的撇了麥穗一眼,就離開了,這早上過的,嚇死人了。

其實吧,這是習慣,以前都是這樣的,齊遠也沒說什麽的。

麥穗哪裏知道,齊遠沒說什麽,是因為他家裏房間有很好的隔音效果,這就是為什麽那幢公寓那麽貴的原因。

麥穗最大的優點就是喜歡忘記自己前一秒想要做的事情,隻要一被打斷,就想不起來。

說什麽就是什麽,秦思無奈了。

“對了,剛才我想要幹什麽來著?”

“嗯,剛才你說你要繼續睡覺。”

秦思很好心的提醒著麥穗,但是不是真的,麥穗也沒有想過,就跟著秦思躺在床上了,但總是覺得有哪裏不對。

“我怎麽局的有哪裏不對呢?”

麥穗自己在心裏想著,不過自己還真的有點困了,就睡覺也不錯。

兩個人躺在床上就睡了,絲毫沒有在意被扔到一邊的小豬鬧鍾,可憐的鬧鍾,指針是淩晨五點十二分。

當著早上又恢複到沉睡中的時候,另一邊開始忙碌了起來。

雖然沒有什麽東西,但遙兒還是收拾了一個小的行李箱,方便快捷。

另一麵的瑾謙什麽也沒整理,也沒有什麽東西,也許以後還是會回來的。

“哥哥,你要去送我們去嗎?”

遙兒不肯定的問著,畢竟這裏隻有哥哥一個人了。

“嗯,會有很長時間見不到的,當然要去送送了。”

魏成的話,聽在瑾謙的耳裏,又是另一番意思。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兩人還是對立的關係,各自有各自的計劃。

一行人的離開,剩下了守著房子的陳姨。

相信,以後的事會更讓人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