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顏再怎麽努力,結局還是不會再改變。

“為什麽還不醒過來啊?”

徐邈自言自語地說著,沒有人邀請徐邈上這裏來,似乎也沒有人告訴徐邈,遙兒的情況,可是,事情就是那麽的湊巧。

魏成和瑾謙並不在意徐邈,他們兩個人隻是在意遙兒。

隻是魏成和瑾謙沒有想到的是遙兒醒過來的時候,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要報複自己的姐姐,他們雖然知道,但是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那麽的驚訝。

可是就算他們有那麽多的錢,還是不能夠解救正處在痛苦中的人呢?如果可以,他們多希望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就算那麽多天過去了,還是依舊沒有變過,每個人都一樣,都是這樣子。

“你去做什麽?”

魏成看著衝出去的瑾謙問著,並不是擔心瑾謙,而是害怕遙兒在醒來的時候看不到想要見到的人而已。

瑾謙並不想說什麽,他現在要去找秦思。

瑾謙知道,秦思肯定不會在家裏麵,肯定在外麵,要不然秦思也不會這樣子的表情,而秦思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校舍。

他並沒有猜錯,這個地方,很多人都知道,隻是沒有人想到過而已。

對於瑾謙的突然到來,秦思並沒有感到驚訝,很是平淡的看著瑾謙:

“你來這裏有什麽事情,不會是專程上這裏來侮辱我的吧?”

她問的很肯定,因為除外這個原因,秦思想不到是別的事情,這個也是唯一的一件事。盡管現在秦思擔心遙兒,可是她不能去。

“你倒是很清楚,現在遙兒變成這樣子,你有一半的責任,怎麽?現在連看自己妹妹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瑾謙大聲地說著,其中的譏諷秦思不是聽不出來,可是,秦思很會忍耐,她知道這是必須要承認的。

就是因為她事情才會變成這樣子的,也是因為這些,她才不能。

如果瑾謙夠細心的話,就會發現秦思的不同,而是瑾謙沒有,他沒有發現。

“是啊,那我還過去幹什麽?”

隻有秦思知道,如果現在的她就這樣過去,遙兒的病情就會越加的變重,而眼前的這個人,也是知道的吧,那到底是為了什麽?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還是一樣的狠毒,就算對自己的妹妹也是一樣,小時候也是,真不知道,你這種人為什麽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相信,如果死去的人要是你的話,所有人都會很開心。”

瑾謙的話,秦思並沒有想到,這時候的她,真的不知道,原來被自己所喜歡的人說成這個樣子是那麽痛苦的事情。

所有的人都可以這樣說,隻是這個人不可以。

“你憑什麽這樣說?憑什麽?”

秦思大聲地叫著,絲毫沒有以往的平靜和冷漠。

瑾謙看著這樣子的秦思很是不屑,心裏還在想著秦思的虛偽。

“你就不要裝了,真是犯賤。”

瑾謙的話,想刀子樣割在秦思的心上,隻是簡簡單單滴血,誰也不知道:

“是嗎?我是犯賤,可是你呢?你為什麽要和高恩一起,一起陷害我和皇甫逸,如果不是這樣,遙兒會變成這樣子嗎?”

秦思真的不想聽瑾謙再繼續說下去了,再說下去,秦思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上去打瑾謙。

曾經的良好教養也沒有了,現在也不需要那種東西了。

就算瑾謙再怎麽樣,他都是沒有資格的,沒有資格指責秦思,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麽?她不知道。

原本簡單的事情,到現在變得那麽的艱難,如果一切還是那樣,就不會這樣了。

而瑾謙根本就不知道秦思在說什麽,這些事情又怎麽會與高恩有關?高恩?這個人早就淡出了瑾謙的腦海當中。

迷茫的眼神,秦思不會注意,這根本就不會與自己有關,在瑾謙的眼裏,走就把這個借口當做秦思逃避的理由。

“你不要找借口,要不是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此時的瑾謙變得更加的邪惡,他捏著秦思的下巴,強迫秦思注視著瑾謙,也不管秦思現在的感受。

秦思隻是冷冷的看著瑾謙,這些又算什麽。

秦思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隻是此時的瑾謙,秦思是那麽的陌生,現在的他,早就不是秦思心裏麵的人了。

“隨便。”

秦思不知道該說什麽,遙兒變成現在這樣子,她也不想,可是現在所有的錯全都歸結在她身上,是不是很過分?

當初她是那麽的仔細,那麽的照顧遙兒的飲食,可是現在呢?早就被扔到了一邊,根本就沒有什麽規律。

就算是這樣,這件事,如果不是遙兒一意孤行,又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後發生?皇甫逸又怎麽會死掉?

她多想大聲的說出來,可是,她不能。

“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嗎?”

秦思不管自己已經有點麻木了的下吧,現在的她,不想看見眼前的人。

瑾謙沒有想到這個人會讓自己離開,為什麽她沒有問公司的事情?沒有說老爺子的事情?他不懂,這也是他現在想知道的。

“為什麽不問別的事情?”

瑾謙現在很想知道,可是即使他問了出來,秦思也不會回答的。

就像瑾謙想的一樣,秦思什麽也沒有說,雙眼緊緊的瞪著瑾謙,一直到瑾謙離開的時候:

“老爺子表麵上不喜歡遙兒,可是事實相信你也知道吧。”

瑾謙沒有說的很是明白,可是秦思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她知道自己的位置,也知道自己的利益。

是啊,就算這樣,又能怎麽樣呢?

表麵上的東西,誰也看不透,也沒有人知道真正的是什麽。

秦思慘淡的臉和下巴上的青紫痕是那麽的格格不入,又是那麽的惹人垂憐,可是,什麽都沒有,有的隻是悲涼。

秦思無助地躺在床上,眼神沒有一點的焦距,甚至連進來人,秦思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還是那樣默默的流著眼淚。

也許,這就是命運,無法逃脫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