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男人,根本就不在意,這個男孩,隻不過是一個棋子,不過,這個棋子,好像出乎意料。

沒有人會真的不在意任何事情,即使沒有說出口,但還是在心裏麵在意著。

“他是誰,和你沒有關係吧。”

男人淡淡的說著,並不把這邊的人當做兒子看待。

一開始就知道,不是嗎?為什麽還要有這種希冀?

魏成不明白現在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個男人,自己的母親又怎麽會鬱鬱而終?

他永遠都會記得,母親布滿淚水的臉頰。

啥的,那是他童年最難忘的記憶,也是至今都不會忘記得。

“是嗎?你就這麽的有把握?”

魏成對那邊的人也是不會用敬語的,根本就沒有必要。

從自己懂事以來,他就沒有叫過爸爸,爸爸這個名詞,是那麽的遙不可及。

“你還是這個樣子。”

那邊的男人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一點也不在意,又或者說,是不知道該如何在意。

誰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想什麽?

也不會有人想知道,隻要與自己無關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舍棄公司裏的事情,上這邊來,一定也是有利益可以讓他留下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浪費這麽長的時間。

魏成看著樓上緊關的門,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小姐,你真的不在意嗎?”

澈沒有叫秦思的名字,而是以小姐作為尊敬的稱呼。

但,秦思最不想聽見的就是這兩個字吧,也不喜歡別人這樣叫她。

澈並不知道,也不知道,秦思接下來會遇見什麽事情。

“叫我名字,秦思吧,不要叫我小姐。”

秦思若有所思的說著。

站在窗台邊的她,看著窗外的景象,落葉飄零的景象,還真的是很蕭瑟的。

她很喜歡秋天,不是因為凋零,是因為落葉的紛飛。

可是,現在看來,並沒有紛飛的美感,有的隻是頹廢。

澈並沒有說什麽,這種靜默,是默認吧。

秦思不知道在想什麽,也沒有接過電話,如期這樣說,還不如說是沒有人給她打過電話吧。

是啊,有誰會想起她呢?

澈坐在床上,開著站在那邊瘦小的身影,也許是因為散著長發的原因,那被風吹起的黑色長發,是那麽的夢幻。

“現在的她在想什麽?”

澈問著自己,自己什麽也不能做,唯一可以的就是呆在這裏。

秦思並沒有像什麽,隻是單純的想要見到阿顏。

可是,見到了能說什麽呢?那個男人,有想要阿顏答應什麽事情?

秦思並沒有問那個男人,因為不想知道,所以不要去問,就因為這樣,所以才想早點見到阿顏。

“你以前是做什麽的?”

秦思並沒有看澈,但卻問著關於澈的問題。

澈沒有想到秦思會問自己以前的事情,是因為什麽呢?隻是,知道與不知道,根本就沒什麽關係。

“你覺得我會是做什麽的?”

澈反問著,潛意識裏,澈並不想讓秦思知道。

具體是因為什麽,澈並不知道,難道是想保存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可是,這個理由,真的是那麽的可笑。

“我不知道。”

秦思並不想多說,如果澈不想多說,那麽自己就不再問,反正也沒什麽關係。

隻是,想要了解,畢竟以後會一直在一起的,最起碼,在最近的幾個月,會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

看著沒有說什麽的秦思,澈知道,她不想再問了,也許並不想知道。

問出這個問題,也是沒有話題吧。

“我以前也隻是個服務生而已,隻是在偶然的原因除,被那個男人買了下來。”

澈淡淡的說著。

是啊,自己是被賣掉的人,是那些欠款造成的。

但是他不想提起那些事情,沒什麽意義,不是嗎?

“哦。”

秦思沒有說什麽,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沒有聽清楚,也許是不想讓澈想到不愉快的事情吧。

澈並沒有想那麽多,躺在了床上。

這裏隻有一張床,不躺在這裏,就隻有小沙發了。

自己躺不了,那裏地方太小了。

可是,秦思聽到了,澈,是被賣掉的。

這句話,還真的是很驚訝,她並不知道,也沒有想到,隻是,那真的好嗎?

殘酷的記憶,充斥著每個人的心。

“我們晚上出去吃吧。”

秦思對著床上的人說著,她也沒有猶豫,離開了窗邊,躺在了床上。

雖然,中間隔了那麽遠,但還是說明,秦思願意接受。

這是澈得出的結論。

那麽就這樣好了,澈主動地靠近了秦思,將毛毯改在了兩個人的身上,雖然現在不是很冷,但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涼意。

如果就這樣午睡,難免不會感冒。

“睡吧。”

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閉著眼睛說著。

但是澈可以感受得到,秦思的視線,一直等著自己看。

也許她並沒有適應吧,但既然決定要生活在一起,那就要好好的適應,不像現在這樣不安。

秦思看著澈沒有其他的動作,也安心地閉上了雙眼。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兩個人的生活根本既不會有交集。

現在的她有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孩子,這麽清純的孩子。

如果在以後可以的話,真的很希望他離開這裏,尋找自己的生活。

那邊的魏遙,並不像這裏一樣安寧,和諧,有的卻是焦急。

遙兒焦急的大打著瑾謙的電話,可是沒有人接,電話傳來的聲音,隻是等待。

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做才好。

不知道該怎樣麵對皇甫逸,但是她卻知道逸不會強迫自己的,但她卻不想讓逸等待。

現在她能擺脫的人,就隻有瑾謙哥哥了,希望瑾謙哥哥可以讓姐姐改變主意。

遙兒知道自己的自私,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她害怕,害怕真的失去逸。

“對不起,姐姐。”

遙兒在打到第三遍的時候,輕輕的對姐姐說著。

也許剛才的男孩子,可以給姐姐帶來幸福。

可是自己有那麽的清楚,那個男孩的年齡,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還是真麽自私的想著。

真的沒有辦法,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真件事並不是那麽的簡單的,也許與那個男人有關。

遙兒知道,那個男人,自己的父親,是多麽的恐怖。

恐怖?是的,恐怖這個詞,是遙兒對自己父親的印象。

隻是在學校見過的那一麵,就可以讓遙兒記住了男個樣子,還有那麽恐怖的形象。

當時那個男人,帶著黑色的眼睛,可是,即使這樣,也還是擋不住,那到刀疤,即使很短,但那是事實。

遙兒放棄了手中的電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瑾謙哥哥給自己打過來。

瑾謙在那裏也還是那麽的忙。

忙著該怎樣讓秦思放棄阿顏,將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這裏。

這時候的他,早就不知道秦思的身邊已經不是阿顏了,而是另一位男孩子。

中午的時間伴著午後的太陽,就這樣慢慢的斜下。

沒有了陽光,剩下的隻是晚上的清涼。

秦思雖然蓋著毛毯,還是感受到了微微的涼意,向著身邊的人靠了過去。

“如果,這時你的選擇,多好。”

澈看著往自己懷裏鑽的秦思,好笑的想著。

他知道,這是一種奢求,也是不可能的,現實不允許,不允許什麽都這樣的完美。

他應該懂得滿足,最起碼,因為眼前的小女孩,自己才可以擺脫,那個男人,不是嗎?

短暫的幸福,真的很短暫,不過就算時間是那麽的短暫,也還是有的。

澈早就醒了過來,隻是沒想到秦思會睡那麽長的時間。

這是這段時間,可苦了在公寓外麵蹲守的人。

原本是說好等那個女人出來,就跟上去的,可是,為什麽還不出來啊?

“老大,那個女人是不是不會出來了?”

身邊的大漢,問著邊上的老大,如果這倒是這樣的,他肯定不會在這裏等的。

無奈,錢是不好賺的。

“別廢話,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先等等。”

話是這樣說,禿頭老大早就不耐煩了,再不出來,他就進去要人了。

秦思並不知道外麵的人,同樣的,這棟房子裏的人,都不知道。

可是,並不代表,沒人知道。

那個男人知道秦思這裏有別的人,但是並沒有輕舉妄動,又或者說是,根本就不打算動。

他很想看看,是誰那麽大膽?

很多人,都是那麽的不安,同樣的還有齊遠。

“怎麽辦,我不回家。”

麥穗坐在床上大聲地喊著,齊遠對於這樣的麥穗怎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前段時間自己翹家,跑到他這邊來,現在,更是不願意回去了。

“你怎麽可以不回家呢?”

齊遠很是無奈的看著一臉堅定的麥穗,真不知道,自己這裏到底有什麽吸引力。

麥穗是真麽不想回家,那裏什麽都沒有,自己更是格格不入。

當然,格格不入,這個詞,也是麥穗強加在自己身上的。

誰不知道,麥穗很小的時候就在那邊生活了,而且,好友都是像她那樣的人,一分鍾都停不下來的人。

這次也隻不過是,想要換個環境而已。

“為為什麽要回去,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回去?”

麥穗強硬的問著。

殊不知,這是某人的心聲,但是卻又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