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銘聞聲鬆開薑韻,推門去查看客廳裏的情況。

晴娑傷痕累累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祈求靳言放過她。

靳言雙腿敞開坐在沙發上,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仰著頭盯著屋頂的天花板。

“傅皓銘,你是不是應該我解釋一下?”

看到這一幕,傅皓銘大概知道發生什麽了。

這個沒用的廢物沒跑多久就被靳言抓回來了。

傅皓銘悶哼一聲:“我們傅家已經切斷和你們的生意了,不用再依靠你們了,我做什麽事沒必要和你解釋。”

“是嗎?”靳言把玩著手裏的金質打火機,對著秦楓輕點了下下巴。

秦楓立刻心領神會,命人將傅皓銘控製中。

“你們幹嘛!靳言你別太過分,我們傅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秦楓掐住傅皓銘的臉頰,強迫他張開嘴,將一整瓶不明**悉數灌進他的嘴裏。

“咳咳咳!”傅皓銘捶胸頓足:“你們給我喝了什麽?”

“把傅皓銘和這個女人帶走!”

晴娑瘋狂朝著靳言磕頭:“靳總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靳言看了晴娑一眼,眉頭微蹙:“你叫什麽來著?”

“晴晴娑。”

“你媽的手術已經暫停了。”

晴娑跪爬到靳言腳邊,瘋狂搖頭:“求求你靳總,不要暫停我媽的手術!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帶走!”靳言冷冽的聲音響起,保鏢將這兩人拖了出去。

傅皓銘已經開始眼神迷離了,他想狠狠盯著靳言說幾句狠話,目光卻渙散得不行。

待人被帶走後。

靳言輕推開房門,看見**蜷縮著的女人,雪白的肌膚泛起一陣緋紅,身子還在顫抖,努力和身體原始的欲望作鬥爭。

晴娑給她下的催情藥很猛,在這樣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對不起靳總,我今天下跪了。”

靳言走到床邊,打橫將她抱起,語氣輕柔:“不要總是說對不起,你對得起任何人。”

薑韻被送到了緊急治療室,醫生將她身體裏的催情藥抑製住了。

薑韻想要開口,靳言先開了口:“明天周老爺子的生日宴,你陪我去,當年灣灣見的最後的那個男人也會出現在那裏。”

薑韻明白靳言的意思,點頭道:“靳總放心,我一定會找到這個人。”

......

傅皓銘和晴娑被帶到了一家廉價低俗的情侶酒店,裏麵的氣氛曖昧至極。

布置也庸俗至極。

床單上還有上位客人留下的不明**,房間裏的桌子椅子都已經包漿了。

從小富貴奢靡長大的傅皓銘哪見過這種低級爛俗惡心肮髒的房間,多在這裏呆一秒,他都感到無數的細菌病毒鑽進他的身體裏。

可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兩人此時此刻的意識都迷離到不行,身體隻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秦楓又給傅皓銘叫了十個女孩過來。

傅皓銘有潔癖,從被推進來的那刻起就感到渾身瘙癢。

傅皓銘身上的血脈沸騰,身體裏像無數隻火把在燃燒。

女孩們靠近傅皓銘,傅皓銘瞬間難受到不行。

一邊是身體最原始的欲望,一邊是身體本能的潔癖。

晴娑此時也難受到不行,身體裏像十萬字螞蟻在撓她,讓她忍不住想要脫衣服。

此時的修長挺拔的傅皓銘在她眼裏就像一塊秀色可餐的蛋糕。

晴娑知道傅皓銘有潔癖,扒開那些女孩,站到傅皓銘麵前。

她已經顧不上什麽禮義廉恥:“傅總,我是幹淨的......”

“滾開!”傅皓銘咆哮著,他打從心底裏覺得這些女孩髒,環境更髒。

好歹是傅氏集團的接班人,還是有點定力在身上的。

隻是他的身子越來越燙,好像有什麽東西要衝出血管,再這樣下去,他有可能會死。

“傅總,你讓我幫你吧,這樣下去不行的。”晴娑自己也難受。

“我要你滾開!聽到沒!”

傅皓銘也體會到了薑韻難受的感受,這麽難受她居然還能在他麵前死命推開他。

所以她抗拒他,已經抗拒到可以和身體的本能作鬥爭了?

傅皓銘想要出去,門卻已經被反鎖了。

幾個女孩像妖精一樣的撲向他......

......

早上起來的時候,傅皓銘感到全身都被掏空了。

傅皓銘低頭,晴娑正半**身子趴在他的懷裏熟睡,還有幾個女孩橫七豎八地躺在床尾和地上。

無不述說著昨晚的激烈。

他厭惡地推開懷裏的晴娑,趕緊將衣服穿戴整體。

他有種被人拿了清白的感覺,他不幹淨了。

傅皓銘匆匆回到家裏,將自己泡在浴缸裏反複搓洗十來次。

有叫來家庭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

確認幹淨後,又去泳池遊了幾個小時。

直到身上要禿層皮,傅皓銘才消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憤怒,怨恨,還帶著那麽些委屈,充斥著傅皓銘的胸腔。

他感到自己身上都髒了。

他想到薑韻那張抗拒的臉

他撥通薑韻的手機,聲音像地獄裏的撒旦:“薑主管,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一周之內我要見到一百萬,不然薑老太的夥食......”

“傅皓銘!你別動我奶奶!錢我會想辦法湊給你。”

正在工作的薑韻接到傅皓銘的電話,指甲蓋鑲進肉裏。

早晚有一天她要讓這個魔鬼血債血償!

薑韻掛斷電話,她得想辦法賺錢。

她當然不會真的把一千萬給傅皓銘,但是她需要引出奶奶的位置,將奶奶救出來。

簡助理將一套晚禮服送到薑韻手裏:“薑小姐,這是靳總給您準備的禮服。”

薑韻一身淡粉拖地綢緞大擺長裙,頭發慵懶隨意地挽成一個發髻在腦後,頭上係著一個粉色的大蝴蝶結。

頭上那塊醜陋的疤痕被發型師用發片嚴實地遮住了。

薑韻本來就白,淡粉禮裙的襯托下,整個人都在發光。

宛若迪士尼的在逃公主。

簡助理帶著薑韻往黑色賓利車走去。

車上的人無意瞥了眼車窗外,眼底劃過一絲驚豔。

車門打開,薑韻走了進來。

瞥了眼薑韻的鞋子,靳言眉頭微蹙:“穿禮服為什麽要穿運動鞋。”

薑韻牢記這次宴會的使命:“高跟鞋容易發出聲響,還跑不快,運動鞋方便,我穿的裙子大,別人看不出來我穿的是什麽的。”

靳言緋薄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她倒是考慮得周到。

“靳總,關於這個男人信息你能透露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