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中興五將

“我們能有啥故事啊,就是一起玩過樂隊。”郎靜波說道。

“那個小葉,明顯是葉道孚葉老怪的後人;而你爺爺,郎鹹魚,是組織中最獨立的稽查組的頭領。你和小葉根本就該勢同水火,可你們關係那麽近,難道不是應該有點故事嘛?”

“林爺爺,你要是知道我爺爺郎鹹魚這個外號,應該聽過中興五將吧?”郎靜波反問道。

“中興五將?這可是個很老很老的名字了啊……”老瞎子說道,“我這兩年記憶裏越來越差了,也許再過兩年你問我,我已經記不住了,怎麽,這和我們的話題有關係嗎?”

“有。”郎靜波說道,我們邊聽邊往前走。

“中興五將,是建國後十五年左右出現的一個名字了。”老瞎子帶著些回憶地說道,“那時組織還不是按照‘風火林山’排列,而是‘地水火風’。其中的‘水’在那個時候,為了抵禦外國入侵的修者力量,竟然被人殲滅。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五個年輕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法,但是就是這五個年輕人,將已經遍布了中國各地的外國修者勢力統統鏟除。他們五個神秘又強大,被人稱為中興五將。意思是隻要有這五個年輕人,中國修者界無論受到怎樣的重創,都能重新興起。不過那之後,這五個人就不見了。”

“的確是不見了,因為所謂的中興五將解散了。曾經共同的夢想,已經不能讓他們繼續共同前行了,他們去追逐各自的東西去了。有的銷聲匿跡再無消息,有的開始挑戰天下高手,有的追求去絕對的力量,有的回去保護自己的家族,也有的繼續為國家事業努力。”

“你、你、你……你說的是……”老瞎子麵容驚訝地說道。

“沒錯,”郎靜波有些肅然地說道,“用我爺爺常用的外號說就是,葉老怪,莫酒鬼,釋禿驢,吉呆子,當然,還有他自己,郎鹹魚……”

“吉呆子……你爺爺提到過,說的是我四爺爺……”我說道。

“你四爺爺?”老瞎子似乎對這件事特別在意,追問道,“你四爺爺叫什麽?”

“我四爺爺排行老四,按照叔伯仲季的排序取名,叫吉轍季。”我說道。

“吉轍季,莫非就是當時魂修第一高手紀轍跡麽……”老瞎子喃喃說道,“國內修道界的第一高手莫庭尊,魔陀雙修令人膽寒的釋刑天,神秘的井宿的掌門葉道孚,吉家寶藏傳人最年長者吉轍季,還有在組織內聲望最高的郎賢禹……這五個人,雖然葉道孚神秘莫測,吉轍季回到吉家馬放南山,郎賢禹當官之後也沒怎麽出手過……不過看看莫庭尊和釋刑天,這三個人可以和他們齊名,就可以知道他們有多厲害!這樣五個人聯手……怪不得可以打敗當時想要占領國內各國修者力量的聯盟啊!如果他們五個不分開,現在我華夏修者界的力量……該是如何恐怖啊!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修者,估計一個都不敢來吧!”

“為了夢想走到一起的人,又怎麽會分開呢?”趙晨說道。

“你們要聽嗎?”郎靜波問道。

“你說說吧,閑著也閑著。”老瞎子說道。

“我也是聽我爺爺說的,我小時候總是哭,他就講故事給我聽哄我。偏偏他還什麽故事都不會,隻會講些打打殺殺的……他越講我越哭,最後就講了個五個青年一起奮鬥的故事,後來等我長大了,有一次他喝多了,我才知道,那五個青年就是中興五將。”郎靜波說道,“為了讓你們聽得有意思一點,我就用武俠的風格演繹一下……要說這武俠呢,是文學類別的一種,有人稱之為成人的童話,對比其他風格呢……”

“說重點!”我們都怒吼道。

“各位看官,且聽我緩緩道來。”郎靜波袖子一甩,有模有樣地說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修者是國家重要而又神秘的勢力,曆朝曆代的高位者都不敢小視這股力量。建國之初,一位為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的將軍整合了修者界,挑選了其中品行良好的修者以及國家安保部門的一些人員,成了了‘組織’,分為‘地水火風’四部。而在建國第十五年,外國修者大規模滲入中國國內,與組織爆發大規模衝突。最終組織中‘水’之一部全滅,外國修者勢力眼看就要在中國境內開結果,而國內修者向來有門戶之見,不肯統一抗敵,卻紛紛敗於報團的外國修者。就在這個時候,從抗戰之初就追隨國家的修者家族郎家,郎家一族的獨子毅然決定以一己之力抗擊外敵。”

“咳咳,”小波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郎家那獨子名為郎賢禹,意為修身以成聖賢,治國以輔舜禹。那日,郎賢禹隻身前往洞庭湖,欲與一群英國吸血邪修大戰。奈何那邪修人數眾多,郎賢禹接連打翻三十二人後力有不逮。就在此時,一光頭模樣的人加入戰團。他出手狠辣,比那英國邪修還要狠辣三分。

郎賢禹高聲說道,‘小哥,你可是個和尚?可是看你這手法,是個魔道中人啊!’

那光頭回答道,‘管他魔道還是妖道,隻要能殺個痛快就行!光頭,留著舒服,哈哈!’

郎賢禹也大笑起來,說道,‘小哥倒是爽快!且打它個痛快!敢問小哥尊姓大名!’

那光頭回答道,‘釋刑天是也!你怎麽稱呼?’

郎賢禹說道,‘在下郎賢禹。’

光頭釋刑天聽到大笑,說道,‘鹹魚鹹魚,好個鹹魚!’

郎賢禹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光頭光頭,好個光頭!’

他倆邊對抗邪修邊打趣,此時郎賢禹突然發現一些蹊蹺,大聲說道,‘釋光頭,你看,外國吸血邪修中,是不是有個人?感覺那邪修們正在吸他的血!’

釋刑天眼睛一亮,說道,‘依我看,他們吸血之後,實力大增啊!’

‘再吸下去,他們統統要死。’一個聲音突然從樹上出來,郎賢禹大驚,他自以為修為已經有所小成,沒想到被人如此地靠近還絲毫未發覺。

‘兄台如何見得?’郎賢禹問道。

‘依我看,那人是魂修一等一的高手,靈魂上的威壓讓那些蠻夷邪修已經情緒崩潰,隻剩下了他們修煉的本能,吸血。不過那人靈魂力過於強大,血中陽氣極為旺盛,那些蠻夷邪修,馬上就要爆體而亡了!’

說時遲,那時快,這樹上之人的話才說完,那些外國邪修果然紛紛吐血倒地。之間那被吸血之人站起來,麵色驚恐,失神說道,‘這這這,這是怎麽了?你們是誰?你們怎麽都死了?造孽造孽,我該怎麽救你們!哎,你們三個是誰?’

‘在下郎賢禹,身邊這光頭小哥叫釋刑天,樹上這位兄台,我們卻也不知名諱。’郎賢禹說道。

‘我叫葉道孚,看你這身法修為,你可是吉家的人?’樹上之人跳了下來,緩緩說道。

‘你怎麽知道?’那人十分震驚地說道,‘我叫吉轍季,我哥說不能說我們是吉家的人。’

‘真是個有趣的呆子……’郎賢禹小聲笑道,繼而大聲說道‘各位兄台,我們今日是來驅逐蠻夷邪修的,切先打垮這些吸血水蛭,再來聊過吧!’

‘好說好說,我倒是一腔熱血,隻可惜沒什麽本事。’吉轍季說道。

‘隻要殺得痛快,何苦顧慮許多。’釋刑天說道。

‘也好,各位記得最後給我留個活口,我拿回去研究一番。’葉道孚說道。

‘研究……真是怪人……’郎賢禹喃喃道,發現釋刑天和葉道孚已經衝到了吉轍季身邊,他們三人已經和數百英國吸血邪修打開,自己也隻能趕緊跟上。

他們四個人大展神威,郎賢禹出身修者家族,招式無不中正大氣,如同一條青龍;釋刑天出手則斃命,招式狠辣凶殘,如同一隻餓虎;葉道孚玄幻莫測,招式讓人看不透徹卻偏偏無從抵禦,如同麒麟般神秘;吉轍季隻有招架之力,躲躲閃閃,偏偏卻威力無窮,像是一隻防守密不透風的巨龜玄武。

半柱香的時間,數百英國吸血邪修隻剩下一人。郎賢禹死人將那人圍住,正要審問一番,沒想到那修者臨死反撲,四人隻能聯手製住他。

‘何方賊人!竟然以多欺少!’就在此刻,一白衣青年,左手持劍,右手提一巨大酒葫蘆,一擊將四人擊退,如同一隻九天火鳳。

‘兄台誤會了,我們隻是聯手製住邪修……’郎賢禹解釋道。

‘以多欺少,勝之不武!’那白衣青年一口酒喝下,大聲說道,‘勝之不武!’

‘對付邪修,何必講究道理,方式並不重要。’葉道孚說道,甚至不解釋他們四個才是人少的一方。

‘歪門邪道,入不得台麵!’那白衣青年的酒似乎沒了,情緒隱隱有些激動起來。

‘你這人好生囉嗦!’釋刑天吼道,‘若是不服,且來打過,天大地大,拳頭最大!’

‘哈哈哈!好!看看是我莫庭尊的拳頭大,還是你這個光頭拳頭大!’白衣青年說道。

‘兄台且慢!我們……’郎賢禹還沒來記得解釋,那莫庭尊的酒葫蘆已經砸了過來,郎賢禹一躲,地上已經是被砸出一個坑。

‘糟糕,他是傳聞中這幾年挑戰大江南北的高手未嚐不一敗的莫庭尊!傳聞他喝醉後不分敵我,下手不講輕重,各位小心了!’葉道孚大喊道,連退幾步,釋刑天和郎賢禹也做好了備戰的準備,隻等莫庭尊來襲。

‘你們說了半天,啥意思?’讓人沒想到的是,吉轍季並沒有反應過來大戰即將開始,絲毫沒有防備,然而此時,莫庭尊一掌正對著他胸口打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郎靜波一拍手,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