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迷惑人心
“魔族侍衛長麒風?”玉鏡雙眸看向這個說話的男子,他一身黑衣,麵色蒼白,那張臉好像真的像是那個人身邊的侍衛長。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自己是魔族侍衛長?”當年的一役根本不可能還有誰存活下來,自己被父王困在這魔靈聖境裏,沒能去看到那場大戰,是逃過的滅亡,卻沒能見到那個人最好一眼,想必他隻會記得紫然聖女,何曾記得她玉鏡公主,不由自嘲一笑,眼裏一抹悲傷浮現,稍縱即逝。
上官悠然注意到這一瞬間的落寞,心裏不知為何看到她就很不舒服。軒轅炎冥此刻走到上官悠然身邊,站在她的身側,麵對敵人冷漠,麵對她隻有柔情,純粹的紫眸更是顯得極為美麗。
上官悠然輕撇了一眼,便任由他在自己身邊。這要是以前,敢靠近她的人不死也殘了。然而軒轅炎冥也一樣不喜歡人的接近,這輩子也就上官悠然有這樣的福氣,可顯然她寧可不要這福氣。
麒風看了一眼軒轅炎冥,心裏想著不知該不該顯出自己的身份。
“哼,給不出來嗎?那你就的接受我的懲罰,最討厭別人欺騙我。”玉鏡冷眸一斂,嘴角勾起不屑的笑意,長長的水袖已經襲上麒風的胸口,瞬間麒風被打的退後一尺。
不得不單膝跪地,喉嚨間腥甜逼出嘴邊,一口鮮血灑在了綠色草地上,為綠草染上了紅色的外衣,豔麗卻顯得有些黑青之色,這一擊著實夠重的。
以前他們知道玉鏡公主的水袖舞獨一無二,看來這不僅水跳舞的工具,還可以來擊退敵人,麒風算是受教了。
“玉鏡公主果然好本領啊。”麒風感歎的說道,聽在上官悠然與軒轅炎冥的耳裏,麒風一定認識這個女子,身子很熟悉。
可女子依然沒能想起麒風,但是她卻是看麒風有些眼熟,而且麒風身上的那股子魔戾之氣隱隱約約,玉鏡覺得自己雖然打到他,但他絕對不會傷的太重。會有這樣氣息的人,難不成是魔族中人?
“你可是魔族中人?”玉鏡看了看幾眼,心裏想了一圈,不由的開口問道,聲音較之之前,略帶有疑問。
“我真是魔族匯總人,玉鏡公主終於想起來我是誰了,那就好了。”聽到玉鏡這麽說,麒風蒼白臉頰揚起一個欣慰的笑容。
玉鏡一聽真是魔族眾人,心裏染起欣喜,當年的那場大戰,幾乎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竟還有和她一樣僥幸生存下來的人。仔細的看著麒風,忽然閃過一個畫麵,玉鏡知道眼前是誰了。
“你是麒風,魔尊座下的侍衛長,貼身軍師。”玉鏡話裏已經是十分肯定,
軒轅炎冥隻覺得身心都**控,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空洞的瞳孔,麵色平靜。清雅的麵容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玉鏡公主果然好記性,既然知道我與魔尊,不如放我們出去吧。”這是精靈族的魔靈聖境,要是硬闖隻會落得個重傷,誰也無法預料這看似平靜的聖境,其實暗藏危機,隻有讓這玉鏡公主送我們出去了。
玉鏡笑了下,想要答應,卻想到麒風剛才的話裏好像點到誰。“你剛才可有說到魔尊?”語氣裏透出些許激動,雙眸滿是水霧般的淚意,難道他也還在嗎?他也來了嗎?玉鏡不由的四處張望,希望在這把他找出來。
“是,主子也在此,還請玉鏡公主帶我出去吧。”麒風說著話,眼眸稍微看向了軒轅炎冥所在的方向。
玉鏡隨著麒風的目光看向軒轅炎冥,俊美異常,紫色眼眸,那雙紫色眼眸,那樣貌,那氣度,那狠戾之色全部都像極了魔尊墨炎,不,這根本就是她的墨炎。
眼裏是滿滿的淚水,淒然落下,想要上前去卻看到軒轅炎冥卻隻是攬著懷裏的女子,滿眼的溫柔都隻是看著懷裏的女子。玉鏡不敢相信,以往魔尊隻會對一個人溫柔,那就是仙族的紫然聖女,她恨死了那個女人,是她搶走原本該屬於她的男人。
軒轅炎冥微微抬頭,玉鏡看清楚了他懷裏的女子,更是震驚不已。是紫然,那是紫然聖女。原來他們都還活著,怎麽可以這麽對待她,墨炎難道你都看不到我的心嗎?此刻的玉鏡是滿腹的嫉恨,她有了一個想法,要奪回屬於她的男人。
眼見那女子的麵色是那麽狠戾,上官悠然與軒轅炎冥對視一眼,接下來危險了,了然一笑。
忽然耳邊彌漫的是醉人的歌聲,穿透耳膜,穿透內心,軒轅炎冥開始變得無意識的朝著前方走。上官悠然冷眸一斂,上前想要攬住那被迷失心智的男子,卻被軒轅炎冥反手一巴掌。
上官悠然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臉頰,眸色略到清冷淡漠,還夾著那一絲絲的心痛,望著這個曾說要嗬護她一輩子的男人。軒轅炎冥的眼裏是無情的空洞,看了不看她一眼,徑直往前方而去。
清脆空靈的女聲靜靜的呤唱著,勾引著人的心魂,仿佛眼前有無數豔麗絕俗的美人在翩翩起舞,絲毫不顧及的袒胸露背,妖媚的吸引著無數男子,讓他們的靈魂隨之墮落。
誰能知道眼前究竟是怎麽回事?上官悠然冷然的站起身來,看來有人出手了。抹去嘴角的血跡,她冷笑不禁,男人都是那麽愚蠢和下流嗎?
軒轅炎冥慢慢的走到玉鏡的麵前,攬過玉鏡在懷,溫柔的笑道。“寶貝,你怎麽在這?這裏不太舒服,還是出去吧。”魔尊身上的戾氣,而這裏的靈氣不適合他。
“嗯,好,炎,我這就帶你出去。”玉鏡瞥了一眼被打了一巴掌狼狽的上官悠然,眼裏閃過得意,轉而看向軒轅炎冥,乖巧的說著,紫眸的溫柔是對著她玉鏡的,這讓玉鏡很是開心。
軒轅炎冥淡笑的隨著玉鏡拉著他走著,麒風見此拉著白癡的司馬絕也跟上,上官悠然自然也緊隨其後,無人發覺她嘴角勾起的一絲嘲諷,翦瞳望著那白衣女子的身影是那麽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