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斑作品 禽迷婚骨 禽迷婚骨 第二卷 047我要走後門(為貓嘰0v0酒窩打賞鑽石加更)
何連成看我躺在床上還在翻來覆去的想招標的事,伸出手把我摟到懷裏說:“你是老板,得學會放權的。事事親曆親為,還不得累死。”
“我知道,可是現在公司剛起步,能有這樣的應標機會肯定是想把握住的。”我握住他箍在我腰間的手說。
“放心,好歹我是翰華的董事,我打電話給評標小組,讓他們都投你不就得了。”何連成語氣輕淡地說著,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肩說,“別為這點事兒愁成這樣。”
“你說的,一定要拿下這個項目。”我一轉身與他笑臉相對。
“好。”他湊過來親了一口說,“月子裏少思慮,不然對身體恢複不好的。”
我想了想一會兒覺得還是不太妥當,又把快睡著的何連成戳醒:“如果是你老爸特意做出來的套,讓我們去跳呢?”
“不至於,為這點項目給你做個套。”何連成半睡半醒之間很不耐煩,身子動了動俯到我身邊說,“半夜把自己男人叫醒,又不讓那個,很不人道的哦。”
“何連成!”我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咬牙切齒地叫著他的名字。
房間裏沒有亮燈,何連成低低笑著,把我又往懷裏帶了帶,說:“我是那樣不知道心疼老婆的人嗎?開個玩笑而已,乖哦……”
我被他擁進溫暖的懷抱才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哼唧著說:“半夜吵醒你,是有事兒求你。”
“說吧。”他貼著我的耳朵問。
“你既然是翰華的董事,能不能參與這次招標工作呀,好歹也讓我嚐嚐‘朝中有人好做官’的感覺唄。”我借著房間沒燈,說出這樣的話絲毫不覺得臉紅。
“想走後門了?”他輕笑著問。
“怎麽?不樂意幫忙?”我反問。
他又笑了起來,小肚子笑得一動一動,像被窩裏鑽進一隻小耗子。
“你都說了,我怎麽舍得不幫忙。你一直沒主動提這件事,我怕你是想要憑自己的真本事贏這一次的招標,沒敢說自己有關係呀。”何連成說著。
我也確實想過不沾何連成任何的便宜,憑著自己的實力拿下這個項目。不過後來又想了回來,即使我沒用一點關係做下項目,也不可能脫清關係戶的帽子。畢竟,我與何連成的事鬧得沸沸洋洋,商場之中哪兒有什麽秘密,怕是大家都已經這麽想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坐實這個名聲。我們這樣的小公司,想在這個市場上討生活並不容易,能借勢就借勢。
“你是不是想讓我去酒店參加招標?”何連成低聲問我。
“你放心去工作,寬寬我會照顧好的。”我主動示好,還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美人在懷,拒絕不了這誘惑,那就去吧。”他無奈地笑著說。
房間裏很暗,我們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溫暖在空氣裏彌漫,這與欲望無關,也不關乎愛情,如果非要給這一刻的感覺定個位,可能更多的是親情。淡淡的,長久的的親情。
寬寬的出生似乎讓我與何連成之間更親密了,但是這樣的親密不是初識時那般熱烈的愛,而是覺得從此以後就真的是一家人的感覺。
寬寬很聽話,哭鬧的時候不是尿了就是拉了,要不就是該喂奶了。家裏又請了保姆和月嫂,需要我做的事就很少,整個月子裏幾乎等同於一個人形喂奶器。
翰華公司的招標項目進行順利,何連成終於如我所願進了招標小組,並且成為評委中的一員。我覺得對這個項目十拿九穩,何連成到底也是舉足輕重的董事,他若無其事說一句話,會讓人趨之若鶩吧。
招標工作在酒店裏整整進行了三天,一共有九家公司參與競標。業內的公司都想緊盯著新成立的公司,經營好了就是一張長期飯票。
許晚雲第一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說了都有哪些公司參加,最後又說:“林姐,我看到您先生也是評標小組中的人,他不是咱們公司對麵藍華投資的麽?”
我笑了笑說:“即使招標小組的熟人,也不能保證業務就能做下來,可要盡最大的努力。”
“我會的,您放心。”許晚雲沒有追問,鄭重地向我保重著。
剛掛了許晚雲的電話,何連成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說:“楚毅的公司也來湊熱鬧,我準備直接讓他出局。”
“你可以做,但是別太明顯,不要讓人一看就是暗箱操作啊,將來對你們公司名聲不太好。”我讚同何連成的意見,同時也沒忘記囑咐他兩句。
他是個隨性的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是暗算也用到明處,讓別人知道他的不喜歡。這種明謀,隻適合於實力足夠強大的人來用。我雖羨慕,卻學不來。
招標工作結束的當天晚上,何連成就趕了回來。
他進屋洗了手臉,直奔嬰兒房,看到寬寬還在睡,小心地他臉上親了一口說:“小家夥這幾天沒鬧你吧?”
“寬寬最乖了,從來都不鬧。”我看著眉眼像何連成的寬寬,有一種感覺直甜到了心裏。
“招標結果出來了,你和楚毅的公司各分一半的標的。”何連成說。
“怎麽會是他?”我覺得很驚訝。
“他們的宣傳案與你們公司的平分秋色,就連我這麽討厭那家公司的人,都差點被打動。估計老爺子提前對評標小組的人有過囑咐,不準徇私舞弊。也許是對你進行側麵考察,看有沒有資格做他兒媳婦?”何連成猜測著。
“要是這樣就好了。”我雖嘴上應著,卻覺得隱隱有點不安。
不過,不管怎麽樣,項目能拿下來就是好事。我一出月子,第一天去公司上班,就給大家發了大紅包,感謝這一段時間大家的努力工作。
時間過得快飛,轉眼間寬寬就到了百天的大日子。我體形也恢複回來,去公司也越來越頻繁,差不多每天去一趟,差不多到了下午三點就回家。
特別湊巧的是,今天不僅是小寬寬的百天,而且是一年一度的聖誕節,何連成看著他兒子笑得見眉不見眼說:“整整一年,臭小子你真會挑日子。”
元元戳一下寬寬的小臉兒,他就吐一個泡泡出來,像是一隻喜歡吐泡泡的小魚。吐一會兒還朝著元元咯咯地笑著,胖乎乎的小手抓來抓去,可愛得不得了。
寬寬應該是三個娃中脾氣最好的,不管誰抱誰陪著玩都不哭,甚至小孩子哄小孩子,手上沒輕沒重一下,他也不哭出來。最多用淚汪汪的眼睛看你一會兒,扁扁嘴,稍一哄就好了。
“連成,今天是孩子百天兒,你看?”我猶豫著說。
自從寬寬出生,何則林和何蕭從未露過麵,也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這讓我覺得平靜的同時,又覺得不安。
何連成知道我想說什麽,擰著眉說:“寶貝兒出生當天,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他在電話裏氣得語結,就是不肯來。我從那天以後,再也沒主動和老爺子聯係過。”何連成沒看我,自顧自地說完,看了玩得正歡的兄弟三人一會兒才又說,“為了你還有寶兒,我今天就舍了麵子再最後主動一次。老爺子要是再不下台階,我也不給他台階下了。咱們就過自己的小日子,老死不相往來。”
“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我一看他這語氣忙按住他要撥電話的手。
他這那兒是議和的態度,這種語氣打過去,馬上就要兩國開戰的節秦。
“你放心,我脾氣現在被小東西軟化了不少呢。”他推開我的手,舉起手機對著玩得正歡的兄弟三個,哢嚓一聲拍了一張照片。
他把手機舉到我麵前問:“看我拍得怎麽樣?我要是發過去老爺子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我可真生他氣了。”
相片上小寬寬正趴在一塊米黃色的抱枕,小腦袋微微抬起來,舉著一隻小胖手兒拍著一旁的玩具,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鏡頭,粉紅色的小嘴巴半張著,一串兒晶瑩的口水招搖地掛著嘴邊,欲墜不墜的樣子。
何連成找出何則林的號碼,打了一句話:寶寶今天百天兒,小名叫寬寬,很乖很聽話。等一會兒我們去童語閣拍百天照。
然後就和照片一起發了出去,過了幾秒鍾手機提示對方已經收到信息。
何連成忽然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拍說:“收拾東西帶著三個寶兒出發。”
我有些期待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機,把小心思收了起來,讓保姆幫忙把準備好的大包小包都帶上,一家人出了門。
童語閣是帝都給孩子拍寫真比較有名的店。店址在西單婚慶大樓旁邊,是一棟民國地期留下來的獨立三層小樓,青磚青瓦的樣子,很古樸。店麵沒做過多裝飾,隻在門上掛著三個彩色滿是拙樸的大字“童語閣”。
招牌是彩色的,卻與這座小樓有說不出來的和諧。我們提前有預訂,一進店就有店員過來招呼。
何連成原本不願意來店裏拍照,說要請攝影師來家拍,我覺得寶寶到底大了一點,抱出來見見人也沒什麽,他才勉強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