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血案 無憂中文網

舒瑤迷糊貪睡,本身的警覺性一點可不低,且不說有異能護身,對周圍的感知很強,巴爾圖靠近時,舒瑤並未感到惡意,

且離著也遠一些,舒瑤才睡得很香。巴爾圖打算將他穿過的披風披在舒瑤身上,即便巴爾圖不過是穿了一小會,體味兒不一樣,舒瑤驚醒了,也合該巴爾圖倒黴,親王府貝勒爺哪伺候過別人,動作明顯不對。

巴爾圖舉著披風上前,睡得迷迷糊糊的舒瑤就看見有一處黑影向自己撲來,小腦袋裏轉過無數的念頭,是誘拐兒童?舒瑤猛然暴起,前生舒瑤是女軍人,受過一定的自我保護訓練,即便是技術軍種,也不能太丟軍人的臉麵,教官大多是立過戰功的特種軍官,舒瑤一直認為她不用防狼術,可同舒瑤有親戚關係的教官不答應,一臉認真的非要舒瑤學習擒拿術,因親戚關係不好拒絕,舒瑤那一陣也超迷特種兵幹淨利落的擒拿術,便練了幾天的花拳繡腿。

先頂下顎,舒瑤身高不足,但她是舒瑤是猛然跳起的,巴爾圖毫無防範,舒瑤睡得意外,起得也意外,誰能料準啊,巴爾圖下顎被舒瑤頂中,巴爾圖差一點咬掉了舌頭,巨大的衝力讓他鼻子一熱,出鼻血了,舒瑤摸了摸額頭上的溫熱**,是血,有戀童癖的怪叔叔,舒瑤再沒客氣,直接上了撩陰腿,好在巴爾圖是從小練武,反應夠快,也是舒瑤如今年歲小,還是蘿莉,巴爾圖躲開了要害部位,舒瑤一腳踹到了巴爾圖的大腿根,離著**相去不遠,巴爾圖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是大腿根疼,不是那要命的位置疼。

舒瑤是連環攻擊,再次用頭撞向了巴爾圖的胸口,巴爾圖向後倒退了幾步,舒瑤動作如同靈貓一般輕盈,弓步上前絆倒了身體失去平衡的巴爾圖,仿佛要展示舒瑤前生所學的擒拿術還沒忘記,舒瑤挑起身,用胳膊肘頂住了倒地的巴爾圖,驕哼一聲,“戀童癖的色狼,誘拐兒童的怪叔叔。”

巴爾圖悶哼了一聲,胸口真疼,嗓子有些腥鹹,不會要吐血吧,巴爾圖之所以落到如此淒慘的今地步,是他小看了暴起的舒瑤,對舒瑤本身也沒過多的防範,一步錯,步步錯,被舒瑤連踢帶打的,巴爾圖就沒換手的餘地,巴爾圖動了動鼻子,嗅到了甜甜誘人的果香,胸膛也沒那般疼了,舒瑤幾乎是落到了巴爾圖的懷裏,巴爾圖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小佳人,亮晶晶的眼眸很熟悉,“你逸的妹妹?”

舒瑤看了看被她按倒的人,不是怪叔叔,是一位長得還算不錯的少年,舒瑤道:“你好像見過,是二哥的..朋友?”

舒瑤對巴爾圖的印象不深,身下的人有些麵熟,秋風瑟瑟菊花飄香,康親王府四阿哥巴爾圖貝勒被舒瑤壓住,在旁人眼中是另一番情景,仰麵躺在地上的少年,抱著甜美可人的小姑娘,兩人麵對麵的說著什麽,少年含笑中帶著一抹寵溺,小姑娘嬌俏中帶有一絲薄怒,背景是盛開的燦爛的菊花,這副情景怎麽看都覺得曖昧,可入畫封存了。

書逸勸慰萬大哥,趕回爵府後花園時,見到是這副情景,書逸怒了,小妹被大灰狼叼走了,書逸陰森森的道:“巴爾圖,你是不是先放開我妹妹,起來先。”

巴爾圖仰頭看向書逸,有了一絲窘態,書逸誤會了,當成了巴爾圖被撞破好事的窘態,其實巴爾圖囧囧有神地方和書逸想得天差地別,他堂堂親王府貝勒爺被個小姑娘給製住了,被撞出了鼻血,如果不是躲閃得快,好懸**不保,巴爾圖害臊啊,“書逸,你看到了多少?”

巴爾圖想著封口的問題,書逸又想偏了,難不成他們還有前序?“貝勒爺,咱們去練布袋如何?”書逸決定好好的教訓巴爾圖,我家小妹不能被你叼走。

舒瑤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貝勒爺?是貝勒爺,她把貝勒爺給打了,惹事了?舒瑤仔細的看了巴爾圖一眼,對,他是貝勒爺,是哪個親王府的貝勒,在街上碰見那對賣身葬父的兄妹時見過的,舒瑤眼中淚光盈盈,可憐巴巴的看向書逸,軟糯低泣:”二哥欺負我..“

巴爾圖愣住了,到底誰欺負誰啊,有你這樣顛倒是非的嗎?是他留血了,你毫發無損你好不好?巴爾圖坐起身,抓住舒瑤的胳膊,鼻孔還留著血,沙啞氣悶的道:“小丫頭,誰欺負你了。”

舒瑤縮了縮身子,長睫上沾著淚珠,委屈害怕的蠕動粉嫩的唇瓣,發動異能的暗示作用,親和力,親和力,巴爾圖本就對舒瑤有些許的好感,見舒瑤可愛可憐的小模樣,心一下子就軟了,磕磕巴巴的道:“你別哭...別哭...”

舒瑤怯生生的看了看巴爾圖,擰著彎眉,別開半張臉,軟糯的道:”誰哭了?是你欺負我。”

巴爾圖傻眼了,明明是嬌軟嗔怒,可她做起來格外讓人心動,書逸抓住發愣的巴爾圖的手腕,“貝勒爺,放開我小妹。”

巴爾圖訕訕的鬆手他,舒瑤又像那隻靈動的小鬆鼠,從巴爾圖眼前溜走,躲到書逸身後,巴爾圖隻能看見舒瑤頭上的珍珠釵環散發著溫潤柔和的光芒,巴爾圖扣緊手指,起身後撣掉身上的灰塵,平複刹那的心動,方才巴爾圖差一點就問書逸,你妹妹何時選秀,巴爾圖算著歲數,還有得等了,起碼還有五年,巴爾圖今年十四,本來定好了,下屆選秀康親王福晉進宮請旨意賜婚,巴爾圖要讓額娘打消這念頭等書逸妹妹選秀時再說婚事。

舒穆祿誌遠是二品大員,又是公爵府庶長子,身為嫡女的舒瑤,如何都不會落得當個側福晉,萬歲爺不能不考量,隨意將大臣重臣的愛女指婚為側福晉,會讓朝臣心寒,也是掃麵子的事兒,英明神武的康熙皇帝不會出此昏招。巴爾圖想著他的身份配舒瑤也夠了,巴爾圖盤算各各親王府的世子年歲上沒一人和舒瑤般配,巴爾圖放心了些,至於其餘的閑散宗室子弟是爭不過他的,好歹他巴爾圖也是康親王府的貝勒爺,身份地位僅次於親王世子。

“小妹,你怎麽來後花園了?”書逸顧不上巴爾圖,轉過身上上下下的打量舒瑤,見小妹額頭上染紅,書逸心一驚,手指擦了擦血跡,不是小妹的血,小妹沒受傷,書逸長出一口氣,“這時辰,你一般不是在睡覺?”

是在睡覺,隻是地點換了,舒瑤抽氣說:“是丈夫留得功課,我來後花園畫菊花。”

“弄完了?”書逸目光掃過石桌上的宣紙,舒瑤搖頭說:“還缺一首詩,丈夫讓自己做,我不會啦,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舒瑤的眼眸水汽蒙蒙,書逸心軟了,自家小妹什麽樣子他很清楚,府裏的丈夫實在是欠教訓,趕明兒同大哥說說,再找丈夫談一談,以後做詩的事兒就免了吧,書逸牽著小妹的手,撇下巴爾圖,來到石桌旁,書逸思考了片刻,在草紙上寫了一首詠菊花的詩詞,準備讓小妹謄抄上去,舒瑤卻搖晃著小腦袋,“二哥,你把我做的上闋補起就好了,重新抄寫的話,我還得再畫菊花,好麻煩啊。”

書逸毛筆頓了頓,嘴角**了一下,“你的菊花畫得很好?”

“不好嗎?二哥,多像啊,我就隻照著那一株畫的。”舒瑤小手一指旁邊的菊花,巴爾圖正好擋著,舒瑤提醒道:“貝勒爺,你讓一讓。”

巴爾圖腿腳向旁邊挪了挪,他方才見過舒瑤畫的菊花,就舒瑤的水平,一盞茶的功夫,巴爾圖能畫三張出來,還準保比舒瑤畫得好看,巴爾圖欣賞了他公爵府的菊花品種,怎麽就沒一株是舒瑤所畫的呢,遂好奇巴爾圖舒瑤指的方向看去,巴爾圖蹭了蹭鼻子,又回頭看了看捂著額頭很是無語的書逸,道:“真真是辛苦你了,你家小妹非同凡響。”

“不像嗎?”。舒瑤自我懷疑了,蹙眉道:“你們是不是看錯了?就是從右邊數第三株。”

巴爾圖又看了看菊花,搖頭道:“其實...其實...”

“挺像的,是吧,是吧。”舒瑤眨著星星眼,一臉的期望被肯定,巴爾圖又淌鼻血了,應該是方才撞的,巴爾圖絕不承認被舒瑤迷惑了,巴爾圖擦拭比鼻血,沒骨氣的道:“神似,神似。”

書逸拳心敲打額頭,神似這詞用得太好了,舒瑤向巴爾圖展開笑顏,“二哥,貝勒爺懂得欣賞。”

書逸瞥了一眼巴爾圖,小妹的威力好像比以前要大,書逸真相了,舒瑤的異能又上升一級,親和力滿值,書逸想了半晌,為舒瑤填補上了下闋,舒瑤謄抄後,甜甜的笑道:“二哥,你真好。”

書逸身體擋住了巴爾圖,不能讓他看見了,巴爾圖翹腳唇邊噙著笑,書逸的妹妹,好甜,看著人心裏暖洋洋的,很舒服放鬆,容貌上是比不過豔冠群芳的良貴人,可巴爾圖喜歡看她的笑顏,比之清高的李芷卿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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