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大喊道:“怪物!怪物來了!”

安德烈看了遠處一眼,道:“媽的,那是什麽東西?”

“就是那些嗜血的士兵,他們殺的人越多,就會被那個樓蘭宮殿變得越嗜血。”程奇峰說道,“你們趕緊走,我打掩護!”

“兄弟,要不一起走吧,”王胖子說道,“多個人多份兒力,咱們還能互相照顧一下!”

“不用了,你們救過我們一次,我們現在幫你們,也算是扯平了。”程奇峰看著張啟一眼,直接扔給他一張照片。

張啟看著照片,那是一張老照片,上麵是程奇峰和幾個士兵的合影,那是在1936年的南京,其中一個人,顯然是年輕時候當班長的趙老爺子。

程奇峰說道:“你們快跑,遠處有我們的軍車,你們開我們的一輛車走!”

王胖子道:“好兄弟,那你們呢?”

程奇峰說道:“我們有別的車,你們快走吧,這幫家夥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王胖子幾人立刻按照程奇峰說的,朝著遠處的那輛汽車跑去,然而就在這時,一輛卡車直接朝著他們衝了過來,卡車上的士兵還沒等車停穩,就從車上接二連三地跑了下來。

“這幫家夥跑的怎麽像是瘋狗一樣?”王胖子當場就被眼前的這些士兵的舉止弄的有些害怕。

“他們應該和那些汽車一樣,都變成了被那種肉塊寄生的怪物。”魯娜說道,“樓蘭古國有一種法術,能夠把人改造成嗜血的戰士,估計他們就是中了這種法術,現在無論如何,他們已經不是人類了,這些家夥極為嗜血,不要同情他們,必須下死手!”

此時眼前的國軍士兵已經衝到了麵前,他們手持步槍衝鋒槍,但是卻忘記了開槍的能力,此時的這些士兵,居然直接把輕機槍步槍一類的槍械當成棍子砸了過來!

“你們快走,我來擋著!”安德烈從背包裏抽出一把工兵鍬一把大砍刀,直接和眼前的那些士兵血戰起來。

張啟很快和士兵們戰成一團,他出手淩厲,刀如閃電,幾乎頃刻之間就砍翻了一個敵人,但是很快,那些士兵在地上掙紮著重新跳起,繼續向他們發動進攻。

“打不死,根本就打不死!”魯娜打光了一個彈匣,“這些家夥是不死之身!”

吳邪說道:“打不死,我們趕緊撤退,這些東西好像是被某種咒術控製了。”

張啟揮舞手中的黑金古刀直接斬斷了一個怪物士兵的腿,但是它的腿在一瞬間重新複蘇,似乎有無數的血筋從斷裂的傷口處爬出,直接把他的這條腿又給重新接了回去。

“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王胖子此時已經來到了那輛卡車前麵,他爬上去,發現鑰匙還在,擰了油門就朝著安德烈和張啟的方向開來。

“機槍!”安德烈好不容易打倒一個怪物士兵,然而他看到了一個恐怖的身影——

那是一個巨大的胖子,胖子的身上居然有三條手臂,好像是兩個嗜血士兵組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另類的怪物。

最可怕的是,那個嗜血士兵並沒有把手中的民24重機槍當成棍棒來使用,它直接抬起重機槍,對著王胖子的卡車瞄準。

“快!別讓它打咱的車!”王胖子喊道。

張啟也知道,這種恐怖的重機槍對於沒有任何裝甲保護的汽車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他箭步衝出,甩出腰間的匕首,直接砍斷了眼前的胖子嗜血士兵的手指。

胖子士兵手指被砍斷,瞬間失去了重心,手中的改造手提重機槍也沉沉地落在了地上,在這一瞬間,張啟已經閃身到它的麵前,騰空飛起,一刀砍在了胖子的頭上。

胖子士兵瞬間發出一陣慘烈的吼聲,它的大腦內部冒出一大堆牛奶白色的東西,這些東西迅速修補了傷口,讓它的戰鬥力完好如初。

“小哥,走啦!”王胖子在車上喊道。

魯娜拍了拍吳邪,兩人伸出槍管對著胖子士兵的雙腿一陣輸出,胖子見狀,迅速掄圓機槍,把重機槍當成了如意金箍棒,直接朝著張啟砸了出去。

張啟在砸出去的瞬間,脫手扔出一把帶著自己血液的飛刀,這把飛刀在空中旋轉片刻,直接刺進了胖子士兵的腦殼裏麵。

胖子發出一陣慘烈的嘶吼,但是並沒有死亡,張啟明白,這種怪物並非是用蟲子一類的蠱術製作,而是另有原因。

“狗娘的,這幫家夥到底怎麽回事?打都打不死?”王胖子罵道。

吳邪透過後車窗,他看到後麵那些嗜血士兵依然在瘋狂地追過來,它們不知疲倦,不懼生死,渾身殘破但又能夠支撐起自己的身體,這種怪物讓人看上一眼,就感覺心驚肉跳。

“該死的,我剛才明明砍了一個家夥10多刀,它居然能跑的像伊莉娜·卡巴羅娃一樣快,真是活見鬼!它們是撒旦附身嗎?”安德烈咒罵道。

“恐怕要比你說的撒旦更加的恐怖。”吳邪接了一句,“對了小哥,他給你的照片,是什麽?”

張啟把程奇峰給他的那張照片遞給了吳邪,吳邪看了一眼之後說道:“這張照片裏好像是有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可能和程奇峰是一個部隊的,所以趙老爺子寧可把錢都給我們,也要讓我們來樓蘭古城,難道說他想讓我們……把自己的戰友從這裏帶回來?”

聽著王胖子的話,吳邪一愣,道:“我們回去,把程奇峰帶上。”

“你瘋了?那裏還有兩輛卡車的嗜血士兵,這個士兵一車都夠我們打了,兩輛車的,咱們還用活?”安德烈提出了疑惑。

“我們華夏民族有一句古話,叫做‘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王胖子轉頭看著他,“他們是當年守土抗戰的軍人,我們扔下他們不管,就太不是人了。”

“那我們為什麽要開車跑這麽遠呢?”魯娜提出了疑問。

“從另一個角度偷襲,這樣的話可以避開那個拿著重機槍的胖子。”吳邪道,“剛才我觀察了,隻有這一個胖子是用重機槍的,其他士兵的槍,多半都無法使用,或者說,他們不會使用。”

“對頭,避開重機槍,咱們的卡車就不至於被打爆,不被打爆,就能存活下來繼續前進。”王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