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寒澤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直接對著地上還在流血的斷手就是一陣小便,用這種方式給他們的罪惡進行洗禮,此時那些欺負人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小手被人用一泡黃熱的尿給醃了入味,此時哭的更高興了。

鮑寒澤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孩子,他走過去把地上的一把鋒利的陽江水果刀扔在了他的麵前,並且說道:“你是一個男孩兒,你是一個人,一個男人,一個真正的Man,應該用自己的手去反抗你的敵人,讓他的血來清洗你的屈辱,這才是真正的男兒,而不是像你一樣。”

男孩兒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都是雨水,他的目光透著雨幕,突然頭上的發卡掉落,隨著雨水清洗他臉上的東西,鮑寒澤愣住了,眼前的“男孩兒”根本就不是男孩兒,這居然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而且長得十分的清秀,如同出水芙蓉,讓人十分的驚訝。

美女一般分為很多種,有的是成熟嫵媚,有的是冷若冰霜,而有的就像是鮑寒澤碰到的這個女孩兒一樣,長相清秀明麗,就像是一朵清潔的鳶尾,美麗,清新,而又明朗,鮑寒澤突然想要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因為自己居然立了,這對於他來說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那個女孩兒在雨中看著鮑寒澤,她沒說什麽,秀麗的手慢慢握住了手中的匕首,她沉默片刻,看著眼前同樣沉默的鮑寒澤,兩人的身體都被雨水打透,她突然說道:“我有病,我已經20歲了,你不要把我當成孩子,尤其是男孩子,這個村子裏,女孩子很危險。”

鮑寒澤聽著這句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知道能說什麽,此時他感覺非常的差異,這簡直就是一個合法蘿莉一樣的存在,她看起來真的不像是20歲的女孩兒,然後,自己突然對自己剛才的愧罪感又直接煙消雲散了,她看著鮑寒澤,突然說道:“哥,要不然,你當我對象吧。”

女孩兒的這句話讓鮑寒澤當場就感覺咯噔一下,這句話帶給他的心理打擊遠比剛才碰到的幾個手持家夥事兒的古惑仔行事風格的村莊小孩兒更加讓人感到震驚:“不是,我說你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你這話很容易讓我三年以上,死刑以下啊,再說了,你們村兒的彩禮和江西一樣嗎?一樣的話,我可拿不起這麽多的錢!”

這個女生突然扭頭就跑,鮑寒澤看了一眼四周,他眼見沒有什麽奇葩的武裝村民,然後便一路小跑,跟著女生在村子裏麵一陣奔跑,一路上還要小心沒有其他的村民跟著,就這樣,他跟著這個神秘的女生來到了她的家,一座不算多好,看著很破的家。

鮑寒澤看了一眼地麵上,地上有六個腳印,這六個腳印都不太一樣,明顯是三個不同的人,所以這樣的話,他並不是這裏的原村民,而是從外地過來的人,他小心翼翼地做出隨時拔刀斬的姿態,慢慢走近了這家的門,結果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大娘。

大娘一看到他,就像是發癲一樣大喊大叫,一邊說什麽“武士”,一邊又說什麽“太君”,弄的鮑寒澤很是尷尬,明明自己就是帶著一把太刀而已,為什麽就成了所謂的武士呢?不過很快,從屋子裏走出來王胖子,就讓他一瞬間放鬆了下來,因為王胖子和自己是認識的。

“我說,這真是無巧不成書,你看我們剛來這裏,你就來了,可以說是一前一後腳的事兒。”王胖子放下了戒備,鮑寒澤也把手從太刀上麵拿下來,他把剛才教育那幾個混賬村頭小夥兒的事情全都跟王胖子和吳邪說了一遍。

在這家主人的邀請下,鮑寒澤走進了屋裏,王胖子回到了吳邪的屋子裏,找吳邪和張啟去了,而他坐在客廳裏,電視隻能收到CCTV6台的電影頻道,此時電影頻道裏正在播出由黑澤明導演的電影《七武士》,那個女生正坐在破舊的沙發上,看著電影,然後又看了看鮑寒澤。

“這是古代的太刀,就是刀神弧度很大的武士刀,你這麽理解就行了。”鮑寒澤把那把刀放在了茶幾上麵,“電影裏用的都是打刀,你要是喜歡這種刀,我可以給你教一些用來劈砍防身的基本劍道,這種劍道非常的簡單,即使是你身邊有一根木頭,也可以用出影打的感覺。”

電視上正在播出兩個武士互相對砍的視頻,鮑寒澤什麽也沒說,他在這裏看著這個小女孩看電視,她突然說道:“其實,我讓你當我對象,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一般正常人不會從外麵進這個村子,來這個村子裏的人,基本上都是走投無路的,或者是在外麵犯了事兒,被人強製送進來的。”

鮑寒澤笑了笑,他心裏努力措辭,說道:“其實我覺得,你有時候可以勇敢一點,用你的能力去拯救自己,比如今天有人在打你,你就可以在倒地的時候,用石頭或者是樹枝,甚至可以是你隨身攜帶的小匕首,用這些東西去攻擊那些人的腳踝,讓他很快喪失作戰能力,或者用手攻擊他的膕窩,讓他倒地,然後咬他的耳朵。”

張啟從樓上走下來,他默然地看著鮑寒澤,鮑寒澤看著張啟,兩人互相打了個招呼,雖然張啟打招呼的方式,和他不打招呼的時候,看起來根本沒有什麽區別。鮑寒澤說道:“你們來這裏,想必一定是為了宋朝的『神龍大將軍墓』吧?”

張啟什麽也沒說,但是很快,樓上的吳邪和王胖子把吃完的東西準備拿出來。

吳邪說道:“原來是你,你來了?”

“對,我來幫忙。”鮑寒澤說道,“你們的小哥來了,那我一定會來。”

“好了,”張啟看了一眼手表,“九點,明天我們還要早起,現在就睡吧,養精蓄銳,以免到時候犯困。”

三人入睡後不久,突然有雷聲響起。“怎麽了?”吳邪睜開眼睛,推了推張啟。

“打雷,你怕雷聲?”張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