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潮淡然說道:“你想問的,我都告訴你了,地球的秘密不止於此,如果你想要追求真相,就可以和我合作。”

張啟突然問道:“既然你有你說的這麽強大,那麽我能問一下,你是什麽嗎?”

“我?”紅潮的聲音突然變得戲謔,“我用我的方式解釋,你未必能聽懂。”

張啟淡然道:“你沒有說,我怎麽能知道自己能不能聽懂?”

紅潮淡然說道:“我是這個世界,不,我應該是整個宇宙的側麵意誌,我這樣說,你一定無法理解。”

張啟確實是無法理解,於是他也幹脆不說,也不理解了。

就在這時,突然三人麵前出現一道身影,那身影看起來像是一個民國時期的農民。

那個形似農民的高大身影似乎扛著什麽東西,慢慢朝著遠處走去。

“不是我們眼睛花了吧?”王胖子指著那邊,“是不是,有個人跑過去了?”

“既然有人出現,那我們就跟上去。”吳邪見狀,對二人說道。

吳邪和王胖子點頭,三人追了上去,剛走到一半,突然覺得眼前一亮。

“看這塊石碑!”王胖子指向一塊石碑,“這,太奇怪了,居然是骨靈村?”

張啟兩人看去,隻見眼前居然是一石碑,上麵用紅字寫著“骨靈村”三個大字!

吳邪頓時有些摸不到頭腦:“什麽?我們又回來了?”

就在這時,突然人群後麵響起了一陣鈴聲,一隊白衣人走了出來。

“他們是在幹什麽?”王胖子問。

“不知道。”吳邪說道。

隻見一男子,身披白袍,頭戴白帽,手拿著一種奇怪的搖鈴,似乎是修某種宗教之人,朝著張啟緩緩走來。

三人不敢在村子裏多停留,迅速找到了一個空房子,作為落腳點。

吳邪說道:“小哥,胖子,天黑了,今天先在這裏睡下。”

“這個地方?”王胖子和吳邪一愣,“小哥,你睡得著?”

“當然睡得著。”張啟直接從炕上拿下來一床被子,“你們不累嗎?”

三人就這樣,勉強在那戶人家睡下了,半夜時分,燈火熄滅,一切進入了寂靜。

吳邪他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見什麽聲音,似乎是切菜的聲音……

王胖子突然醒了過來,說道:“我去,太恐怖了吧?”

吳邪說道:“我聽到了,隔壁那個屋子裏麵好像有人在……做飯?”

這種古老的鄉村風格建築空間倒是不小,但是一到晚上,采光就非常的不好。

三人摸摸索索,用手機打出來的光照亮前麵的道路。

“我們現在在客廳吧。”吳邪說道。

“沒錯。”張啟照著遠處,“聲音應該是從那裏傳來的。”

眾人看過去,這是一個院子,院子裏有兩層小樓,都是古典的藝術風格。

隻見三人輕輕推門,屋子裏慢慢傳出來一縷燈光。

那間屋子,是這家人的廚房。

“這個點了,還吃宵夜?”胖子問道。

屋子裏,這家的男女正在吃什麽東西,而他們廚房的牆壁上,居然供奉著一尊雕塑。

這尊雕塑六臂,青麵獠牙,並非是尋常的雕塑作品中參考的神祇。

王胖子說道:“你們覺得,這個玩意兒像不像我們在涅墨樓蘭裏發現的龍圖騰?”

“像啊,很像啊!”吳邪說道。

在雕塑下麵,這家的男女正在啃食什麽東西,吃的津津有味。

吳邪他們感覺這個人在偷吃什麽,像是排骨,拆骨肉之類的食物。

“他們吃的什麽?”胖子往前湊了一下,沒想到直接把門推開!

張啟說道:“如果,我說他們在吃人,你能不能相信?”

王胖子笑了笑:“這個,不可能吧,怎麽會有人半夜在吃人?”

吳邪啞然失笑,因為張啟經曆過這些事情,每次都說的很對!

赫然,那男女轉身,隻見他們手中拿著的不是別的,正是活人的手臂!

手臂已經被啃得不成樣子,血肉模糊,露出白骨!

而廚房的案板上,赫然是一個被開膛破肚的小女孩,女孩七竅流血,已經死亡多時。

“為什麽不吃小男孩?因為小男孩不合胃口嗎?”王胖子問道。

男人沒有說話,他從爐灶下麵抽出了一把鋒利的火爐叉,直接對著王胖子的腹部就捅了下去,但是被王胖子躲過去,胖子有些憤怒,直接用手中的雙管獵槍給了他一槍托子,當場就把男人打得滿臉是血。

王胖子看著桌子上的小女孩的屍體,他走過去怒道:“我去個鬼的,你居然吃人,這麽好的一個孩子,你居然吃了?你這種畜生,你不配當人,你是個狗,逼,你知道嗎?我今天不用槍,我就要打死你!”

然而地上的那個男人雖然出了很多血,但是他並沒有什麽事兒,他手裏拿著那根火爐叉,然後就對王胖子再一次刺下去,這次張啟從後麵出手,直接殺死了那個男人,結果男人的背後又出來一個女人,女人拿著一根爐鉤子,一下子刨在了王胖子的肩膀上麵。

“胖子,沒事兒吧?”張啟回手就是一刀,從女人的嘴裏刺了進去,把她的整個腦袋都釘在了牆壁上。

王胖子的肩膀被爐鉤子直接刨出去一個坑,血嘩嘩地往外淌,這已經非常嚴重了,於是吳邪說道:“我有一些藥能夠用,但是這裏還需要一些口服的草藥。”

王胖子說道:“那就在這個屋子裏,看看這裏有沒有。”

張啟在屋子裏翻箱倒櫃,他把衣櫃,還有茶幾下麵都翻了個遍,但是並沒有找到什麽可以用的藥物,似乎這裏的人從來不吃藥一樣。

“我們還是在別的地方找一下吧。”王胖子說道,“這裏應該是沒有。”

“我們盡量給你找,實在不行我去別人家,搶一點過來。”吳邪說道,“主要是,你出血實在是有點多,要不然不至於這樣。”

王胖子咬著牙,出汗了:“去他媽了個孫子的,我現在都要疼死了,這家裏的人居然一點能用的草藥都沒有!”

吳邪說道:“主要是你的傷口太深了,我們能用的藥物都已經用了,止血也用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