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舞飛揚他們之後,青曦和尹天寶為了早些找到不周山,速度也是異常的快。但是尹天寶即使學過禦劍術,卻總是被青曦落下很遠的距離。然後青曦就很得意的返回來刺激尹天寶:“你不是學了好久禦劍術的嗎?怎麽總拖後腿呀?哈哈……”
尹天寶毫不示弱的回擊她,說:“你也好意思和我比較嗎?這就好比是你是一個從小就賣油的,那我這半路出家的自然是沒有辦法和你比誰倒油跟快速更精確了。難道你這都不懂嗎?”
兩個人一路上吵吵鬧鬧的倒也不是很寂寞。隻是越往西北去,氣候就越幹燥和寒冷。但是卻也不能阻止兩個人的腳步,倒是越走與興奮了。但是他們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下地休息一下,補充一下體力,尤其是尹天寶。
這天他們來到了一個鎮子,街上的人倒是很多。隻是這些人都帶著毛皮做的氈帽,而女人怎是更加的奇怪,他們的大毛帽子本來就遮住了大半個臉,可是他們卻還是帶了一個紗巾,低著頭走著,頭抬都不抬。尹天寶忍不住感歎道:“這裏或許就是異域風情吧!這是和中原那裏不一樣啊!”
“可是……你不覺得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都很奇怪嗎?”青曦不滿的說。
尹天寶這時候才注意到,這街上的人都在側目看著自己,可是等自己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又轉過頭去不看。尹天寶隻好說:“大概是很少看到異鄉人吧!我們穿戴成這樣,也難怪他們會奇怪了。就像他們這樣的裝扮到我們那裏也是會引起我們的側目的,是吧?”
“真想好好把他們的眼睛挖下來,叫他們再看!”青曦狠狠的瞪了一個看她的男人,那男人立刻轉過頭不再看她。
尹天寶自然知道青曦說的是氣話,但是為了防止她真的衝動起來坐了什麽就不好了。囑咐了一句:“少惹事為好!”青曦沒有回答,但是她自己也清楚的確在這人不熟道不知的地方,不能任性而為。
“老板!來一壺暖酒,二斤牛肉,兩碗麵條!”青曦走進一家酒店叫道,說著和尹天寶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到青曦走進來,店家一下子還沒有緩過神來,看到青曦坐了下來他才趕忙走過了說:“還請客觀去別家用餐。”
尹天寶和青曦忍不住對視了一下,尹天寶奇怪的問道:“你這店家這是做的什麽生意啊?哪有將生意往外推的?你不想賺錢了?”
老板為難的看了看門外,說:“誰不想賺錢啊!可是……可是而為穿成這個樣子,在我們這裏這位姑娘是要被驅逐的。姑娘穿成這個樣子,是不準出現在公共場合的。如果有人膽敢接受這樣的女子在自己的地方,會吃官司的!還請客官去別的地方……”
“放屁!你這話說了,我還能到哪裏去?難道這就是你們這裏的待客之道嗎?”青曦氣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這是店裏的其他用餐的顧客都用怪異的眼光看著青曦,可是青曦卻絲毫不理會他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給我聽著!你要是今天不把姑奶奶我照顧好了,我就把你這店給掀了!”
尹天寶拉了拉青曦的手,可是這卻引起了其他人更大的異樣的眼光。青曦氣的甩來他的手說:“今天姑奶奶還就不走了!怎麽的?”
這時候老板的哭臉都快擠出眼淚來了,他顫抖著手說:“客官,你這不是要為難我嗎?我真的不能接待你呀!”看樣子也是一個老實人,青曦本來也不忍心再為難他,但是隨即看到周圍的那些人的眼神自己的火氣就又上來了,怕了拍老板的肩膀說:“我看你也不是存心要這樣做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好大的口氣!”從門口傳來一聲粗大的聲音。
青曦循聲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大氅的高個子男子,帶著一個拖著兩個大毛條的帽子。兩撇胡子向上翹了去,青曦不由得覺得滑稽好笑,自己可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胡子,於是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起來。那男子顯然是被激怒了,吼道:“你笑什麽?!”
尹天寶連忙小聲對青曦說:“不要惹事,我們快些脫身,到別處找些吃的可以了。”
“看你餓成那個樣子,還能飛嗎?”青曦生氣的說,“我就不信我好教訓不了他們!居然敢這樣對我,我就要給點顏色給他們看看!”
“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那高給子男人旁邊的人跳了出來。
“和人唄!難道我看錯了?”青曦麵無表情的說。
“你!”本來藏在那大個子帽子裏德臉已經變得通紅,感覺那耳邊的兩條大毛條都要被烤得燒著了一般。
那男子估計也算是這裏的高等級人士,說:“我告訴你,你來了這裏就要遵循我們的習俗。”
“什麽習俗?”青曦是名字故問,剛才老板已經和她說過一遍了,可是她就是故意要讓這個人再說一遍。那些本來吃飯的客人,此時都成了看戲的,喝著酒看著。
那大個子顯然也知道,怒喝道:“你是明知故問!”
“我哪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來的時候肯定是要準備準備的。也不至於現在一頓飯也吃不上,您說是不是?”青曦不誤諷刺的說。
大個子吹了一下胡子說:“我們這個鎮子裏麵不準女子隨便的出現在外麵,就是實在是沒有辦法必須要出去的時候也要請示家裏人,並帶上絲巾遮住臉。不然,就是傷風敗德!按照我們的規定,隻要發現那家的女人這樣做了,就將她送進妓,院來懲罰她們的不守婦道!”
“這麽說你還想送我去妓院了?”青曦冷笑了一聲。
“按照我們的規矩,你是必須要去的。誰叫你這樣的!”大個子得意的說,但是青曦明明就從他的眼裏看出來野獸抓到獵物的那種光芒。尹天寶立刻站在了青曦的麵前,環視了一下四周說:“我看誰幹帶走她!”
“你不要自不量力了,我們這麽多的人,你呢?”大個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青曦大概已經能夠猜出這個地方這個規定的意思了,她想這肯定是這個地方的一個暗病。好管閑事的性格又開始發揮它的作用了,青曦決定把事情解決了再走,誰讓自己遇到了呢!青曦對著周圍的人說:“你們這裏又多少家的女人被送去那裏了?”
這時那些喝茶的喝酒的吃菜的像是忽然被人點穴了一樣停在那裏,青曦笑道:“你們很多人家都有女人被送去妓。院了吧?”那些人都放下手中的東西,看了看大個子又看了青曦,不知道說什麽好。
一個人說:“送去又如何?誰叫她們不守婦道?那是大帥對他們的懲罰,她們活該!”
“那麽又是什麽人去妓,院去光顧你們親人的生意的呢?”青曦不理會那個人的話,繼續問道。
這時大家都沉默了,就算是在外人麵前再掩飾也掩飾不了對於親人這樣結果的痛苦。尹天寶不明白青曦問這些要做什麽,難不成她還真的以為自己會被人給帶去?自己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再說她自己溜走根本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啊!
“不知道在坐的有沒有去過的?”
一個人立刻跳了起來,叫道:“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嗎?我們怎麽可能會這樣做,那些可是有我們的妻女,我們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
青曦一下子明白了,這個大個子在利用人們為他們提供方便,還用懲罰的借口。可是這些被欺瞞的人,怎麽到現在都不明白呢!青曦指著那個大個子說:“你是這裏的什麽人?我總不能隨便一個人想帶我走,我就走吧?要是出了什麽事不是也沒人給個保證了嗎?”
“我就是這裏的大帥的親弟弟哈奴赤!我你放心,這個小城裏德人都認識我。”哈奴赤以為青曦是要放棄抵抗跟他走的,青曦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那你今天晚上再來吧!我要在這裏吃點東西,和我的朋友道別一下!”
“這……”
“哦!對了,你大可讓你的手下在這裏看著我,我就跑不掉了!”青曦明白他肯定不放心將她就放在這裏。
哈奴赤聽了青曦的話豎起大拇指說:“真是識時務!好吧!我就信你一會,我回去會和大哥好好說說你的,那你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太淒苦了。”
“那我還真得感謝你呀!”青曦言不由衷的說。
哈奴赤帶著他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尹天寶生氣的說:“我們這就走!”
“幹什麽?”青曦笑嘻嘻的說。
“難道你真的要在這裏?”
“我還沒做過妓。女呢!我倒是想看看妓。女是怎麽做的。”青曦嘿嘿一笑。
尹天寶的火一下子竄了上來,狠狠的甩了青曦一個巴掌:“你說的什麽混賬話?你快把你的話給我收回去!”
“你打我?”青曦捂著臉,她沒有想到尹天寶會打自己。尹天寶看了看自己的手,卻沒有解釋一句就跑了出去。青曦看著尹天寶憤怒的臉色和遠去的身影,一下子有點慌了神,但是自尊告訴她不要追出去,不要追出去,是他先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