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雪裏突然回神,狠狠的側開了臉,冷冷的望著遠處的燈火輝煌。
“你的臉怎麽那麽涼,什麽都別說了,快回屋吧。”在觸到雪裏冰冷的臉頰的時候,沈業所有的理智都沒有了,她拉著雪裏的手很快的進了屋裏。
進屋之後,雪裏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將身上一直還未來得及脫掉的大衣往身前攏了攏,吸了吸鼻子,那些微微的冷意讓她的鼻頭都有些酸酸的。而之前,顯然沈業的話語有些閃爍其辭,他站在一旁點燃了一支煙,最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又彈指將點燃的煙扔在地上,抬腳撚滅。
這種場景,兩人良久沒有說話,即使這間屋子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先進以及高端的,但是那些室外歡樂的喧鬧聲還是隱隱約約的傳了進來,讓兩人沉浸在這種氛圍之中都沒辦法開口。
一向遇事冷靜無比的沈業,此刻竟然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文,他抬眼望了望那個靠在牆壁上有些瑟瑟發抖的女人,心中總是有些揮之不盡苦楚。
“沈業。”
“雪裏。”
“你先說”
“你先說”
然而,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了,突然喧鬧的門外傳來一聲急呼聲,雪裏清楚的聽見明明是在叫著:“雪裏小姐。”
沈業連忙攬著雪裏的腰身,匆匆準備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的的時候,門外便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進來,怎麽回事?”沈業的聲音冷靜果斷。
下一秒,雪裏便看見自己的傭人氣喘籲籲的在自己的麵前,急切的嚷嚷著:“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爺他,老爺他......”
雪裏看著傭人焦急的臉色,不禁心中一緊,:“你先喘口氣,不要著急慢些說,我爸怎麽了?”
仆人這才順過氣來:“老爺剛剛在書房突然犯病了!”
“什麽?!”雪裏的臉色頓顯蒼白,修長的手指握住傭人的肩膀,連聲音都在顫抖:“然後呢,司機呢?有沒有打120?!”問完之後,沒等傭人回答便轉身踉踉蹌蹌的奔出門,穿過熱鬧的泳池,引得大家紛紛側目探著腦袋觀望著,而至始至終,沈業總是快步跟在身後,聽著傭人急切的交待著:“剛剛司機已經用很快的速度將老爺送去醫院了,小姐,你先不要著急,醫院離這裏有些路程。”
沈業腳步突然一頓,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幾位手下:“妮娜,去備車!”
“是!”妮娜領命趕緊跑去車庫。
隨後,沈業又快步上前,心疼的將雪裏緊緊的嵌在自己的懷裏:“雪裏,你冷靜點......”
“我知道我知道,我沒有不冷靜,我爸不會有事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真的......”她蜷在沈業的懷裏不停的顫抖著,待上了沈業的車上之後,便自己靠自了車窗前,思緒飄得很遠。
她永遠也忘不掉那個晚上,爸爸出院之後和她與爸爸娓娓道來的那個晚上,爸爸說:“你這傻孩子,爸爸多想時時刻刻把你留在身邊,可是你長大了成熟了,但是為什麽總是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呢?爸爸老了,說不定哪一天就和你媽媽先去了,那時候,我的傻女兒,你要怎麽辦才好?”黎爸爸一向穩實少話,當時一定是在非常幻失幻得的情況下才說出那一番話,當時的雪裏隻是感動,感動的流淚,可是對於她來說,這些隻是爸爸對她愛的表現,然而,這個時刻,她才有心驚的感覺,她感覺,爸爸,好像要遠遠的離開自己了,是的,好強烈的感覺!
雪裏突然一個激靈坐直身子焦急的催著司機:“麻煩你快點,用最快的速度,拜托你了。”
司機衝後視鏡看了一眼沈業,得到沈業的微微顎首之後,才敢將油門加到最快,不到片刻身後想起了焦急的警車的鳴笛聲,後視鏡裏可以看見,車屁股後麵緊緊的跟著一輛機車,上麵是穿著製服的交警。
“老大,我們的時速太快了,有交警。”司機微微側頭叮囑著沈業。
“我知道,認真開你的車。”沈業的嗓子低低的,仿佛在雪裏極度的傷心之下,他的情緒更加低落,甚至願意陪著她失去理智。
從剛剛到現在,他的大掌一直都是緊緊的握著雪裏的小手,而她,一直都沒有掙脫,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因為此刻正是她最無助的時候,所以他的手仿佛就是一棵救命的稻草。
片刻,他斂神,掏出電話:“月暖,用最快的速度查一下,在xx路口這個地段,是不是有一輛警車在追趕一輛黑色寶馬。”
“稍等,馬上好!”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沈業執著電話不到半分鍾,那邊便又響了起來:“老大,據目測,那輛寶馬的時速超過了每分鍾超過120公裏。”
“廢話,我在車裏我當然知道,想辦法處理一下後麵的交警。”沈業不奈的說完,立刻掛了電話,黎月暖是這座城市最大的警署的高級路況長官,這些東西交給她是絕對的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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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人罵俺太坑爹了,好吧,不認識的人才會說真話,俺接受,這也本來就是事實,我會告訴他我忙的現在連去妹紙們家串門都不成,反正我是碉堡了,的確是寫了將近半年了,有時候想著,不如太監算了,但是我還是以前就說過,這本書,我就算是死也要把它死完,現在是逮著空就急著碼點字,,有時候,完全是沒有一點感覺,大家都知道寫文這個東西,真的是非常的蛋疼,我不解釋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