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李佤整理了寫真集,讓秦婉兒和流雲陪著小蘿莉練歌,自己偷偷出門去,果然見到醉鬼模樣的聞俊就睡在大門口,劉李佤拿出一張最小麵值的銀票當著卷好的寫真畫仍在他身後,朗聲道:“天亮了,快滾吧。”
聞俊低頭看了看畫像,隻看到一角就精神百倍,起身道了謝,飛毛腿一般的消失了。
身後是沈醉金正抱著衣服要去洗,看到這一幕滿頭的霧水,順手塞了塞一堆衣服中的褻衣褲,白了劉李佤一眼道:“去叫醒所有的姑娘,半個時辰後在大堂集合,老板娘有話要說!”
叫醒所有姑娘?劉李佤頓時眼前一亮,沈醉金還沒走,他就已經化作一陣旋風衝到了各個房間外,看見房門就是一記無影腳,那睥睨天下的氣勢,威震古今的實力,讓那些看似堅固,守衛姑娘的房門宛如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
一炷香之後,劉李佤的眼睛又酸又澀還有些癢,似乎是起針眼的前兆,不過能看到如此多姿多彩的勝景奇觀,不枉這輩子做男人啊。
一樣米養白養人,同樣是青樓姑娘,但在房間自己的小天地裏卻各有不同,這大清早的,有個姑娘一絲不掛的在化妝,有的習慣早上洗個澡,有個一半在被子裏一半露在外麵酣睡,有的則在如廁,千姿百態,每一樣都要人老命啊。
劉李佤坐在大堂裏麵揉眼睛,姑娘們嘻嘻哈哈的圍在身邊,一口一個討厭,叫的他心花怒放,骨酥肉麻。
楊小子正好剛出現,聽了詳細情況之後頓時也來了精神,昨晚因為姑娘們挨了打,正好趁這個機會撈回點便宜,立刻有樣學樣,噔噔噔跑上二樓,抬腳就踹,那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一炷香之後,總算破開了第一扇門,整扇紅木門都被他踹得粉碎,裏麵的姑娘穿戴整齊,正一臉冷笑的看著他,他身後是王猛和一眾打手,武麗娘從樓上不緊不慢的走下來,手裏拿著一隻精致的銀色小算盤,邊打邊說:“這扇門是上等木料製成,總價十五兩三錢,念在你在醉心樓做事多年,兢兢業業,零頭不要,算你十五兩,從你以後的月前裏扣!”
楊小四本想喊冤,隻是被抓了現行,人證物證俱在,還有身後凶神惡煞的執法隊,容不得他狡辯,隻是詫異的看著劉李佤,心說,大家同樣是踹門,為什麽他沒事兒?
人比人得死啊。二樓的姑娘自命清高,平日裏都喜歡插上門,免打擾。而一樓的姑娘更開放一點,隨意一點,來者不拒,所以房門都不會用門閂插上的,所以劉李佤輕鬆的一腳一個,而楊小四連吃屎的力氣都使出來,最後硬生生把門踹壞了。
昨天的事情楊小四已經被罰俸三個月了,這一下十五兩銀子,這一年白幹了。他哭喪著臉看著談笑風生的劉李佤,前些天他還要巴結自己這個四哥,如今人家已經風生水起了,當真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樣紅啊。
武麗娘緩步走下樓,看了一眼被眾姑娘包圍的劉李佤,此時他左擁右抱,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詳盡無比豔福,短短十幾天的功夫,他就像一條鯉魚越過了龍門一般,不斷的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與此同時,劉李佤也在看著武麗娘,她那豐滿宛如水蜜,桃的身姿裹在一襲黑裙之中,宛如死了老公的黑寡婦,手中一隻銀色小算盤,顯示出了青樓老鴇子市儈的一麵。
她的身後是王猛和一眾保安員,殺氣騰騰,絕非尋常的青樓打手。
二樓和三樓的姑娘也齊齊露麵,好多都是劉李佤沒見過的生麵孔,聽一樓的姑娘介紹,有些都是被一些達官貴人常年保養的,不見其他客人,看似高人一等,與眾不同,其實是沒有自由的金絲雀。
不過其中確實有容貌豔麗,或者氣質不凡的姑娘,隻是怎麽看都帶著濃濃的風塵之氣,舉手投足,展眉微笑都是刻意而為,顯得很做作,就像在演戲一樣。與她們相比,一樓的姑娘雖然輕佻放,蕩,當更真實,更率真。
當然,真正的極品,要容貌有容貌,有氣質就氣質的姑娘,都被包養在後院的小屋裏了。
沒多久,整個醉心樓,上至老板娘,紅牌姑娘,下至小廝雜役全部到齊,其中還有劉李佤的剩鬥士,經過郎中診治,病河和星屎臉上的鐵砂已經出去,不過留下密密麻麻的傷痕像是出了天花,此時他們正與其他小廝一起搬桌子,很快醉心樓大堂被布置成了大課堂。
王猛他們親自搬過一副桌椅,武麗娘坐下,左右兩邊是沈醉金和王猛,氣勢洶洶,還突顯出他們高層的地位。
左邊,三樓的紅牌姑娘坐在一張桌子,身邊站著丫鬟,端茶遞水小心服侍著。右邊,二樓的中高檔姑娘,占了兩張大桌子,坐在一起擺弄著她們手中昂貴的胭脂水粉。正中間是劉李佤領先,足足占了四張桌子的一樓姑娘,還有一眾小廝雜役,雖然是弱勢群體,但是人多勢眾。
這其中最尷尬的是楊小四,想做到二樓姑娘陣營卻不被歡迎,想回到一樓陣營可惜已經易主,最後隻能蹲在大門口,無比的淒慘。
沒多久,後院那些公子小姐也來了,雖然沒有他們坐的地方,但他們還是主動的站在了劉李佤這最大陣營的後麵,勢力得到了進一步的擴充,到什麽時候草根都是最龐大的。
三大巨頭與他們所有人相對而坐,王猛黑著臉跟變態殺手似地,沈醉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透著隱現,武麗娘麵無表情,宛如一團迷霧讓人看不透,猜不透,
姑娘們各幹各的,盡量不去看他們,對他們所散發的氣勢又敬又畏又討厭,唯獨劉李佤是個例外,他的眼神不斷在武麗娘和沈醉金身上遊走,大大方方的一點點向下看,雖然被桌子擋著,但沈醉金還是下意識並攏雙腿,武麗娘也覺得PP也有不舒服。
“咳咳……”劉李佤的眼神就像無數螞蟻在身上爬,武麗娘終於忍不住,輕咳兩聲開口道:“今天把大家召集在此,是要和大家說說昨天發生的事情,另外還有一些必須要處理的事情,你們也應該有所準備吧?”